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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個特別的人
策劃:簫凌「from Overture Studio /角一文化」
姓名:Miss Co
生日:1992年1月26日
星座:水瓶座
Overture工作室/角一文化原創創作者
榕樹下簽約原創作者
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事情,大概就是喜歡一個陌生人,沒理由地就開始喜歡,然后越來越深。
作品:嘿,好久不見
文案:Miss Co「from Overture Studio /角一文化」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過了這么久,再見到你還是會心動,除你之外再沒有別人能讓我如此失態,可是愛都是自私的,既然已經不小心愛上了你,無法前進,又如何能后退呢?不如不見。
若非前世相欠,今生怎會如此眷戀?
時間過去了很久,大概有兩年了吧,當我和露露說起江小北的時候,露露摸了摸我的頭,“既然都過去了那么久,就忘了吧。”
我點點頭,“我已經忘了。”
我已經忘了,忘了我還記得。
我還記得我們相遇的那一個晚上,夏天的暴雨來得很突然,被困在便利店的我吸著一瓶酸奶發呆,看著窗外的大雨心中有些莫名的喜悅和憂愁,喜悅是看到雨點落下拍打像嬉戲的孩子,憂愁是下這么大的雨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家。
江小北坐在我的旁邊,過了大概十分鐘,忽然開口,“喂,你在看什么?”
我轉過頭看著他,他有些黝黑的臉龐,眼睛閃閃發亮,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正斜著看我,鼻子挺得跟打了玻尿酸似的,嘴里叼著一只冰棍,我在心里吹了一聲口哨,悄悄吶喊了一句“帥哥!嘿嘿,帥哥在向我搭訕。”還未來得及回答他,腦海中已經開始腦補王子和公主從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想我當時應該是開始傻笑了,因為我發現他的表情有點不對,我連忙正襟危坐,思索著應該用什么樣迷人的姿勢和溫柔的話語來回答才能抓住帥哥的心。
那么好看的一張臉,唯一不足的是好好的頭發燙了一個卷毛,整個劉海就那么斜斜地擋在額前,我越看越看不順眼,于是伸出手撥弄了一下他的劉海,他瞪大了眼睛和嘴巴看著我,叼著的冰棍都差點掉了。
我也呆住了,我有強迫癥,會把所有看不慣的事物都整理成我看得慣的樣子,而且很多時候都是無意識的,像什么幫陌生人整理衣服整理頭發這類事情常在我身上發生,對方往往是很驚訝地看著我然后說一聲“謝謝。”這種時候往往需要我拼命按住自己的手或者轉移注意力才不會去幫別人整理頭發整理衣服整理書包。
此刻我的表情可能只用一個大大的囧字來形容,我當然無法給他解釋我的強迫癥,于是我故作淡定地收回手,“我在看你啊,baby。”我企圖用我有磁性的聲音企圖混淆視聽,讓他忘記我剛剛的行為。
他又是一愣,那表情好像我打了他一拳似的,“什,什么?”
我溫柔地一笑,順便眨了眨眼睛, “因為你太好看了。”我企圖用夸贊他讓他心情愉悅,從而忽略掉我剛剛的行為。
我轉過頭繼續喝我的酸奶,估摸著他應該已經忘記了我剛剛撥弄他頭發的事實,還好沒被罵是神經病,偷偷看了看這呆萌的表情,哼,好好的男生燙什么頭發。
他忽然伸手把我的頭發撥弄到了耳朵后面,我有些疑惑地轉過頭看他,他深情款款地望著我“你更好看。”
按理說盡管他是一個帥哥,但是一個卷毛帥哥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那一刻我卻好像被蠱惑了一般,心跳加速,臉漲得通紅,開始不知所措。
他笑了,露出一個小酒窩,我不甘示弱,“不,你最好看。”
他慢條斯理地繼續啃冰棍,“不,你最好看。”
后面路過的店員打了一個寒顫,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們倆匆匆地拿了一聽可樂就走了。氣氛在這一刻凝固了,外面的雨還在下,絲毫沒有減小的趨勢,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怎么應對他,只好泄氣地趴在桌上。
“喂,你住哪兒?”
