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每一次對一個問題進行很好的描述時,解決方法就已經存在于這個描述當中了,而且通過描述,它已經起作用了。
今天的內容很打動人,第一句話就抓住了我的心。因為上午剛把自己一個心結寫了下來,便感覺自己內在有個隱秘的角落打開了,內心一個陰暗的地方被照亮,不再不時的回顧。感謝雨馨老師當時的自助助人活動一周一次的作業,是描述內心的開始,是療愈的好辦法,就像把自己想說說不出的話告訴了一個老朋友般輕松。說出來便就沒什么了。
分離
成功地帶著愛說出“寧可消失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多次重復,它不但會圍繞著所愛的人還會環繞著“我”建立一道界限,將“我”的命運和所愛的人的命運分開。它強迫我們認識到,愛人的人想要代替被愛的人做某些事情,這會給這個人帶來負擔,而不是幫助。再說“親愛的父親(母親,或其他人),你已經死了,我還會活一段時間,然后我也會死。”“我向你的決定和你的命運鞠躬,你永遠都是我的父親,而我永遠是你的孩子‘
記得參加雨馨老師的一個排列,是一家三口,其中一人需要死去,我就是那死去的媽媽的代表。當時是淚如雨下,為不得不的分離而悲傷,后是平靜,看著留下的兩個所愛的人難過的樣子,我一直想說”我很好,你們要好好的過下去“。想到在家族中想去追隨、代替愛的人疾病、死亡的人,實際上這個孩子在說”寧可消失的是我,而不是你“,并因此而自傷,但那已離去的親人如媽媽會開心嗎?不會,她一定想說的是“孩子,好好活著,你高興我就高興”。由此想到失去親人走不出痛苦的父母或孩子,他們如此的痛苦,實在不是已經離去的親人想要的,所以陽明先生說悲傷可以,但過分就是私意了。
如此,正確的做法是分離,是父母的歸父母,是孩子的歸孩子,不要誰去替誰去受苦,天意不可違。
此書的分離側重孩子不可替父母,但父母對孩子呢?應也不可以吧,《不管教的勇氣》提出課題分離,是父母尊重孩子,是孩子的事情家長不代勞,感覺依據也在序位不可亂。
解決的辦法可以通過系統排列,通過說以上引用中的話。
或是冥想:
在定靜后,看到童年的自己,體會那想為父母受苦的心,看向我們準備代替犧牲的人,向他下跪并仰視他,”在這里,你是大的,一直是大的,我是小的,一直是小的“,再越過他,看向更高遠的力量,感受那老天對你愛的感動。也向高遠的力量請求收回自己代替父母的承諾”請收回當時所有這些話,我所有的承諾和希望。我將它們放在你的手中,將它們交托給你的愛。正如我曾請求你拯救我的父母,請同樣將我從這些話里拯救出來,請求你‘,后等待自己體內的變化,后說“謝謝’
雙重轉移
一個人從另一個人那里接收到的是一種感覺,比如后者對別人的憤怒。此時轉移的不僅僅是主體(一個人承接了其家族中某個前輩的命運),客體也會發生轉移,也就是說,被接收過來的憤怒并沒有去向之前真正的客體,而是會尋找一個新的客體,即一個完全沒有任何過錯的人。
我們的情緒不一定是我們的,也許是來自上輩,而客體也從上輩轉移到這輩無關的人。我的緊張排列顯示與姥爺有關,弟弟的憤怒估計也不是他的,但遭殃的是他的媳婦孩子,期待他能有機緣看到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