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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蕭雅的聲音,沉魚快步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蕭雅進來后,沉魚關好門,問道:“姐姐,你有事嗎?”
蕭雅抱住沉魚,很傷心的哭了起來。沉魚輕拍著她的背,關心的問道:“姐姐,你不要難過了。我,能幫你的忙嗎?”
蕭雅止住淚,嘆道:“表哥,今天就不見我了。我在門外喊他,他就叫人來趕我走,還讓我以后再也不要去煩他。”
“姐姐,你想得到夜流的心,還是想得到他的人?”
蕭雅的淚又止不住的落了下來,她無奈的說:“妹妹,表哥他,我怕是得不到他什么了。”
沉魚擦干蕭雅的淚,說:“姐姐,我可以幫你得到他的人。”
唉,看來姐姐是失敗了!得到夜流的心,是不可能了的,得到他的人,還是很簡單的。
蕭雅的雙眸亮了起來,她不確定的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那妹妹,現在我們要怎么做?”
沉魚將蕭雅拉到軟踏邊坐下,她笑著說:“姐姐,你等一會。我去一下太后那里,等我回來,我們就行動。”
“嗯。”蕭雅笑著回道。還是妹妹有辦法,她得不到表哥的心,得到他的人,也是很好的。
沉魚徑直來到了鳳凰宮的正殿。侍女去稟報后,還沒有一小會,就來恭敬的將她請進去。
太后躺在楚路的懷里,有些驚訝的看著向她走來的沉魚,這丫頭居然會主動來找她。
她好奇的問道:“沉丫頭,尋我何事啊?”
沉魚笑道:“也沒什么事,只是想你能給我一包媚藥,或是春藥什么的。我要用在你的兒子身上。”
楚路聽到這話,差點暈過去。怎么辦?怎么辦?妹妹要是皇上的人了,將軍知道了,會不會殺了他。可是他根本就沒有一點能力,還不能開口勸阻妹妹。
不,他應該是不能阻止太后逼迫妹妹。唉!
太后笑道:“你真是大膽,也不怕我生氣。”
“你生氣也沒用,我就只想到這個辦法。”沉魚笑著回答。
太后使了一個眼色給她身邊的侍女,一刻鐘后,侍女拿著一個白玉小瓶,回到太后身邊。
太后把白玉小瓶放在沉魚的手里,說道:“沉丫頭,這是合歡露。嗯,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我的好兒媳。”
沉魚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的好太后,我也越來越喜歡你了!”
真是大開了眼界,她真的幫她算計她自己的兒子。她只有無語加無語的感覺了!
哈哈,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可以整到夜流那個神經病,還能讓姐姐開心。真是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啊!
太后更加的高興了,看著沉魚一直笑。
沉魚擺了擺手,說道:“太后,我先走了,謝謝你的藥了。”
蕭雅靠在軟踏上,等得不由自主的睡了過去。這幾天,她真的很累。
她要給表哥做點心,還要給他做飯。雖然今天,他沒有理她,也沒吃。
但是,前幾天都是接受了的。這樣想想,她還是很高興的。
沉魚搖了搖蕭雅的手,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問道:“妹妹,你回來了。”
“嗯,姐姐,你要再睡一下嗎?”
蕭雅急忙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看著沉魚說:“妹妹,我們現在可以去了嗎?”
沉魚點了點頭,挽著蕭雅的手,微笑著向前走。
御書房,夜流閉目養神。他很難過,也很頭疼。弟弟,居然不向他說一句軟話,也不問他要人。
他真的只帶著那三千人,在戰場上拼命。他,這是寧愿死,也不求他。
夜流嘆了一口氣,他是不是做錯了!弟弟喜歡那個沉魚,他不該阻攔的。弟弟,他已經長大了!
他已經不需要他這個哥哥,無微不至的照顧了!
他的弟弟,應該要有他自己的生活。可是,他不能忍受,弟弟欺騙他,不相信他。有了喜歡的姑娘,不告訴他。
李秀輕聲的說:“陛下,沉姑娘來了。”
夜流回過神,問道:“她來做什么?”
“她說有很重要的事?”
“讓她進來吧!”
李秀打開門,沉魚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她很隨意從夜流的書桌上,拿起一本書,她對著夜流笑了笑。
夜流張著嘴,正想罵沉魚時,十五突然就站在了他的身后,點了他的穴。
沉魚豎起大拇指,對十五說:“十五哥哥,你真厲害。”
她從太后那里出來時,就遇到了他們。本來沒有把握對夜流下藥的,現在是很有把握了!
