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人類終身追求的最高目標。
沒有什么能阻擋我的愛、我的思想以及對于愛人形象的回憶。
—— 《活出生命的意義》
1.
本周,
讀了一本紙書《活出生命的意義》,作者維克多.弗蘭克爾,深諳意義療法的心理學家。書的前半部分,弗蘭克爾在納粹集中營中一直堅守自己的責任,并找到了活著的意義:等待離開集中營的一天,結合囚犯心理學,傳播意義療法。
從書中總結的一句話:有責任的自由,是人類真正的自由。
聽了一本電子書《人間失格》,作者太宰治。書中主人公葉藏內心一直隱藏著“自己的一生是可恥”的認知。并在不斷追求死亡中,把對生的怯懦、厭惡、恐懼,人類的虛偽表達的淋漓盡致。也讓人再次深思生命的價值和活著的意義究竟是什么。
葉藏的一生帶著“討好他人與自我攻擊”的人際互動模式,我對主人公的“扭曲式善良”印象深刻。這本書的主人公與作者太宰治的一生互文。仿佛是太宰治一生的寫照。文末,葉藏第五次自殺成功,讓“生而為人,不必抱歉”這句話顯得諷刺。
看了李安的一部舊電影《飲食男女》。朱師傅曾是臺北圓山飯店行政總廚,家中有三個女兒。二女兒朱家倩是三個女兒里最具反叛精神的,但在電影的結尾,最叛逆的老二,卻成了朱家最堅守的傳承人,實現了小時候的做菜夢。
越反叛的孩子,對家族越忠誠— —經典的心理學話術。
循著行為的記憶,能找到流淌在血液里的家族代際遺傳。
2.
有朋友說,囿于婆媳關系的樊籠,如果內心容不下對方,關系就容易惡化。
簡言之,心理空間逼仄,現實關系緊張。
婆媳關系(公媳關系)的復雜,仿佛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現象,當第三代出生,老人過來搭把手時,這種現象尤為明顯,也普遍存在。
一種現象,延伸出幾段關系,并交織著N種隱藏的互動模式。
畫個圖:
假設:A 是兒媳婦,B 是兒子,C 是婆婆(公公),D 是孫子。
每個角色都需要面對三個人,三段關系。
以A為主體的:A-B,A-C,A-D
以B為主體的:B-A,B-C,B-D
以C為主體的:C-A,C-B,C-D
以D為主體的:D-A,D-B,D-C
假設這個四口之家是一個合作共同體,在這個家庭集體中,至少有6段關系需要相處與應對。
隱藏在背后的,人與人之間的互動模式值得引發深思。
是像弗蘭克爾所說的,承擔起自己在人際關系中的責任,并在承擔責任之后獲得相對的自由;還是像太宰治筆下的主人公,用討好他人的方式生活,或自我壓抑、自我攻擊,亦或是不明所以地用憤怒來攻擊他人?
在每個人的潛意識里,都不自覺地帶著養育者傳承的人際互動模式。
倘若不對這些情緒性的習慣做一些覺察,改善。
如何能知道,一開始寓意美滿的一段親密關系,究竟為何走得越發艱辛,走得越發如履薄冰、膽戰心驚?
3.
人際溝通分析學,
對“安撫”(strock))一詞的解讀:當我與你交流時,我會發出信號表示我關注你,而你也會關注我。
用人際溝通分析學的術語來說,任何關注的行為都是“安撫”。
人們需要“安撫”來維持身體和心理的健康。不論正面的,負面的,只要獲得了關注,就獲得了“安撫”。
引用一些在人類和動物發展方面的研究。
瑞內.斯皮茨做過一項著名的研究,他對在孤兒院長大的兒童進行觀察。這些孩子雖然能夠吃飽穿暖、干凈整潔,但他們還是比由母親或其他直接照料者帶大的孩子更容易產生身體和情感上的問題。
斯皮茨認為,孤兒院的孩子缺乏刺激,他們除了房間的白墻之外沒什么可看的。最重要的是,他們與照看者只有很少的肢體接觸。他們不像一般的孩子一樣,能夠從照看者那里得到撫摸、擁抱和安撫。
選用“安撫”一詞意指嬰兒對撫摸的需求。
成人以后的我們依然需要肢體接觸,但是我們學會了用其他形式的關注代替肢體撫摸,比如一個微笑一個稱贊,或者一個皺眉或責罵,這些都表明我們的存在得到了關注。
人際溝通分析學,創始人伯恩用“饑渴”一詞表示我們對于他人關注的需求。
人們獲得的人際安撫,有正面和負面的區分。并且在特定的人際互動中,隱藏著特定的安撫類型。
例如,某些婆媳關系的互動模式,常以雙方都滿懷負面情緒和感受收場。在互動中獲得大量的負面安撫,彼此習慣性的無端指責,或嗤之以鼻冷笑離場。
為何每次一談到某個話題,場面就要崩。
在一段關系里覺察彼此的互動模式,是有意義的。
知道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尼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