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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喝酒,各種酒,它們像腐蝕品一樣讓我的五臟六腑難受不堪,還記得我那次和他說分手,他一句話沒多說,自己喝了一瓶的老白干,他當時是該有多難受啊。...
以前,我總討厭別人和我說他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在我看來,那是無力的辯駁和蒼白的反抗。可我現在必須說,我太喜歡黑色的天和白白的屋頂搭在一起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