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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在寫其他兩個夜晚的故事,寫到一半,一個舊友微信聯系我,聊了些旁枝末節的事情。由他突然想起幾年前和這個舊友在上海工作時無意聊天時給我講的他外婆的故事,講的雖不是阿穗,但其中某些經歷相似,便有了寫一個外婆一生的想法,這種想法催促著我,使我放下正在寫的那兩篇文章,一腔悲情地去寫完了這篇外婆阿穗的故事。
寫阿穗時,我懷著悲哀而壓抑的心緒去寫,要寫一個悲情的故事,那么作為寫她的人,內心也要同樣承受和感受她的苦難。寫到最后,我卻理解了她,她不再是埋在苦難里,而是接納了人生的道道苦難和無常。人的一生是一條河流,河流會穿過群山一座座,縱使有些河流終究還是翻不過去某一座山,但阿穗的河流一直在往前,她的河流曾經在青山那里分出了一條支流,或許她原本就準備到那里就止步,但她還是向前淌去了,青山那里留下的支流形成了一片湖泊,只要阿穗的河流不會干涸,那片湖泊就一直都在。
一個人的一生太長了,短短的幾萬字并不能寫出一個人冗長一生里發生的大小瑣事,阿穗的故事本該還有更多她生命中故事的延續的,但文已至此,如果將來,能有機會,希望能把阿穗的一生再細細地講給大家。
寫到阿穗去世的結尾,我自己都有一個疑問,本來想放在文中的結尾,可是想了想,還是讓結尾這樣子最好。這個疑問我單獨放了出來。我其實是疑問——阿穗吃了那么多苦,卻活了八十八歲的長壽,落在旁人眼里,她到底算有幸呢還是不幸呢。
好了,不說那么多了。
我們的一生冗長而短暫,也許我們沒有阿穗那樣的苦難,可我們在不同的視角里可能擁有著對自己而言的另一種苦難。
好好生活,沒有什么過不去的。祝我們在這冗長而短暫的一生里,永懷善良,清澈明朗。
“睡了嗎?阿穗”
“快睡著了。”
“你睡吧,我走了,阿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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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的宿命和報應互相交織著。高大全和高后貴的媳婦有著不可告人的私情,這是為了欲望。而高有梁和高大全的媳婦桂紅又是青梅竹馬的愛情。他們都有著自己的掙扎和偏僻。好巧不巧的是高大全的兒子高有志干著賣血的交易是高有梁給安排的,而這個活計又是從高后貴那傳出來的。一種荒謬的藕斷絲連讓幾個人命運發生在這一個偏僻的角落,正如他們都有著自己內心的偏僻。而高大全的賣血和兒子高有志的買血又是一場宿命的輪回,高大全是個好人還是壞人?他為了欲望和高后貴的媳婦混在一起,可他又為了自己的名聲和媳婦桂紅籌錢治病,哪怕他知道這病治不好。他是否愛過桂紅?這交給讀者。重要的是,一個人,身上可以共存著黑暗和光明。他也許做過不堪的事,卻不一定對待任何事都是不堪的,他也許做過對得起良心的事,可他就是一個品性“好”的人嗎?其實人都有類似于高大全的對得起良心和明白不堪而做了的兩個靈魂。我們不能抓著他做過的一個事而完全否定或者肯定一個人,一個人擁有黑暗和光明的兩個靈魂才構成了完整的他。
最后兒子高有志得知了自己不是親生的出走,高大全痛苦的哀嚎,便是因果循環的現實一種。可這我們能說桂紅都嫁給高大全了,居然還想著高有梁,這種女人的作態錯了嗎?如果世上把任何事都分出一個明晃晃的界限來判定一個人,那么這世界鐵定會比小說還荒謬的多。人本身就是復雜的,晦澀的,五花八門的。我們以一個旁觀者的圣人姿態去評價一個人,是否帶著我們本身對倫理道德的偏見?難道人要囿在真正規定的倫理道德中才算一個“人”?那是否人真正擁有自我的自由?難道不是成了世俗界定的一種盒子中的自由?
高大全確定了桂紅得的是癌癥,他有一句神情的形容。“臉像戲臺上畫了一半的黑臉”。在中國戲臺上,黑臉代表忠義,但是形容他的臉是只畫了一半的黑臉。就是形容他這個人,只有一半的忠,另一半還是灰暗的人。
高有志得知自己的血型和父親不對,他以為自己不是親生的。可是否他真的不是親生的?我并沒有揭露他母親桂紅的血型。桂紅是給高大全生了一個孩子還是跟自己喜歡的高有梁生了一個孩子,命運的撲朔迷離,只得一知半解。
無論怎么樣,人的宿命和羈絆其實是在一種荒謬中存在,沉浮,淘洗。這才是一個擁有意識的人的命格。
血的賣買鄭重聲明:文章系原創首發,文責自負 文/陳以默 知了在漆黑的草叢中放聲叫著,滿地的綠被黑夜捂在底下,放眼望去和家里用了十幾年的鍋底一般烏漆嘛黑。知了叫得高大全心煩,就像往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