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喬水傅亭舟
簡介:先婚后愛/閃婚/年齡差7歲/雙潔/爹系 【人前冰山老板,人后老婆貼貼】【與冰山老板隱婚日常】 溫柔清醒X清冷禁欲 前任結婚的那天,喬水喝醉了,抓住了一個男人的襯衣,吻了他的唇。“聽說你是白舒的前男友,真巧,我是紀淮宇的前女友。” 喬水這輩子做的最沖動的事情就是在前任婚禮的后的第二天,擦槍走火,跟新娘的前男友閃婚了。 - 圈子里面都覺得傅亭舟跟喬水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喬水。”
“喬水,張開,咬緊我。”
“唔……好疼……”
*
悶熱的下午,喬水躺在沙發上睜開眼睛,她拍了拍臉,她剛剛怎么做夢了,還夢見她那個閃婚老公,而且還夢到那一晚了。
女人臉頰有點紅,想起了正事。
家里的燈壞了四五天了,燈泡是定制款今天才到,她踩著梯子準備換。
家里的薩摩耶忽然朝著門口的方向吠叫。
“密碼錯誤,開鎖失敗!”
“人臉識別成功!”
“滴——”
喬水看向來人,時隔九個月,喬水再次見到自己的閃婚老公,兩人都有些怔愣。
房門擰開,穿著黑色襯衣黑色西褲的男人走進來,昂貴奢侈的布料。
幾乎一眼看得到的布料質感層次。
寬肩,腰身修勁,腿長。
灰色色定制西裝掛在臂彎中,奢侈的鋼表緊箍冷白的手腕,青色筋脈散布手背,帶著力量感,抬起的時候藍色的表盤光澤劃過,格外禁欲斯文。
男人眉目英俊冷雋,輪廓深邃氣場很足。
氣質端雅持重,過分高挺的鼻梁架著金色金屬邊框眼鏡,泛著藍光的鏡片,遮住了眼底,看不清情緒,喜怒難辨,一身疏離冷淡。
傅亭舟抬手,松了一下溫莎結。
他怔了瞬,黑眸淡漠瞇起。
看著自己的家,上一次他回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那個冷冷清清裝修黑白灰冷調的家,此刻淺藍色窗紗,電視墻壁上一片燦爛星河濃墨重彩的油畫。
玄關處的鞋柜上,放著一個粉色大蝴蝶結擺件,地毯是米色帶著動物圖案,踩上去異常柔軟,空氣中是甜甜的清香味兒。
這一切,都帶著溫馨。
還有一條大白狗,警惕的跟自己對視。
喬水也愣了。
大腦此刻宕機了。
唇瓣闔動,“傅...傅...”
連著說了兩個傅字,就止住了聲。
她剛剛夢里夢見的男人,怎么出現了?
剛剛結婚,這個人就去了英國,到現在,有九個月了,期間,一次面都沒有見過。
她那個闊別了九個月的閃婚老公,突然回來了?
宕機的大腦在傅亭舟走過來的時候,終于緩緩的啟動,軟糯的嗓音忍不住發顫,“您,回來了。”
空氣中,男人身上陌生的冷木香,幽幽席卷在她鼻息,一瞬間,喬水又宕機了。
傅亭舟走進客廳,看著站在梯子上,身形纖細的女人。
她站的很高。
在換燈泡,白皙的手指捏著一個水晶球燈,水粉色的唇因為自己的到來,張合著,瞪大眼,漂亮的瞳仁都是震驚。
傅亭舟的目光,緩緩的往下移。
藍光鏡片,遮住了眼底情緒,漆黑幽譚般的眼底,沒有波瀾,但是目光,卻在喬水身上停留。
五月中旬的天氣。
百平米的客廳,江景落地窗,下午六點,一片燦爛溫柔的橘黃色落日,溫柔的給女人鍍上一層光。
薄紗輕籠,光調溫柔。
喬水穿著一個白色蕾絲吊帶睡裙,小V領露出精致的鎖骨跟胸口。
從形狀看,她沒穿內衣。
睡裙剛剛遮住挺翹的臀,裙擺,也是白蕾絲。
隨著她伸手的動作,衣服上移一小節,那只能遮住臀部的裙擺,也移上去一截,甚至可以看到,白細瑩瑩的腰。
跟,包裹著臀,同樣白色的一片小布料完全的暴露在他的視野中。
喬水站在四層梯子上,傅亭舟也得仰視她,一切,都一覽無余。
他看了十幾秒,喉結緩緩滾動,目光隨著她修長的一雙腿往下滑,移開視線。
喬水反應過來,揪著裙擺,但是無濟于事,漂亮的臉上都是紅霧,“我,沒想到您回來了,家里的燈泡壞了,我在換。”
她窘迫的要死。
現在是五月份,南城這幾天天氣不錯,在家里她一直一個人,都是這么穿的。
她一個人在這個大平層里面住的自在逍遙九個月,誰能想到,他竟然一聲不吭的回來了?
