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嗯!”宮歆凝悶哼一聲,被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腳被繩子磨出來紅印,眼睛被遮住了,只能靠耳朵來辨別周圍。
? ?熟悉的味道,邵拓在自己的左邊。腳步聲沒了,宮歆凝沉下心靜靜地聽著,只有一個呼吸聲看來這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 ?微微轉動手腕,小刀片從袖口滑落。宮歆凝一點點的割破粗大點麻繩,果然干什么都要留一手,以防萬一。
? ?“你還真是有備無患啊。”邵拓一聽聲音就知道宮歆凝在干什么,調侃道。
? ? “冥幫少主,不留點底子怎么闖虎穴。”說話間宮歆凝已經割開來繩子,摘下遮眼的黑布觀察四周。很多雜物,應該是個庫房。
? ?“我叫邵拓,我可以告訴你玉佩怎么來的,作為交換.....”
? ?邵拓話還沒說完,宮歆凝就開始解他手上的繩子,這,是作為信息的交換。邵拓可不回乞求,他的傲骨不會彎,但是手上有信息為何不利用。
? ? “我父親是冥幫主邵書翰,他失蹤前曾留了一封信讓手下交給我,信里面就一個玉佩和一句話。”邵拓拍拍衣袍上的塵土,抬頭直視著宮歆凝,“保管它,直到我回來,若得知我死亡信息這個玉佩會帶你找到我。”
? ?邵拓見宮歆凝疑惑的眼神,難得耐心的解釋道“我家老頭子可不會就這樣死了,他這樣說那么到時那個信息一定是假的。而如何證明就靠這個玉佩。”
? ?“既然這么重要,你為什么還給我?”
? ?邵拓張嘴還沒出聲,目光一凝警惕的看向門口,宮歆凝也靈敏的聽到腳步聲。眼神交換,兩人默契的躲在門兩邊來個偷襲。
? ?門被打開,一道人影走進昏暗的倉庫。宮歆凝率先動手,撒一把迷魂散讓其意識模糊,邵拓緊隨其后用撿來的木棍打暈來人。
? ?“先出去,邊走邊說。”
? ?邵拓小心翼翼的探查外面的情況,確認安全后才出了庫房,宮歆凝緊隨其后。他們所在的庫房很偏,周圍都是荒草,除了剛剛被打暈的人外就再也沒人了。
? ?“這個玉佩是你母親的,卻又在我父親手裡,兩個人又同時失蹤那么很可能他們兩人被困在一起。”
? ?邵拓輕聲說著,貓著腰小心的警惕四周宮歆凝靜靜的跟在身后。兩人很快出了這個荒涼的院子,邵拓握緊在庫房外面找回的洛神戟,這可是他保命的武器啊。
? ?“至于他們都去見過千魅和白霸的消息應該是真的,但是對于兩人的關系卻是一冰一火。”
? ?“何以見得?”宮歆凝挑眉看著認真分析的邵拓
? ?“我能看的出,千魅在談及我們父母的時候眼里有懷念的神情,而且她透過我們來看父母,這就說明千魅與我們父母的關系很親密。”邵拓說的一本正經直視他口中‘我們的父母’說的宮歆凝小心臟一顫一顫的。孩紙,不要說的這么順口,沒確定之前,我們不是一個媽生的啊!
? ?“而那個白霸,很可能是讓我們父母失蹤的幫手。”
? ?幫手?為什么不是主謀?宮歆凝疑惑了,可是看向邵拓,他一臉嗜笑的看向不遠處,宮歆凝這才發現有人!
? ?“我想這里就是我們打算要來拜訪的白蘭總會吧?”
? ?邵拓嘲諷的對著那人笑著,抓他們的人盡然是白蘭的人,虧他們還想來拜訪,真是可笑。
? ?“哼哼,小孩子太聰明可不好哦!”那人從黑暗中走出,蒼白的臉色和宮歆凝有的一拼,消瘦的臉頰,深陷的眼窩,完全是個病入膏肓的病人。
? ?“身為大人綁架小孩是不應該的。”宮歆凝也開口反駁道,清澈的美眸里滿是警惕。邵拓也進入隨時作戰狀態。
? ?“哼哼,綁你們的人可不是我,但是,”白亥收起輕笑的臉,嗜血的看向宮歆凝兩人“你們不聽話的話,那殺你們的人就是我了!”
? ?寫是遲,那時快,話音剛落白亥就飛向兩人尖銳的指甲直向心臟抓去,邵拓最先反應過來撲向宮歆凝躲開了致命一擊。從地上起來邵拓面露難色,就那一招可以看出兩人實力的差距,若不是反應快恐怕早就交代在這了。
? ?宮歆凝也看出對方殺他們跟捏死螞蟻一樣容易,但是不能就這樣認輸!取出藥瓶遞給高度緊張的邵拓示意他吃下去。邵拓看眼宮歆凝那眼里的認真和決心讓他相信這一次。
? ?白亥第一次沒有一招斃命,惱怒的同時又有了變態的玩弄心理。既然你們想玩,那就玩玩吧!哼哼!
? ?眼看白亥要發動第二次攻擊了,邵拓毫不猶豫的塞進丹藥。入口即化,瞬間一股力量擴散到邵拓的全身,在原本的實力上增高了好幾倍。邵拓拼死的心燃起了一點生的希望,在白亥還沒攻擊前揮舞起洛神戟,先下手為強!
? ?這些藥是小姨給她的,說是可以在一瞬間開發人體內的潛力,把力量提高到頂點!宮歆凝密切關注對戰的邵拓,只有他贏了,自己才能活下去!娘親還等著她救呢。
? ?而這邊,一間昏暗的地下室內,冰冷的人架上懸掛著兩個虛弱的人,體型上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身上血跡斑斑,手腳被死死的禁錮在鐵鏈上,呼吸微弱的隨時會停止。
? ?房門被打開,一位妖嬈的女人漫步漪蘭的走來,看著懸掛那的人露出滿意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有些瘋狂和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