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張志和《漁歌子》:
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
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生查子》(雙調)有如五律,《玉樓春》好象七律,《鷓鴣天》則象是兩首七絕合起來,第二首首句減一字。例如歐陽修《生查子》: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
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如劉克莊《玉樓春》:
年年躍馬長安市,客舍似家泉似寄。
青錢換酒日無何,紅燭呼盧宵不寐。
易桃錦婦機中字,難得玉人心下事。
男兒西北有神州,其滴水西橋畔淚。
再如辛棄疾《鷓鴣天》:
陌上柔桑破嫩芽,東鄰蠶種已生些。
平岡細草鳴黃犢,斜日寒林點暮鴉。
山遠近,路橫斜,背旗沽酒有人家。
城中桃李愁風雨,春在溪頭薺萊花。
宋代之初詞與近體詩的關系比較密切,很少有長過60字(一首七律56字)的詞,所以有“詞乃詩余”之說,因為當時寫詞的大多是詩人,他們非常熟習詩的格律和表現手法,很自然地會加以運用,何況當時的樂曲較短而活潑,不適于長篇而接近短詩。
胡說詩ps詞我發現很有一些詞牌和一些詩體是孿生兄妹,這對于擅長作詩而不擅填詞或反過來的朋友來說,應該是個利好,比如: 玉樓春:詞牌名[http://baike.baidu.com/v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