我警惕地望著他,“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他吊兒郎當地看我,“大庭廣眾之下你都能調戲我了,還怕告訴我住哪兒?”
“我什么時候調戲你了?”
“噗,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提什么褲子!我沒穿褲子!不是,我本來就不認識你!”
“我叫江小北,你呢?”
“我叫程小懶,不是,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叫什么名字?!”
“那你為什么要摸我頭發?”
我有些心虛地看著地下,“那個,我住格林路十八號翡翠小區。”
“啊,我也住那里!”他笑著看我。
“真的?”我瞪大了眼睛。
“假的,哈哈。”
我白了他一眼,繼續咬著吸管。
“走吧,我送你回家。”
“你為什么要送我回家?”我一臉戒備地看著已經起身的他。
“這么大的雨,你一個女孩子晚上回家不安全。”
“我可以打車。”
“那你打我的車唄。走吧走吧,要不是順路我才懶得搭你。”
我倆肩并肩出門去,店員在背后“嘖嘖嘖,現在的年輕人,才剛認識就一塊兒回家了。”
我步伐踉蹌了一下,回頭怒吼,“我倆順路!”
怒吼淹沒在雨聲中,估計店員沒聽到,她只是一臉嫉妒加苦大仇深地碎碎念,“咋沒帥哥順路送我回家。”
我坐在副駕駛座偷偷看江小北,他抿著嘴認真開車,一言不發,我有些局促地觀察周圍,不時瞟他一眼,身邊忽然傳來一陣笑聲,“看夠了嗎?”
“啊?我,我沒看你,我就,我,那個,你為啥要燙個卷毛?”
“這是最近很流行的發型好嗎!韓劇里的男主角都這樣!”
“韓劇?你還看韓劇?”
“我不看韓劇!造型師說的我適合這個發型。”
“造型師?就是理發的師傅嗎?我看你這個造型挺適合當理發店的師傅,洗剪吹十塊錢那種。”
他轉過頭看我,一副想打我的表情,“你知道我這個發型有多貴嗎?!”
我著急地指著擋風玻璃,推了他腦袋一把,“認真開車!認真開車!你看我干啥!你要不要命了?!開車能東張西望嗎?”
我手舞足蹈嘰里呱啦完了以后,他笑得有點賊,“年紀輕輕的咋和我媽一樣。”
“兒子。”我很入戲。
眼看他又要轉頭看我,還騰出握著方向盤的一只手好像想打我的樣子,我趕緊正襟危坐乖乖閉嘴。
世界安靜了一會。
“你想聽歌嗎?”
“好啊。”
“想聽什么碟自己拿。”
“你也喜歡鄧麗君?”我有點懷疑地看著他,不會是個gay吧?
“那是我媽媽喜歡的。”
我趕緊低頭繼續翻碟,翻了一張陳奕迅塞進播放器,有點昏昏欲睡。
“為什么我們開了都快一個小時了還沒到?我記得我家離這兒不遠啊。”我趴在窗前看窗外,雨勢漸漸變小了,窗外還是有點模糊,不知道此時此刻走到哪兒來了,橘黃色的燈光顯示著夜晚的寂寞,行人很少,車輛好像也不是很多。
江小北沒有回答我,我轉過頭看他,他忽然把車停下了,轉過頭看著我,一部分臉隱藏在黑暗中,一部分臉被窗外的燈光映得通紅,他詭異地笑了,“你現在才發現嗎?”
我愣了,我想起了《犯罪心理》有一集里被害人就是在雨天上了兇手的車,然后被肢解扔在了野外,難道我今天也難逃厄運?難道他也是個變態殺人狂?聽說變態最喜歡偽裝成好看又多金的降低別人的警惕性!我開始懊惱,悔恨,為什么要這么輕易地上一個陌生人的車!就看到人家長得帥就跟人家跑了!人家說要送我回家就以為人家是好人了!
