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日,大家起個大早,來到木頭旅館的前臺退房。一早碰頭的大家面面相覷,似乎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炮男滿臉精神抖擻,這樣的早期對于常年在騎士團供事的他來說在平常不過了,他第一個退了房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去。然后,三人組慌忙的跑了出來,一看大鐘才早晨8點,眾人都松了口氣,凡天不停的說“其實我早就醒了”,星旋則沒理會他,一個勁讓大家檢查裝備,政輝則打著哈哈,伸了個拉要將房門鑰匙往吧臺一丟……不久,海竿女維琪,大刀男文森特,還有他們各自交換的仆人阿布與小糖也分別從房門走了出來。
“早上好啊,昨晚睡得香么?”文森特強撐著兩只布滿血絲的眼睛向對面的維京問候道。
“托……托您的福,還過得去。”維琪一個滿臉倦容的擠出一個笑臉。且看走過來的仆人們也各個都是一副很困的樣子。
“你說這么樣有意思么?你的仆人監視了我一個晚上!”文森特不滿道,“我若是想找你麻煩,恐怕之前就已經下手了。”
“是么,你的仆人不也一樣?畢竟是出門在外,就算你也來自北陸又如何?”維琪說完兩人便“哼”的一聲扭頭徑直走向門外,全然不管后面退房的仆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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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早上依然陽光明媚,馬薩抗著他那管炮哼著搖滾民謠來到了海邊,遠處見一個人正蹲在一片大石礁上抽煙,“喔,還有比我早的。”那人聽見聲音一回頭,像來人打了句招呼:“馬薩先生早啊,在海邊邊吹風邊抽煙,簡直是種享受。”
“哦,這不是狗臉男的隨從托利么”,馬薩道,“他人呢?”
“嘸……估計還在睡覺吧?早上叫他他竟然直接把我一腳踢開了,哎,真是個暴躁的漢子!”托利雙手一攤。
“你有這樣的老大真是‘八輩子修來的’。”
“其實他這么暴躁有他的理由,他兒子先前去貝倫的邊疆區當兵,結果一去不復返,家里妻子又一直埋怨他,說他未盡到父親的責任。你別看他那么生猛,但人品其實不差的,哦,還有一點,他說,他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戰死沙場。至于別的,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了”,說罷托利深吸了口煙,吐出個大煙圈,“恩,也難為他了。”這么一說炮男馬薩竟然沉默了。
“死托利!你丫早上又不叫老子起床!老子廢了你!”,只見不遠處肖恩·布魯托便怒吼便試圖從海灘上撿起一塊碎石,卻被后面趕來的凡天制止住了:“喂喂,大叔,這么生氣不好,你要是廢了他我們的隊伍就少了個人了!”
“哼,看在少年的面子上饒過你!”肖恩一臉馬上轉怒為喜,呵呵呵的朝三人組大笑起來,還露出了粘有蔥花的大板牙,惹得凡天又是一陣惡寒。
隨著那疲憊不堪的四個人慢悠悠的踱步到海邊,那些曾經共患難的好朋友又聚到了新旅程的起點。
一會兒主辦方的人開始在起點處宣布:“呃,根據競賽主辦方的規則。接下來將對比賽采用寬松政策,各位可以采取聯盟的方式完成比賽,即各位可以兩隊之間建立合作關系,共享雙方的所有資源。接下來的行程將會比之前輕松,但也算不上輕而易舉,因為,之后各位選手將經過墨海,雖然競爭對手少了但是那片還是出了名的危險海域,除了可能會有海底火山的劇烈活動之外,你們還將可能遇到諸如據說是來自于圣光的海盜,這也是許多人在最后階段并沒能完成比賽的原因,所以,請大家謹記,如果打算放棄比賽,那么就趁現在!”