此刻,喬水想下來,但是梯子搖晃了一下,她不敢下,“傅先生,您能幫我扶一下梯子嗎?”
“你下來吧,我來換。”
這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來。
傅亭舟解開袖口,挽起黑色的襯衣,露出一截冷白色堅實的手臂,扶住了梯子的同時左手抬起,掌心虛扶她的細腰,并沒有直接碰到她的肌膚,紳士疏離。
喬水冷不丁的,嗅著空氣中鉆入鼻端的冷木香,還有男人身上的煙草味。陌生荷爾蒙的氣息熏得她頭昏腦漲,雙腿都發軟,一只手揪著蕾絲裙擺,紅著臉下來。
這個時候,椰椰猛地吠叫了一聲。
“嗚!汪!”
白色圓滾滾的薩摩耶,警惕的匍匐姿態看著傅亭舟。
喬水被這一聲嚇了一跳,本來就因為緊張震驚雙腿發軟不自在,此刻直接一腳踩滑,“啊——”
失重感只有一秒鐘。
男人的手,抱住了她的腰,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色睡裙,抱著她腰的手臂很有力,她幾乎能感受到。
腰后,硌人的東西。
是男人手腕上的鋼表。
夏天,干燥的掌心,溫度總是熱的。
但是鋼表的溫度,冷,硬。
跟他整個人一樣的冷冽。
喬水被嚇的蒼白著臉,緩過神來就開始紅。已經被他放在沙發上,她急忙說謝謝,發現自己的手臂,還圈著傅亭舟的脖頸。
兩人靠得很近。
近到喬水感受到他噴出的唇息,他應該是不久前抽過煙,有煙味,但是不重,被他身上的冷木香中和。
喬水還能透過男人的眼鏡片,看到他眼底的溫度。
沒有什么溫度,如同一杯冰水。
淡漠疏離。
喬水急忙松開手。
傅亭舟點了下頭,準備踩上梯子去換燈,也就是這個時候,一直處于警惕的椰椰猛地跑過來,跳起來。
他反應快,漆黑的眼眸一瞇,抬手一擋,薩摩耶咬在了傅亭舟的手臂上。
“汪!”
喬水大驚,“椰椰!”
“您沒事吧。”喬水立刻過去,看著他手臂,不深,但是往外滲血。
她頓覺糟了。
想起傅家的權勢,再過三個月,兩人都協議離婚了,這個時候人家回國,肯定是跟自己商談離婚的。
她美滋滋拿著支票走人。
而且傅亭舟身份多顯貴啊,傅氏集團繼承人。
但是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發生了如此戲劇性的一幕,她的狗,咬了閃婚老公。
“傅先生,椰椰的疫苗證齊全,您肯定不會有事的,這樣吧,我們先去醫院打個疫苗...”
傅亭舟看著面前的女人。
黑色的長卷發隨意的扎在腦后,有幾縷散出來,落在脖頸上。
黑色的長卷發從耳后一縷,纏繞在領口的蕾絲邊上,道歉的同時,護著身后那個惹事的薩摩耶。
怕他生氣,把狗丟出去。
他記得她的名字,叫,喬水。
此刻的喬水有點心虛,雖然她跟傅亭舟是夫妻,但是,也就相處甚少,閃婚后到現在九個月了,就沒見過面,沒有感情基礎,不是尋常夫妻。
圈子里面的人說,他性格冷漠,手腕雷霆。
如果不是那晚上兩人荒唐了,這輩子也沒交集。
椰椰估計是第一條咬了他的狗吧...
也算是狗生頂峰了。
他不會把椰椰丟出去吧?
怎么辦怎么辦?
看著他目光沉靜喜怒不變的樣子。
轉身,抱住了椰椰的脖子,喬水一咬牙,心一橫,決定用打一張‘莫須有’的親情牌,“椰椰,快點,給Daddy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