我開始哭,哭得撕心裂肺,我想著要是爸媽等不到我回家,等來的是一個裝著殘肢斷臂的包裹該多傷心,我邊哭邊想該如何和喪心病狂的犯罪分子周旋,我抽噎著說,“求你不要殺我,嗚嗚嗚嗚嗚,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家就我一個孩子,你怎么忍心,忍心,嗚嗚。”對方半天沒有反應,看來鐵了心要殺我了?那我就和你拼個魚死網破!我這樣想著,打算去搶他的方向盤往樹上撞,被撞死總好過被肢解!
我含著眼淚伸出手,卻看到罪魁禍首一邊笑一邊斜眼看我,還越笑越大聲笑得全身都發抖,“哈哈哈哈哈,你傻嗎,自己家門口都不認識?你怎么不去演戲啊,說哭就哭!哈哈哈哈哈,你眼淚是真的嗎?你該不會是個演員吧?”說完還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自言自語,“真哭了?”
我看看外面,好像是有一點眼熟,可是看來看去都沒看到我們小區門口大大的名字,那醒目的閃著彩光總被我嫌棄像夜總會招牌的名字。我搖搖頭,眼淚鼻涕還掛在臉上,“這不是我們小區,我沒看到大大的四個字,翡翠小區!”
“你是豬嗎?你家就一個門嗎?這是北門!招牌在東門!”
“我不知道,我家就只有東門!”
“好好好,我送你去東門,我真服了你了。”
“你還服了我!我才服了你!你嚇唬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唾棄你這種行為!我110都按好了!”
我抹干凈了眼淚,有點生氣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喂,鼻涕蟲,把這把傘拿去,外面雨還是挺大。”
“那我怎么還你?”
“把你手機給我。”
“手機?我可是蘋果手機,你一把破傘就能值一個手機了?你還追韓劇,人家韓劇里這種情況都說不要還了!一個破傘還想換一個手機?我寧愿淋回去!你果然是看中了我的錢!你。。。。。。。”
“你真的是豬變的嗎?我讓你拿手機記我的電話號碼!”他大聲咆哮打斷了我的喋喋不休,我趕緊把手機遞過去換上一張笑臉,“我就知道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的,嘿嘿。”
對方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把手機還給了我,我一步一拐地往樓梯走去,回過頭,那輛白色的奔馳還沒走,都已經把我送到門口了,這么一點路程我跑著回家淋濕一點也無所謂,拿著那把藍色的傘,我偷偷笑了。
江小北住的小區離我家不遠,于是我們經常相約出去玩耍,看電影,他喜歡的很多東西和我都一樣,我們在一起總有聊不完的話題,但我也總能輕易把他氣得跳起來,每當看著那一張溫和而禮貌的面具被打破我都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和他一起出去總是會被別人看作一對小情侶,我有點沾沾自喜,我想我是喜歡他的。
至于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很久沒談戀愛了,可能是他長得帥,可能是他會時不時給我一些小驚喜吧,可能是我們太相似,每當我說上半句話甚至只是一個眼神而他就能領會我想表達什么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我們之間有一種默契,彼此不用說明的默契。
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事情,大概就是喜歡一個陌生人,沒理由地就開始喜歡,然后越來越深。
我們倆可以在一起討論一部電影討論一下午,兩只耳機單曲循環聽一只歌,吃著喜歡的食物,去不遠的郊外享受大自然,曬太陽。他會在我走得很慢的時候牽我的手,寵溺地揉揉我的頭。
我以為他也是喜歡我的,盡管我們經常斗嘴,盡管他沒向我表白,盡管我們的相識有太多戲劇性和游戲性,但我相信,我們就像找到了缺失的另一半一樣,應該是被祝福的。
那天他來接我去郊外燒烤,我穿著一身休閑服坐在副駕駛座,偷偷看著我穿的鞋子和他穿的鞋子,那是我買的一雙情侶鞋,送他的時候我還一再叮囑我們的鞋子一樣,他根本沒任何反應地試穿了一下就毫不客氣地手下了。此刻他專注地開車注意不到我的小動作,我卻沾沾自喜,忽然覺得有什么東西鉻著我的屁股,然后在皮椅上摸出了一個手鏈,淡藍色的水晶熒熒泛光,那不可能是他媽媽的,那當然也不是我的,我拿起手鏈語氣不善地質問他這是誰的!那動作,那架勢,就像被侵犯了領地的動物一樣發出“嘶嘶”的聲音企圖把入侵者嚇跑,雖然,我連入侵者是誰都不知道。
他瞟了一眼,轉著眼珠回憶,“哦,應該是昨晚夜店那個妹子掉的吧,好像叫什么小蓮。你說搞笑不,她臉那么大還叫小蓮,小臉,哈哈!”
