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拿起那條白色的絲巾,放在這矮矮的墳塋之上
山野上面,經落了葉子的灌木,突兀出了漫長的支離。伴以流螢,月光
這暗生的一叢叢植物,反復的屠殺著前人
從而踏著一些腐爛的尸身,聲聲的在暗色里,對著你控告
那些腐爛的罪惡。雖然這污血育養著他們,雖然那不堪使他們根植。
可是夜里的罪惡, 是我涂抹出畫布上血紅色的夜晚
報以疼痛,傷感和不安
至于我所期許的那些動人的浪漫,高山上的霞光,池水里的月。
有人從褐色的窗欞里向外望去
鐵軌上已雜草叢叢。詩人的血,那浪漫已不見。只有一些癡子還在迷戀,而那白衣飄飄已漸漸消散
我再沒也有什么可訴說的了,在每一個清晨,都會有人對著我呢喃。可我就只是諳熟
然后就遺忘,所有來時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