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黃是我的一條狗。 小時候家住平房,院子很大。母親帶回過幾只狗崽,但都養不活。有的丟了,有的掉進廁所淹死了,有的無疾而終。大黃是母親帶回來的最后...
我今年又去了一趟新藏線。 其實很多年前已經去過一次,但那次是一群人。而這一次,只有我自己,一個人,一臺車,一場大夢一聲歌。 入藏走...
順子睜開眼,眼前是濃墨般的黑。風吹著樹葉的沙沙聲,像小獸初次嗜血的低吼。雨已經停了,順子從冰涼的泥土中爬起,踉蹌地靠在一棵樹旁。 逃...
生 血液汩汩的流淌, 溫柔的聲音化成掌紋, 紅色的花, 淬出脈搏, 一扇藍色的大門, 寫滿人間姓名。 今天,夢睡在懷里, 明天,夢跪在風里。 死...
姐夫和二姐結婚的故事,始終是多年來家里人最熱鬧的談資。二姐未婚先孕,90年代的東北農村,這是石破天驚的事,那時候我還小,只記得那天全家都聚到...
冬天 云彩流放在天的角落, 磨平了棱角的星星跌進深淵, 星芒化成乳白, 淡化了樹的輪廓。 月亮打了個噴嚏, 抖落了一身的塵埃。 雪落下來, 枯榮...
忙碌了一天,直到傍晚才想起來今天是愚人節,是哥哥張國榮的忌日。每年都會在這一天寫點什么紀念哥哥,今年差點忘記了。打開熱搜,沒有哥哥的名字。呵...
大風什么時候來到這個小縣城沒人知道。只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常在街上看見他。枯...
二哥走那年,還未滿四十歲。 大舅生了三個兒子,大哥敦厚,三哥圓滑,唯有二哥是無棱無角,大舅器重大哥,寵愛三哥,二哥活得就更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