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14年5月15日至2014年10月13日。
博客共更新195篇文。
說起博客,是因為——《花田半畝》。花田是田的文字,它讓我覺得,任何對文字的崇拜以任何方式講述都不足為過。
所不幸的是,田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如今的花田一直被我帶在身邊。
他叫汪霽,藝術學院的,他以前說他很酷,而我覺得他現在很酷。
他是我大學期間認識的一個友人,只見過三兩次,卻好像很投機。
他喜歡安妮,后來安妮改了筆名是如今的——慶山。
一開始我覺得汪霽跟我一樣,又跟我不太一樣。
剛認識的時候,我覺得他的名字好聽,后來正式認識他的時候,我覺得他有故事,也藏得很深。
還記得那時候他的樣子,長長的劉海快要遮住眼睛,黃色拉直的頭發遮住半邊臉,走路時的時候松松垮垮,如果再叼一根煙,定會像極了一個不良少年。
2014年2月23日,我在空間宣布,QQ微信暫時不用了,引來很多人質疑。事實證明,他們的質疑是對的。
那段時間我瘋狂的迷戀上了寫字,有時間就坐在電腦前,戴著耳機開著最大聲的音樂,酣暢淋漓的進行創作,雖總是大篇廢話,但還常覺還得成就感爆棚。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用的博客,只是知道那天登上博客,突然多了一個粉絲和一條留言,頭像是汪霽,發來的消息是“小默,我叫糖糖”。
他說他叫糖糖,我很費解,一個男孩子為什么要叫糖糖。揣測是不是他喜歡吃糖,然而未果。
我在博客里寫了很多文字,長篇的,短篇的,他會常去看,驚喜之作會偶爾留言或評論。
那時候,我同他討論文學,他只說:“我只是把文字當成了信仰”。
那時候還不了解文字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也不懂他說的什么信仰。直到后來,我對文字的熱愛,才有所體會,那種割舍不掉的情愫像是與生俱來應得的癖好。
他曾發過一篇博文,標題是:我觸碰不到,始終都是這樣子。
文字都是些疊聲字加起來,表達的意思卻很厚重,恩,應該是厚重的。
2014年6月7號,全國高考的前一天。他在博客留言給我,宣布他要離開一段時間,什么時候回來卻并無多說。
后來,我偶爾上博客,依舊寫文字,依舊長篇大論的廢話。粉絲多了,卻開始厭倦了這種記錄的方式,而汪霽一直銷聲匿跡。
2015年9月4日,簡書app的出現。于是我又開始將熱衷寫字勁頭的三分鐘熱情全心全意投入到簡書。截止2016年10月23日,公開文章33篇,私密文章4篇。只是,這期間,我好像沒我再沒見到過他。
2016年9月,天天泡在圖書館準備考試,那天他突然發來QQ說:“小默,我看到你在圖書館”。我沒在圖書館見到他,偶爾見他給我發圖,那些圖是在圖書館某個角落拍的,還能看到他在復習的書的名字。
2016年9月,天天泡在圖書館準備考試,那天他突然發來QQ說:“小默,我看到你在圖書館”。我沒在圖書館見到他,偶爾見他給我發圖,那些圖是在圖書館某個角落拍的,還能看到他在復習的書的名字。
跟他聊天的時候,他好像變了。變得有些不像自己了。他說,我告訴一個秘密吧。
然后,我們有了一段對話。
他依舊叫我小默,只是,這種感覺很久違。
二十分鐘前,我下載了手機端博客。時隔一年,所幸的是,他后來真的有回去過,博客的文字停留在9月1日。
恩,汪霽他回來了。
我希望在汪霽看到這篇文的時候,不要吐槽我。對于一個記憶只有4秒鐘記憶的人類來說,記住這些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幸好還有資源可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