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時恬靜,我在她身旁喝酒。訴說著落寞,她卻在不停唱歌。我惱了,酒瓶重重擲向她,濺起了她的血液。灌在我嘴里,一大口苦澀。我愣了,這萬年來,誰又比她更落寞?她又找誰說?原本的甘洌變得咸澀,也成就了她的沉默。 圖片發自簡書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