“我是不用放棄了,那個什么島主都被我凡家三少揍趴下了呀!”凡天對這種情況自然是得意洋洋的藐視之,但是一旁的星旋卻一臉擔憂。
“我說,要不是肖恩大叔幫你把那島主打成了豬頭,你怎么可能從中全身而退呢?”星旋道。
“哈哈哈哈哈,小事……小事一樁,那家伙不足為懼,不足畏懼!哈哈哈哈。”肖恩在一旁自鳴得意起來。轉而將手里一個木匣子快遞丟給馬薩:“死肌肉男,算我的!”
大家正聊得盡興時,一個人從他們身邊快速走過去,凡天卻一眼就認出了他:“啊,那個,你不就是那天救我,哦不,陷害我的那個獵人?”
“小伙子,你眼神還不錯,你說對了。”
“既然你也是參賽選手,為什么當時不自報家門?還有,怎么都沒在木頭旅館看見你?”
“哦,要是告訴你了誰知道你會不會直接把我給做掉?要知道這可是玩兒命的比賽!看你那矬樣也不像個大惡人吧,等我想告訴你了你又跑遠了。至于為什么沒在旅館看見我。全因為我們組全都露宿野外。作為傭兵和獵人,總要有點警覺性。”
“好了,現在請所有六個組的組員將做好準備,9點整我們將出發!”主辦方司儀站在了懸崖下的高臺上宣布起來,他后面是一個碩大的船的殘骸。
“我的船!”維琪失聲叫道。
“啊啊,原來我被炮男直接轟到了第二段賽程的起點,他真是好人!”凡天內牛滿面道。可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急忙向一側的星旋詢問道:“怎么,怎么只剩下六個組了,我和島主在大戰的時候這個島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之前不還是八個組?”星旋也倍感詫異的一直搖頭。
“因為……那兩個組已經在昨晚的叢林大戰中被我們組干掉了,呵呵!”來者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左手撐著太陽傘,右手拿著不停搖曳的金絲折扇,身著一襲頗具貴族風情的連身大蓬裙。從聲音上感覺20歲出頭,但她手中的折扇虛掩著她的面龐,讓人分辨不清她的容貌。
“走吧,獵人先生,我想讓船老大久等了可不好。”在那女人稍作停留的訓話過后,獵人便跟隨著她徑直走向不遠處的一艘裝甲船。
“這氣場,真是……”星旋嘆道。
最終大家決定,失掉船只維琪與文森特同舟,而同樣遭遇的炮男馬薩則與三人組共濟,至于肖恩和托利,依舊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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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時,貝倫皇宮的議事廳熱鬧了起來。
“我不知道這個國家還有多少人正在為權貴所剝削,正在水深火熱之中。”
“洛風·埃里克,你言重了!”國會議長朗格·班諾道。
“我一向如此,我覺得這個國家的權貴階層需要徹底的改變與他們不相稱的福利待遇。我入朝幾十年,作為欽差大臣卻從沒有拿過半分不該拿的俸祿與福利,也沒有濫用過一絲公權。然而這個國家的部分人卻在無法無天的濫用職權,你倒是說,洛侖茲一家人的所作所為難道還不能引以為鑒?”
“可至少現在人家一家人已經在天堂團聚了!”議長不滿道,“你難道連死人也不放過?”
“惡有惡報!我只是想為那些和曾經的我一樣屬于底層的人民呼吁,為什么他們就該被權貴所欺侮?為什么我們的法律絲毫沒有限制到那些權貴的行為?”
“我們現在情況很優越,我覺得那只是個別情況吧。”
“粉飾太平!”洛風一句話干脆駁得朗格無言以對。
“你說的本人也不敢茍同,我個人認為現在的情況正處于內憂外患之中”,軍管會委員長,陸軍部長希爾曼道,“到現在,殺害洛侖茲全家的兇手還是沒有擒獲,這也讓我們軍方大傷腦筋啊!”
“都說了,這是圣光一手炮制的陰謀,呃呵呃呵……”海軍部長慢吞吞道。
“科爾維西,好賴那也是你們海軍自家的事兒,況且我認為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讓海軍立刻派遣偵察分隊去一探究竟!”
