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是死的,詩也是死的
只是還有一絲靈魂的悸動
關于詩的言論和詩人的生活
沒有一個準確的定義
或許神秘高貴,也或許是一個怪物的象征
一夜之間,關于余秀華與她的詩歌誕生了
網絡、雜志 、媒體以及好事者
報道評論鋪天蓋地而來
我又能說些和做些什么
我尊敬她,熱愛她的人品和詩品
抑或是三分熱度,或者如一般世俗讓她成為飯后閑話之題
提到詩人,一面享受莫名的追捧之感
一面又輕嘆詩歌的沒落和詩人的不被尊敬
一面卻又妄自菲薄羞于啟口
我是詩人嗎,我沉默了
余秀華這樣定義自己“女人,農民,詩人”
讀來特別驚喜和興奮,仿佛夾著曖昧的色彩
這是多么不搭配的身份卻又是如此搭配和高貴
詩歌似乎被推崇到一個制高點
我也寫詩,我也讀詩
我的詩卻不敢拿出來
也登不了大雅之堂
我怕我和我的詩成為時代的垃圾
我還沒死去,詩卻早已死了
余秀華一個淳樸的名字,一個淳樸的女人
僅僅以自己淳樸的詩歌頑強的抗爭
也為詩歌還有人重視而竊喜
但愿詩的力量是可以充饑的餅
而不是這個浮躁世界設下的一個大陷阱
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不簡單的女人帶著智慧迎合無半點文化之人喜愛的標題
奮筆疾書戲謔和諷刺這個世界
腦癱詩人身殘志不殘,如一棵青松挺拔
也如一灣清泉叮咚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