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剛剛十八歲,為了“他”,我依依惜別父母,不遠千里迢迢來到“他”的懷抱,但“他”包裹我的卻是銅墻鐵壁,送給我的卻是滿心憂傷,留下的卻是兩行熱淚。
為了“他”,我做了許多的傻事,三伏天冒著中暑的危險,在大操場上狂奔,追求的是一種叫體能的東西,如今落下了一種毛病,那就是一到熱天就起一身的痱子,但我沒有后悔。
為了“他”,我做了許多的傻事,三九寒天頂著寒風大雪,在山路上迂回,償試的是一個叫冬季適應性訓練的事情,放著睡房不住,一班人住在大雪地中,現在一遇冷天陰天,我的關節就發脹發疼,但我沒有怨言。
為了“他”,我做了許多的傻事,在執勤時,在演練的路上,我經常就餐無時,在慶功宴上,在離別的前夕,我用大碗,在一碗一碗的喝酒,今天胃壞了,略不注意就燒就痛,但我沒有放棄。
為了“他”,我做了許多的傻事,但“他”卻無情的把我拋棄,為“他”忍受了那么多年,卻沒有一絲絲倦戀之意,每年我都在“他”的身邊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兄弟,可到我離別的時候,“他”卻無聲無息。
“他”有一個名字,那就叫“部隊”,一個忠情于“他”的人,熱血沸騰而至,心灰意冷而歸,不光是我為了“他”做了許多傻事,心甘情愿的人來了又去,思念你“部隊”,讓我們傷痕累累的圈子,感謝你“部隊”,給了我一生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