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jīng)說過,”帶土瞇著眼睛,聲音帶著濃重的殺氣和狠厲,屬于alpha的強(qiáng)大氣勢釋放開來,“敢強(qiáng)迫卡卡西的人,我會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隨著他冰冷而低啞的聲音,以帶土手下被緊緊捏住脖子壓在地上,面色漲紅而扭曲的叛忍首領(lǐng)為圓心,周圍的土地開始緩慢龜裂,“告訴我,”
寫輪眼泄出了一絲暗紅,“你現(xiàn)在后悔活著嗎?”
“嗬......嗬......放,放開......”叛忍首領(lǐng)雙手攀住帶土抓住他的脖子的手,因缺氧整個臉色開始漲紅發(fā)紫,額頭上青筋蹦出。
“看來你還不夠絕望啊。”見狀,帶土反而笑了起來,只是在半臉的傷疤的映襯下,這個笑容宛若鬼煞,“你把卡卡西的眼睛挖了。”
“誰給你的膽子去挖我的眼睛?”帶土的聲音毫無起伏,帶著黑色手套的左手覆到了叛忍首領(lǐng)的左眼上,食指和中指扣在了眼球的上半部分,微微彎曲使力,“看來你不怎么想回答我的問題。”
“嗬......不......不......”叛忍痛苦的呻吟被掐滅在嗓子眼里。“噗呲”一聲,帶土抬起了左手,手中的眼球帶出的血跡從指縫漏出,混入泥土中,濺到叛忍首領(lǐng)的臉上。帶土冷漠的看著面色扭曲痛苦的叛忍,隨意的將手中的眼球扔開,低聲道:“卡卡西,這個垃圾還碰了你哪里?”
“......夠了......帶土......”卡卡西皺了皺眉,聲音虛浮。然而不知是他的聲音太小亦或是其他原因,帶土并沒有理會卡卡西,仿佛他剛才的提問并不需要回答。
氣氛凝結(jié)了起來,帶土手下的叛忍早已因為恐懼和痛苦昏了過去。
“嘖,垃圾。”一聲低語打破了沉默,帶土五指發(fā)力結(jié)束了這個叛忍的一生。他嫌惡的把沾著血跡的黑色手套脫了下來,走到卡卡西面前,果斷的將縛住卡卡西的繩子斬斷,卡卡西體力不支的倒在了帶土的懷里。
“趕快回村吧。記得拿走裝著寫輪眼的卷軸......”卡卡西吐出一口氣,癱在帶土的懷中,虛弱的說道。
然而帶土恍若未聞,他一手扣住卡卡西因為懷孕而變得柔軟的腰,一手摩挲著他的后頸,眉眼低垂,看不出情緒。
“帶......土?”卡卡西僵了一下,隨后便放松了身體,語氣溫和而遲疑。
帶土低下頭,溫?zé)岬耐孪⒃诳ㄎ鞯暮箢i,讓卡卡西那塊皮膚忍不住泛起雞皮疙瘩。“果然,還是完全標(biāo)記吧。”
“什么!?”卡卡西昏沉的意識難得清醒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只是這份力道卻完全不夠看。耳邊帶土略帶沙啞的嗓音讓卡卡西的頭皮一陣發(fā)麻,“既然卡卡西自己都不珍惜自己......那無論是作為一個被支配的Omega還是什么,都無所謂了吧。”
“你說呢,我的精英上忍?”話音剛落帶土的牙齒便狠狠的咬住了卡卡西的腺體。他無視了卡卡西的掙扎和略帶慌亂與無措的拒絕,熟悉的alpha氣息包圍著卡卡西。
【沒錯,既然卡卡西自己都不在意自己,那他也不要去在意卡卡西的想法了,他要完全標(biāo)記卡卡西。
他要讓卡卡西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他的卡卡西。
他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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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白癡!賢二!卡卡西他的身體......”
卡卡西皺了皺眉,緩慢的睜開了眼,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微風(fēng)帶動窗簾,在他的視線里劃出一道道白色。微暖的陽光落在床頭柜上插在長頸瓶里的鮮花,是白色風(fēng)信子——他的信息素味道的本體。
他回到木葉了。
門口琳的聲音低了下去,卡卡西只聽到【他的身體】這四個字,不過此時他卻沒有心神去注意他的身體狀況,無論是琳的語氣中隱藏的氣憤還是他依舊空洞的左眼,都無法壓過那個屬于帶土的氣息,他的alpha的氣息......
卡卡西脫力般的閉上了眼睛,門口那個被訓(xùn)話的男人,仿佛一盞黑夜中的探照燈般,強(qiáng)勢的占據(jù)了卡卡西的感官,吸引著卡卡西的所有注意力,他甚至能感覺到,兩人靈魂上的聯(lián)系。
這就是完全標(biāo)記啊......
卡卡西在小的時候以為自己是看得懂帶土的,一個樂天派的善良又天真的傻子。雖然天真又幼稚,卻仿佛太陽一般溫暖著周圍,一個異常固執(zhí)又堅持的人。總是叫囂著要打敗自己,即使自己分化成了Omega卻沒有就此改變他的看法。也許在那時卡卡西就承認(rèn)了帶土自作主張的“對手”身份,而之后的神無毗橋之戰(zhàn)后,這個會堅定的說“不珍視同伴的家伙連廢物都不如”的男孩在卡卡西的心里便扎了根。
是他所喜歡的人,他的英雄。
再然后,帶土回到了村子后,即使性格有所變化,但卡卡西還是認(rèn)為自己是了解帶土的,了解他對琳的喜愛,了解他內(nèi)心的柔軟與善良,了解他的底線......
了解他絕對不會不顧他人的意愿去強(qiáng)行標(biāo)記一個他不喜歡的人。
正因為如此,卡卡西才能在之前輕易的阻止帶土對他永久標(biāo)記的想法,因為帶土的內(nèi)心也是拒絕標(biāo)記的吧......
可此時,他卻被帶土強(qiáng)行永久標(biāo)記了......
“這算什么......”卡卡西伸出一只手蓋住眼睛,耳朵卻悄悄的紅了一片。
突然,卡卡西感受到了門外帶土的氣勢開始外溢,聲音透過房門隱約傳了進(jìn)來:“流產(chǎn)!?”
卡卡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