那是我們相識的第三個月,都說和一個陌生人相處三個月以后發現自己還是喜歡他,那就是真愛。我以為我遇到了我的真愛,而我的真愛,大概不是我,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他或許不喜歡我,又或許頂多是有一點點喜歡我。
我忽然打了一個寒顫,如夢初醒,我們再親密,被再多人誤會成情侶,我們都不是情侶,而我卻自以為是當真了。
他在走夜路時會牽我的手,替我擦掉嘴邊食物的殘渣,走在馬路邊擁我在里面走;他牽我的手,卻只是在人少的時候;他替我擦嘴,卻從不吻我;他擁我在里面走,也只是在車很多的時候。他記得我無意中說過的話,送我想要的東西偷偷給我驚喜,卻從不要求我做什么,只是陪著他吃喝玩樂罷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再多,也不過是朋友。
我從來都以為戀人應該從朋友自然而然開始,卻未想過朋友做久了可能成不了戀人。
當我們失去了彼此的神秘感,當我們知曉了對方所有的秘密,當我們自然而然到把對方當做生命力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時,卻也拼命保護著那一部分不想要缺失。
我不希望那一部分缺失,我沒有想過失去他,某一天他會是別人的,他會牽著那個人的手走過大街小巷,他會輕輕親吻她的額頭,他會為她整理好衣服擦去嘴邊的餅干屑,他會抱著她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他也會在她懷里睡得像個孩子,他會娶她。
我低著頭,忍著眼淚,我說,“江小北,你喜歡她嗎?”
他轉動了方向盤,沒有看我,“喜歡?玩玩兒而已。”
“那你喜歡我嗎?”我緊張地等待他的回答。
“喜歡啊。”他自然而然地回答。
“那,那你為什么還要和她們玩兒?”
“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是個好女孩兒。”
“江小北,好多人都問我們是什么關系。”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忍了很久,眼淚還是不爭氣地往下掉。
“可是,我喜歡你,不是像朋友那樣的喜歡。”
車停了,“我們到了,走啊,小懶,我們去燒烤。”他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笑著招呼我,拿著車上的東西,遠遠有人在對著他招手,都是他的朋友。
“可是,我喜歡你,不是像朋友那樣的喜歡。我們會成為男女朋友嗎?”我定定地看著他重復了一遍剛剛的話,沒有下車的打算,我要一個答案,或許很早很早以前就想要,只是我一直以為有些事情都是水到渠成一樣自然而然,我也從未想過我們之間那么好而帶著一些曖昧的感覺可能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不要糾結這個了好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不起,我做不到。我既然知道了你的心意,便無法像從前一樣對你了,我無法和你做朋友。”
“為什么?我們這樣不好嗎?”
