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把這本書看完了,剛看完的時候,躺在床上,內心是澎湃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或許只是簡簡單單的思考,未得波瀾。思考之余,也無睡意,便想得追本溯源,來看看《帶珍珠耳環的少女》這幅世界名畫 ,或許因為我看到的皆是流傳于網絡的,一切未得親自賦予我眼前,剛開始看到這幅畫,沒有太大的感觸與波動。
作為東方的《蒙娜麗莎》,我雖然承認它比《蒙娜麗莎》更令人賞心悅目,此外,其他的,我真的發掘不出,或許只是不想發掘。想曹雪芹一本《紅樓》養起多少人的飯碗,又令多少人神往,又想起兒時的自己,關于四大名著,最感興趣的還是《西游記》,并且只限于劇版。若是想想,我家沒有藏書千萬,便是幾本,也是難尋 ,但我絲毫不認為自己思想的貧瘠。
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在我還小的時候,在爺爺的屋子里發現了一本被老鼠啃咬的老版《西游記》,封面早已不見。當時看了兩眼,書中吳承恩信手拈來的各種詩歌,我或許感覺到了一些美,但是,這些都是些什么東東?
艱澀難懂無辜殺害人的腦細胞?我不知道自己那時多大,摸在書頁上的感覺是什么?但是,在那泛黃的厚厚的紙頁下,我卻清楚的聞到了老鼠作惡留下的味道,難聞而刺鼻,當然,你也可以將它當做歲月積淀留下的味道,但是,不論如何,后來的后來,我沒有再看見過它。
記得初中時刻某次偶去一人家,在一個小小的角落里,我偶然瞥到一本黑皮的厚厚的書,它的側棱清楚的印寫著幾個大大的字 《百年孤獨》。看到它的時候,我的內心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激動,還有一些小小的驚訝,因為那是,我清楚的記得語文課本或是某些地方只言片語的對馬爾克斯《百年孤獨》這部作品的種種贊美,不過,這么多人的認可,它一定是承受的起的,也是能夠承受的,或許更應該這樣說:“當之無愧”。
我已經忘記自己當時到底是如何想的,但是,當時光勾起我的記憶,我卻清除楚的記得,自己當時想要將它擺出來,觀上兩眼,以彌補自己的好奇心,但是最后,卻是沒有,因為我害怕當我不是一個人擺開它的時候,那些所謂的大人們在欣喜之余的來自于他們固化的思考的對于我思想的灌輸。同化與定論在這個世界是一直都是一個奇怪的存在,你不能說它好,相對而言,你也不能說它壞。
于是,這樣做的我,便成了一個自由游移的魂,幾乎游離于任何雜論之外。
有時看著一些文字,它幾乎對“我”沒有任何作用,當然,對于任何人都好像沒有任何作用,于是,一些人開始了發瘋似的挖掘,以此來凸顯自己的價值,更或是,彰顯自己的學識廣博,見解無雙,但是,多數人都死在了“邯鄲學步”般這條苦悶的路上,還有一些人死在的為書中思想發揚光大的光輝目標,歲月年輪碾跡幾何?到最后,很少有人能夠真正的活著。
本來要寫此書的讀感,昨夜有感而發,但是一夜與周公相遇,今日落筆,發現自己太能胡謅,而離自己昨晚睡前的思考偏離的越來越遠,但是,我卻不想將自己拉扯回來了。
最后,為讓它看起來好看一點,不至于有頭無尾,我還是想要加上一句,在我看來,維梅爾所謂的擔當其實是沒有擔當的,而葛麗葉心念的那個時光美好的悸動其實并沒有太多美好,正如她母親所言“她將他所有的畫都看的像圣母瑪利亞一樣”,同樣,她的心中也為這段不算真正感情的感情鍍上了光環,如果說,這段感情能夠結果,那只有,他們在最美好的時光相遇,男未婚,女未嫁,一見傾心,不過,多數時刻, 無論在何時,美好總是像八月里陽光下吹起的肥皂泡……
或許,我不應該說什么了,這樣會破壞一些名著的美好,不得不說,作者對人物細節刻畫的很好,至少此刻,我統籌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