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夢兮

01.

憐惋是在一個雨天被葉風撿回來的，憐惋便在葉風家當了女傭，因為她沒有家人了，葉風本想把她送到警察局，可是在憐惋的苦苦哀求下將她留在家中。

葉風將憐惋帶回自己家后，交給憐惋一把鑰匙：“這是房子的鑰匙你收好，在這個房子里你什么地方都可以收拾，但只有我的房間不用，我希望有一點私人的空間，你幫我干家務可以領到工資的，看你的年齡還小，我會供你上學。”

隨后葉風又說：“你改名為落雨，從今以后你就叫落雨吧。”“為什么？”憐惋一臉疑惑的問。“你是在雨落下的時候撿來的啊！”葉風笑著摸摸憐惋的頭。就這樣，憐惋就以落雨的身份住在了葉風家里。

“啦啦啦”“洗刷刷洗刷刷。”房間里不時傳來這些聲音，憐惋正在打掃衛生，自從憐惋在葉風家住下后，不知不覺都過了6年了，憐惋也長大了，經過6年的成長，原本丑小鴨的她變成了亭亭玉立的白天鵝，而葉風也經過6年的打拼創立了一家公司，奇怪的是他們還是住在原來的老房子里，憐惋也曾經問過原因，葉風總是微笑著摸著憐惋的頭說：“房子大了，落雨你不是會更累么。”

憐惋只能吐吐舌頭，不換房子更好，這樣還省事，這天她正在房間里洗碗。“咚咚咚。”憐惋放下碗疑惑的打開門，卻發現葉風成一灘泥一樣倒在門口。憐惋連忙將葉風扶到自己的床上，因為憐惋沒有葉風房間的鑰匙，所以只能把葉風扶到自己的房間。

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葉風，心里再一次感嘆，葉風大哥就是厲害，他平均每年都要醉那么一兩次，可是他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永遠找到回來的路。

憐惋熟練地幫葉風蓋好被子，心中感嘆著今天又要睡客廳的命運。“水...”這時葉風嘴中嘟囔到。憐惋扶起葉風將水遞給他，當憐惋將水放下時，葉風一個翻身將憐惋壓在身下。“落雨，不要走，我真的很喜歡你。”憐惋感覺自己的心猛地跳動的十分劇烈，憐惋用手拼命的推葉風，這幾年的相處中，憐惋總是感覺葉風有時會將溫柔的目光看向自己，6年中葉風的努力憐惋也看在眼里，不知不覺中，她早已喜歡上自己的主人，雖然明知沒有結局。

“落雨，不要拋棄我，我這么努力都是為了你，你什么時候可以回來。”感覺到憐惋的抵抗葉風熬不猶豫的堵住了憐惋的嘴巴，憐惋不再抵抗，唇上傳來溫熱的氣息，帶著濃重的酒氣，憐惋覺得自己也快醉了，但此時憐惋的心就像凹下去一塊，不時有點尖銳的疼痛。“落雨，落雨…”葉風不停地呢喃著這個名字。憐惋的心突然像被冷水淋遍，好久沒有那么冷的感覺了。突然想起每年每天葉風溫柔的叫著：

“落雨，落雨…”

身上的一切障礙除去，空氣漸漸變得熾熱，憐惋麻木著擁抱她深愛的人，還在猶豫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可是一切無法再回頭。

02.

清晨永遠是最純潔的時候，天空很藍，鳥兒也在枝頭歡愉的歌唱，靜下心還可以在這安靜的早晨聽見公園里老人練劍的伴奏聲。葉風眨了眨眼，從沉睡中清醒過來，頭疼，這是每次醉酒后都會有的疼痛，同往常一樣，一只漂亮的手伸向葉風，手中舉著一只杯子，“喝點水吧。”但是今天和往常好像有點不同。

“落雨…”

“不要叫我落雨，我叫憐惋，我喜歡自己的名字！”憐惋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于激動，撇開眼望向窗外那一片天空，像寶石一樣的顏色，純藍，偶爾飄著幾朵白絲狀的云。

“憐惋，我知道你不喜歡落雨這個名字，對外一直自稱憐惋，但是…”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葉風皺了皺眉。“你以后還是叫憐惋吧。那件事我會負責的。”說完，葉風穿上自己的衣服就想走。憐惋快速的拉住他。

“不，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你聽到沒有，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憐惋又突然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拉住葉風的手有點松動。

葉風優雅的望向憐惋，如同豹子盯著自己的獵物，就在憐惋覺得自己就要在那種目光下窒息的時候，葉風抽開自己的手離開了，房間里似乎還殘留著門發出的回聲，憐惋像一個沒有人控制的玩偶一樣失去了支撐。

“今天不用上課么。”葉風喝著牛奶問道，那天過后，他們之間好像多了點什么又好像少了點什么。“不用，今天朋友說一起有個聚會。”憐惋淡淡地回答，自從那天以后，憐惋只覺得自己很亂，腦子里像一團亂麻，只找出一個線頭，那就是葉風，她緊緊的抓著他，害怕她一松手這個線頭就回到那團亂麻里，使她再也無法理出頭緒。

“也好，”葉風沉吟一下“明天搬家吧。”

“為什么？！不，我說為什么這么急。”憐惋尷尬的掩飾自己因為焦急而變紅的臉龐，拿塊面包在面前慢慢地撕著。

葉風不在意的撇了下憐惋，將最后一口牛奶喝完，“我走了。”提起包出門了。憐惋依舊慢慢地撕著面包，一下一下塞進干澀的口腔。淚毫無宣召的滑落，落進嘴角，似乎想更好消化那些面包，可卻使原本就不甘甜的面包變得越來越苦澀。

03.

“憐惋，這邊。”伊洛是憐惋的同學，今天是他們的同學聚會，表面上叫同學聚會，實際上不是，憐惋很有經濟頭腦，加上平日里看葉風工作得出的經驗，在大學里就和朋友商量開一家店，如今店的規模越來越大，今天這個同學聚會也就相當于股東開會了。

“他們到了嗎？”憐惋拉著伊洛的手。

“恩，走吧。我帶你過去。”

在一家裝修的非常好的奶茶店里，有一張桌子上有兩位男生一個女生坐著。

“這次準備擴大生意的事，你們怎么看。”憐惋握著熱熱的奶茶，另一只有翻弄著文件問道，“憐惋，你瘋了么，這是我們自己的店，干嘛還要拉股東呢，我們就夠了啊。”一個男生激動的說，憐惋抬頭望向那個男生，“厲濟源，你有本事把我們的小店發展成公司的話我就聽你的話不找股東，當初提出繼續發展成公司的時候，4人可是一起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