“這種事不需要多想,我認為……既然是翼人挑出來的事兒,那就讓翼人自己去解決吧!海軍本來就式微,所以……就讓翼人團去處理他們的叛徒吧!”海軍部長道。
“你說的也對,我贊同,建議希爾曼將軍你……還是立馬將這事調查清楚吧!”洛風道。此時,本就倍感壓力的希爾曼一臉不悅的轉身離去。回去之后,在內部會議上他就在海軍部長的‘建議’下將整個翼人團調往圣靈群島國
會后,一臉老謀深算的科爾維西回到了他的海軍部長辦公室,他的忠犬摩德將軍早就笑臉相迎在門口。二人神秘的談起了什么。
“那個洛風·埃里克又給您添麻煩了么?”
“那倒沒有,但也許以后他會成為我們的絆腳石。”
“此話怎講?”
“說實話,就施政能力與魄力而言,整個貝倫的人無出其右,這點我很欣賞他,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民粹主義者,一切以社會底層的人著想,號召力足夠但缺乏權衡利弊,往往是忽視了包括他自己在內的富人階層的利益,我認為他的改革會和我們的計劃有沖突,他的改革沒準不會成功,而且反而將為他引來更多的仇敵!”
“部長大人說的是,部長大人說的是!”摩德又展現了他滿臉堆笑的功夫。
“但值得欣慰的是,就派翼人團去送死這件事,他和我站在同一條陣線上!你都聯系好了圣光的人么?”
“聯系好了,聯系好了!所有翼人會在圣靈群島國北部被他們圍殲!”
“然而發動一場政變,將整個貝倫南北分治,建立一個北翼人,南人類的國度,我和水神組副組長,‘圣靈群島國’的魯道夫先生又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哼哼哼哼哼哼……”科爾維系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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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快遞大賽如之前所述還剩下整整六個小組,這片比之前更廣闊的海域帶來比之前更長路程,由于沒有之前那惡劣的條件,眾人自然的認為這是一段容易逾越的障礙一聲令下后,平靜的大海上劃出四道白色的浪痕,但注定有道浪痕的主人要失去那唾手可得的寶藏。
墨海是一片擁有者大量活躍海底火山的海域,之所以被稱之為墨海就是長年累月的海底火山曝發將海水變得渾濁,隨著這一地質運動,海底在不斷的被托高,魔晶島也就是這一段海底火山山脈的端點——一個因為火山噴發而冒出海面的小島,但島上的火山并沒有如同庫爾島一般活躍,而是沉睡著,如今,他已經成為了圣靈群島國第一大的礦產開采地,而一行人的目的,也就沖著那礦洞中的伴生礦而去,它是提取魔晶石的原料。
“咚!咚!咚!——咚!咚!咚!”馬薩嘴里咬著個釘子,正在加固小木船的船身:“小子們,能撐到這兒還真有你們的!”
“過獎啦,倒是您也很厲害哦。”星旋摸了摸后腦勺。
“以前我經常在騎士團里客串一把木匠,看到你們就想起當初騎士團那幫稚氣未脫的孩子們。”
“……,馬薩先生,這船還有救么?”
“不確定,修修補補總比就這么爛到終點強。我想接下來的賽程就是對船老大航海技術的考驗了!”
“喲呵!死肌肉男,想追上我么?那就趕快吧!”一旁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二人對話,凡天見狀后馬上跑到船舷上招手對著遠去的肖恩·布魯托船大聲喊道:“大叔!你老霸道啦!”肖恩的小帆船漸漸消失在遠端。
“嗯,我現在懶得理他了,叫政輝那小子開穩些,我得去把滿帆掛起來。”馬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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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個哈欠,“啊?怎么,那還是庫爾的海岸線?”維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船上則一片寂靜,維琪馬上提高了警覺,一步一步緩步走出她休息的房間,走向船長室,慢慢的,她聽見一些一樣的響動。“呵……噓……呵……噓……”
“什么人!”,維琪一聲大喝,一腳將船長室的大門踢開,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傻了眼——文森特竟然睡著了,船處于無人駕駛的狀態!
