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行 ?讀后有感
法治社會,或許我應該收起我那無聊的同情心,畢竟有很多無辜的人收到了牽扯,可還是好心疼。
“我的天空里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并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么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借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你明白嗎?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害怕失去。”
什么蝦虎魚什么槍蝦,他們只是桐原亮司和西本雪穗,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和一個差點遭到侵害的漂亮女孩,嗯,或許唐澤雪穗這個名字才最適合她。
桐原亮司有一把特別神奇又極為普通的剪刀,不過最后他用它來結束自己的生命。看到最后一頁我還在希望這個男孩能勝利逃脫,笹垣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執著,雖然結局無法避免,但最后唐澤雪穗,哦不,那時應該是筱冢雪穗,你高傲的頭顱到底是沒有回顧。
最后,桐原親手結束自己的時候,我哭了,不知道是在心疼桐原還是為了這種絕望。
明明最開始,他們兩個也是無辜的人。只是一個是母親為了錢想要賣給猥瑣戀童癖大叔的孩子,一個是忍受著母親與當鋪職員有一腿并且親眼所見自己喜歡的女孩被父親侵害的孩子,是社會先展現給他們這一面。
在許多方面,桐原可以說是一個天才。他的剪紙技能,對計算機方面的研究,以及被社會逼迫的對社會的警惕防備,如果沒有背后的那些疙瘩,他的人生可以走向巔峰的吧。
百科做了一個特別好的解說,“雪穗和亮司愛情悲劇的源頭是家庭的冷漠、社會的冷酷導致的人性扭曲,是雪穗和亮司兒時的不幸讓“恨”的種子在心中滋長,結出“惡”的花朵并不斷蔓延而不可遏制。”
看到最后一頁,再反觀標題,才真正有些理解標題 白夜行 的含義。什么叫做白夜,什么又叫做白夜行。
這部小說被稱為東野筆下最絕望的念想、最悲慟的守望。是的,雪穗永遠不可能和桐原亮司在一起,但他們精神上是永遠在一起的。
《白夜行》始發與1997年,與我同年。至今二十年了,書中牽牽扯扯的近二十年的故事,總會讓我把書中的時間與現實重合,就好像桐原亮司前不久才被他那把不離身的剪刀奪去性命。
東野奎吾的小說好像都這樣,如解憂雜貨店,細看書中的故事都有些無厘頭,但再宏觀上面一牽扯,卻又都是有關聯的。似乎有一種魔力,吸引著你讀這本書,怎樣都停不下來。
我過于主觀的用詞很糟糕并且沒有說服力,但我只想取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