“你總會愛上別的什么人,我內心還沒有強大到可以看著你和別人卿卿我我而處變不驚,從我問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們之間就已經改變了。”
“你一定要這樣嗎?我現在沒有女朋友,我也不打算有女朋友,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任何改變。”
我擦了擦淚水,“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我們不必多說。我要回家去了,今天沒有想玩兒的心情。”
他拉住我的手,語氣里帶著一絲請求,“小懶,當男女朋友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我對你不好嗎?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又自由又開心。你為什么要那么在意呢?如果你不喜歡我和那些女孩兒來往,我會收斂的,可是我們為什么要進一步呢?如果我們成為了男女朋友,我們可能不會向現在這樣相處得很好,我們可能會爭吵分手不是嗎?”
“可是,我們也可能結婚生子,成為彼此生命中不可缺少的親人。”
“我們這樣也可以成為親人啊!”
“你不過是沒那么喜歡我而已,又或許是我們相遇的時間不合適,不要挽留了。”
“我當然喜歡你啊,可是我覺得喜歡不需要一定要成為男女朋友啊!有意義嗎?”
外面有人在敲打著車窗,是他的朋友看我們久久沒有下車而過來了,我擦干凈了眼淚,“別說了,我回家了。”
我拉開了車門,換上一個笑臉,“我有點不舒服,就不陪大家玩兒了,我先回家了。”
沒有回頭,沒有目的地往前走,沒有人追上我。
坐上出租車以后我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哭著哭著睡著了,直到司機大哥叫醒我,看著小區門口醒目的幾個大字,回憶像一朵緩緩盛開的花朵一點一點綻放著,也把我的心拍打著,司機大哥收了錢以后取下插在車上的梔子花給我,“小妹妹,送你。這么漂亮的娃,有什么想不開的呢?人這一輩子不就圖個開心嗎,要是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讓你不開心了,遠離就行了,哪里值得你哭那么久呢?乖,快回家了。”他笑得一臉憨厚,溫暖得讓我剛剛收住的眼淚又忍不住翻滾,我收了花,說了再見。
有些人說了再見,可是我們都知道恐怕很難再見;有些人還來不及說再見,就再也不會見。
江小北給我打了十個電話,我把他拉入了黑名單。
我知道他不信愛情,只是沒想到他會那么害怕。他曾告訴過我他和他前女友的故事,也無非是癡情的少年被無情地欺騙,從此筑起一道心墻防備再次受傷;他也說過他的家庭,父親結婚十幾年以來一直外遇不斷,母親郁郁寡歡最終選擇離異,守著空蕩的房子和自己的兒子。
我一直嘗試著溫暖他的心,卻最終被他拖入了冰冷的海里,大概是我的溫度還不足以重新喚起他對愛情的相信,反倒將自己重傷。我以為我可以裝作不知道裝久一點,繼續留在他的身邊,可是愛都是自私的,真的喜歡一個人哪里又能忍耐他的目光流連于別人身上?縱使我在別人面前再善解人意深得人心,遇見喜歡的人就是想要驕縱任性讓他心里眼里只有我一個人,哪怕最終結果不盡人意也要對全世界宣布這是我的男朋友,恐怕每個女孩子都是這樣。
我選擇離開,駕馭不了,那就離開。
愛至深,難為友,空寂寞,獨人留。
時間終究會平復一切的,所以現在我傷心想哭就大聲哭,對著照片說我想你我想你我恨你,收拾好自己換一副表情,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也沒有遇見過這個人,一切就好像真的從沒發生過,或許這只是一場夢,長長的一個夢。
我們不過相識短短幾個月,卻似乎已經過完了一生。
偶然看見一個卷毛的男生,明知道不會是他,卻忍不住注意到,盡管在我多次嘲笑他的頭發以后他已經不再是一個卷毛。
太陽很大的一個下午,我又走進了那間便利店,拿了一瓶酸奶,店員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店員,板著一張冷漠的臉收錢。可能天氣太熱了,店里星星點點沒有幾個人,我咬著吸管喝酸奶,坐在窗前發呆,眼角的余光瞥到一個人坐在了我的旁邊,我徑直地望著前面一動不動,耳畔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喂,你在看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轉過頭,看見一張黝黑的臉笑意盈盈地看著我,嘴里叼著一只冰棍。
“嗨,好久不見。”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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