“你這家伙!”維琪一把抓住文森特,嚇得文森特一個激靈:“哇哇,干什么!”文森特一個后跳將他的大刀從背后拔出指向前方。“我說,你要是沒勁開船我來開!仆人們也是要休息的!”
“呃……開船這事還是我來吧。”
“我在你旁邊站著,你要是再不動,那只好我來!”
“好吧好吧!”
就這樣,文森特在維琪的監督下,又開始認認真真的開啟傳來,可沒過多久,鼾聲再次從船艙里傳出。不過,這次的鼾聲是維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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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魔晶石應該是肖恩·布魯托大叔的吧?看樣子也像。”星旋搖搖頭道。
“狗臉男么?怎么可能?他又無心戀戰,只是來打秋風的。他自己都說不稀罕那玩意了,所以,就算他第一個沖過終點,那么也會把獎品送給第二名的,也就是說剩下的幾組人都有獎。”
“喂,星旋,我們貌似忽略了另一組!”凡天指著遠處那艘巨大的裝甲船道。
“該來的總會來的,只是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又是一班純搞笑角色。”政輝笑道。
那船的形式速度越來越慢,慢到近乎停滯不前,而小木船則以一種正常的速度向前行駛。馬薩不由自主的抗起了那管一直隨身的大魔炮,對準那艘巨船。“我看我們得饒過它”,政輝大喊,“大家站穩咯!”
“你錯了,應該直走!繞道他們身邊不是找死么?”凡天道,“先減速跟隨在看情況繞遠!我可不想在最后一個階段被人一鍋端!”
“幾位小朋友還有一位中年大叔,早上好啊!”貼近巨船的小船顯得渺小無比,而那霸氣的船尾再次出現了那個手拿折扇的女人,她優雅的將折扇一收,露出一張白皙的臉,帶著一副傲視群雄的表情。
“比賽的規矩也不用多說了,而得獎的規矩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如果一場比賽只有一個人小組完成了比賽,那么一二三等獎都將頒發給同一個人,所以,請你們到我的船離參觀參觀吧!呵呵!”女人說完一席話后轉身離去,船底瞬間打開了一個大口,眾人還不知所措的時候,那船已經開始猛吞海水,小木船不由自主的被吸進了裝甲船里,大門一關,立刻伸手不見五指。而船艙壁在瞬間點亮了一圈蠟燭,并傳來一個調皮的聲音:“這船是我們船老大的杰作——機關船,你們可不許玩壞哦。呵呵!”那女人突然又將聲調壓低成一種很冷艷而氣場十足的口吻道,“到甲板上來!或是被它消化!哼哼哼哼……”那笑聲回蕩在空堂堂的機關船底層……
“好了,我們的船算是徹底廢了。”凡天道。
“現在應該是盡快想辦法出去,你看那兒有條路!”星旋指著前方一扇一人高的矮門道。
政輝一臉茫然,馬薩則叮囑道:“既然是機關船,勢必如履薄冰!”撞人就這么開始了一段巨船內部的冒險。
跟著蠟燭的走向,一行人沿著昏暗的小通道尋找上升懸梯,解結果一無所獲,饒了幾圈后發現根本是在原地打轉,沒有光明的地方果然諸多不便。馬薩是在等得不耐煩了,于是將炮管對準一堵厚實的墻壁開了一炮,沒想到,墻壁竟然毫發無損,正在大家一籌莫展的同時,凡天卻想出了一個好辦法,他將墻壁上一支蠟燭取下,平端在手中,開始慢慢移動,經過一個地方的時候蠟燭的火焰開始輕微晃動,凡立刻指著頭頂說:“你們看看是不是這兒。”果不其然,政輝一記重拳,打穿了薄薄的天花板,露出一條僅能容一人通過的小通風管道。而此時,巨船的甲板上則出現了之前類似的一幕。