初一將李秀壓倒在地上說:“妹妹,這個人不是李秀。”
“初一哥哥,管他是不是呢?這個,我一點也不想關心。”
沉魚拿出合歡露來,對著夜流嘴全灌了下去。夜流驚訝的看著她,他被點了啞穴不能說話。
在他身邊的不是李秀,莫非,他去救夜離了嗎?這樣也好,這樣他的弟弟就不會有事了。
沉魚走到書房門口,將等在那里的蕭雅拉了進來。她把蕭雅推進夜流的懷里,笑道:“姐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要走了,再見。”
“妹妹,我們還能再見嗎?”
蕭雅握住沉魚的手,很是不舍。
“能的,我還要回來救楚大哥的。姐姐,很快我們就能再見面。”
沉魚笑著回握了一下蕭雅的手,然后就跟十五消失不見了。初一打暈了假李秀,也在原地消失。
初一急忙的向前跑著,他和哥哥的功夫沒有白費,總算救出妹妹了。雖然他們挖地道挖的很辛苦,但是現在妹妹平安了,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王府,夜離的房里,十五跟初一,一左一右滿,臉緊張的檢查著沉魚,看她有沒有受傷。將她上上下下的,都看了一遍,確認她真的沒事后。兩人才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十五扯下他右手邊的黑色布罩,一面用金磚砌成的墻,露了出來。金光很耀眼,只是這次沉魚沒什么心情欣賞。
初一將沉魚的包袱放在她的手里說:“妹妹,這些金磚是王爺送給你的,你快回去吧!”
“不,我不會回去,我要去見夜離。初一哥哥,我要去見夜離。”
沉魚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忍住不哭。她不能就這樣一個人回去了,她要帶夜離走。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夜離就好!
蒲霞推門走了進來,她拍著沉魚的肩,對初一說:“我都跟你們說過了,妹妹是不會丟下將軍不管的。你們,偏不信。”
“妹妹,我帶你去將軍那里。”
沉魚點了點頭,開心的看著蒲霞。
十五嘆道:“妹妹,我們送你去將軍那里。”
將軍吩咐的事,他們不能完成了。妹妹不愿走,將軍也是不愿讓她走的。唉,不知道將軍怎么樣了?
將軍,你一定要撐到我們來救你,一定要啊!
北山軍營,夜離傲立在士兵堆起來的尸山上,紫色的衣袍不染一點血與灰。右手握著的長劍,已經被染成了血色。
金志從地上,緩慢的爬起。他抬頭看了一眼夜離,又看了看錦城的方向。他不能見到他的妻了。鋰國的王雖然被將軍殺了,但是木國的王是將軍的舅舅啊!
將軍不會殺他,他卻是要殺了將軍。他們的三千人,已經死去一千了!不是被殺死的,是被累死的。
他們勸降的人,都死了,一個也沒剩。他們,也會死的,也會被累死的。
李秀讓士兵敲起停戰的鼓聲,他騎著馬,來到了夜離的站的尸山下面。
“小離,你寧死也要保夜流的江山嗎?”
“是,我的命本來就是為保夜國而生。”
“你,還當我是你的舅舅嗎?”
夜離苦笑道:“你,本來就是我的舅舅。我們流著一樣的血,哪能說不是就不是呢?”
李秀喜道:“既然你還當我是你的舅舅。為何就不能聽我的呢?小離,你只要聽我的,這天下就是你的了!”
“舅舅,我不要天下。不管你問多少遍,我都只是這個答案。舅舅,你想動夜國,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你,你非要氣死我才甘心。”李秀指著夜離的道。
真是氣死他了,早知道小離是說不通的。他就應該在夜流身邊安排一個殺手,把夜流殺了,這樣小離就沒辦法了!
他不想要天下,也得要天下。可是,他不能這樣做,來傷小離的心。那樣做,小離一定會在知道事情后的,第一時間殺了他這個舅舅的。
李秀嘆了一口氣,他真的不想讓小離傷心。
“小離,你下來吧!我認輸,你可以回去跟夜流要回沉魚了!”李秀無奈道。
他有什么辦法呢?罷了,這天下本來就是為了小離爭的。小離他不想要,他爭來還有什么意思呢?
他已經對不起小離的母親了,怎么還能逼死小離呢!妹妹,是我錯了,當初去晚了一步,害死了你。
夜離聽后,全身放松了下來,他對著李秀笑了笑。突然就一頭栽了下來,金志跟李秀急忙接住了他。
李秀把了把夜離的脈,又摸了摸他的額頭。這孩子,是撐得太久了,累的!真是一個傻孩子。
小離,真是他的驕傲啊!他一人敵萬人,殺出一條血路,鋰國的王還沒抽出刀來,他就已經刺穿了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