“你們想必也是來要那些伴生礦了,但是遺憾的是,那些東西我將一個人獨享!”那女人打著把太陽傘站在甲板頂部向后來居上的維琪和文森特宣稱。
“還有你們的同伴,四個小子和一個中年大叔已經被我困在我的船肚子里了,來救他們或者是繼續航行下去,不過兩者結果都是一樣的,你們一個子兒也別想得到!”那女人又擺出一副無視他們存在的表情后轉身離去。
“看來是有活干了,小糖!你來開船!”文森特將船舵一放,一個大跳從神跳上了那艘機關船。
“阿布,是時候清醒一下了!保證這船的安全!”維琪見狀不妙,也跟著跳上了那艘機關船。
“喂,女人,我們可沒有得罪你們組的地方,既然完全可以各有所需,那少惹些麻煩不是更好么?”文森特對著漸漸走向船艙的女人質問道。
“如果……你有本事……請自便!”女人答非所問,頭也不回的拖著長裙踱步走著。
“喝!”文森特用大刀劃出一道閃光,一道半月形氣浪向那女人直撲過去,氣浪重重的沖擊過去,直接命中!
“什么,白鴿?”維琪詫異道,“那是幻術么?”唯見那女人的衣服留在了原地,那女人卻幻化成幾十只白鴿飛向了大海。
“追!”文森特一個箭步沖向船艙,維琪也跟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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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一直這么走迷宮一樣!這管子貌似四通八達,但是沒有一個能看見亮光,手里的蠟燭都快燒光了凡天!”政輝抱怨道,說吧政輝用魔法打出一個小火球,頂替那奄奄一息的蠟燭照亮了狹小的通風管道。
“地方不夠大,不然給他來一炮9檔的!”在隊伍最末緩慢爬行的馬薩道,“說起來為什么剛才的魔炮一點效果都沒有?”
“據說……合金金屬能夠有魔免效果,這是我在學院的魔法書上看到的,而合金的出處也正是那些伴生礦石!所謂相生相克,通常含有多種非金屬的伴生礦石被拿去煉制魔晶石后,多種金屬的伴生礦石就會被用來制造魔免器材!”星旋解釋道。
“原來是這么回事,看來我的炮管子也有需要加固的地方了,哈哈哈哈!哎呀!”馬薩邊說著,因為重量過重從一處縫隙較大的地方摔了下去,眾人通過火球定睛一看,那是個寬敞的房間,紛紛縱身躍下。
“這就是客房了吧?看樣子全是金屬的墻壁,你說造這樣的一艘船得多少錢?”政輝道。
“我凡家三少還是可以出得起的,哈哈哈哈!”
“怎么,你也是貴族子弟?”馬薩一臉不悅道。
“啊啊,這個……怎么說呢,我其實是個好人,我最喜歡接濟窮苦人家了,自家也不是一開始就那樣富裕的,都是……都是從底層摸爬滾打起,呵呵……呵呵。”凡天一時不知所言。
“該死,炮管子快裂了,可能是9檔炮發的太多了!”炮男滿臉郁悶,政輝卻開始就這火球一敲打起墻壁來。
“媽的,原來這房間是個密室!不要說門了,連窗子都沒有。”政輝用手用力的捶起了墻壁。
“喂,小子們,這兒有個雕像,是不是有什么機關吧?”馬薩用力一扭,凡天整個人從地板上掉了下去。這一聲惹得政輝馬上朝左邊望去。
“土方術!哇,馬薩先生你又要害我?”凡天心有余悸的從那個大裂縫里鉆出來。下面依舊是空蕩蕩的一層,但一張懸梯卻展現在人們眼前。星旋見狀卻考慮其什么來,凡天不滿道,“你們快想辦法吧,我最近玩這比賽都快瘋了!”
“按照之前的行進路線,我們從南邊,也就是大船的左側進門然后左轉……,之后回頭,然后饒了兩圈,反轉一圈,再正轉一圈,回到起點,然后向前右拐,穿過滿是蠟燭的墻壁,也就是在面向船的右上角發現了那個通風管道——那是真正的西北方……哦不,是東北方,沿著通風管道反向繞行一圈回頭,那是面向正北,前行大約五分鐘,其后順時針側轉身三次,逆時針側轉身一次,攀高后完全轉身一次,然后向前爬行約10分鐘,馬薩先生墜落,下降一層樓的高度,在對比木船船身長度和向前的整體路徑也就是說……”星旋的推導聽得凡天一愣一愣的。
“現在我們已經在巨船的中部了,就算往下也不是在我們原來的位置!”星旋興奮的大喊出來!
“可你現在知道我們面朝那面么?”凡天質問,“要到達船身前部的掌舵室就必須朝北一直走下去!”
“沒錯,剛才馬薩先生掉下來的時候我竟然忘記辨識方位了,見鬼!”
“凡天別動!”政輝一聲嚇得凡天確實不敢動彈。
“怎么了,又是有什么蟲子爬在我頭上了么?”凡天驚恐道。
“你從剛才爬上來時就一直在背著那雕像和星旋抱怨,所以位置唯一沒變的人是你才對,而我剛才在捶的墻壁位于那邊,因為我走在最前,所以必然是背著前行的北面跳下來的,而一跳下來就為了去看看有沒有機關的我徑直走到了墻壁,馬薩先生喊我的時候我向左望了望,那么雕像就應該在東邊,而你則是在他所處的雕像的反面!你現在知道你在你面朝那邊了吧?”
“啪!——啪!——啪!——太妙了,小子們!”馬薩不禁鼓起掌來,“現在我們一起面向凡天的右手邊!下去!”眾人一齊右轉,從那個大坑的懸梯上攀爬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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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怎么覺得越走越暗了呢?”
“只要你心靈不黑暗就好!”
“少在這兒寫朦朧詩了!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被人耍了。”
“拿得先問問我的大刀!”
“不是問過了么,獎品是一堆白鴿~~~~~~~”
“要走隨你的便,外面我已經托人照顧好船了!”
“算了吧……”
“嗖——”突然,整個船的燈光全部熄滅,被困的二人不知所措,只得謹慎的一步一個腳印。
“來,把手給我!”大刀男道。
“這……”維琪勉為其難的將手伸了出去后又縮了回來。
“來吧!”沒有絲毫的光亮,文森特卻一把抓住了維琪的溫暖細膩的手,驚得維琪一陣心跳加速,即便沒什么也看不見,維琪還是覺得自己滿臉緋紅。
“那個……不……不……不原路返回……么?”維琪問道。
“當然不!喂,你說話怎么也不利索了,難道是害怕了?”
“沒……沒有,人家哪……我……我才沒有呢!”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文森特搖搖頭道。兩人就這么摸著石頭過河一般走過了短短的十米,然后,蠟燭自動點亮,一條幽深的通道展現在他們面前。
“看起來這里戲份會很多,我過去一直看起是小說來者,對這種情節司空見慣了。你呢?”
“呃呵呵,我……我看戀愛小說比較多。”顯然維琪還沉浸在剛才的牽手中。
文森特突然一臉窘態:“嗯,看來我們沒有共同話題……”
“注意了各位,接下來可能會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發生哦,希望你們玩得開心,廣播就到這兒了,呵呵呵呵!”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三人組,馬薩,維琪與文森特同時聽到了那個冷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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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濼姐,這是在看什么呢?”觀月問道。
“情報組來信件了,可她們最大的情報就是沒有情報~~~”允濼將茶杯緩緩放下。
“怎么說呢?”
“水神組的詳情一無所獲,羽楓的麻煩可倒是減少了一些,也許,這就是她們最大的功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