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90年代,他跟在她的后面,保護她不受傷害。
她笑起來的樣子就像一朵花開了,能感受到陽光映射在臉龐的溫度,閉上眼,那溫度會慢慢上升,心臟撲通撲通……
這就是遇上愛情時候的場景。
在別處聽到一句話,因為我自愛,所以我遇見了美好的你,因為你愛我,所以我遇見了更好的自己。
一瞬間,便清掃了所有的陰霾和灰塵,后來也漸漸明白了只有很努力很努力,才能過上普通人那種平庸的生活的道理。
你可知,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心開出花來?
02
寫作,攝影,畫畫,跳舞,唱歌,吉他,等等,所有這些熱愛的事情,在本質上存在相通的部分,關鍵在于你是否真的熱愛。
我問她,怎么不繼續寫下去了?
她說,我的內心有一大塊悲傷,還沒有愈合。有一天,坐在返程的車上,她把頭抵在車窗上,眼神空洞的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物,在想每段經歷和回憶,她想起小時候對姐姐說:我的內心像是得了口腔潰瘍一樣。
我清楚寫作的人太多的特點和心思,心思敏感,單純善良,多愁善感,普通人難以抵達的內心通道,卻也是同類人輕而易舉一眼覺察的綠色通道。
年紀越大的時候,似乎大多數人的內心都是自卑的,想要的得不到,沒方向也努力過,有些人表現于外在,有些人深藏于內心,只有操場上拖著風箏跑開的孩子,才是真正的快樂。
沉默呵,沉默呵,后來,有個人就叫陳末,陳末就是我。如果你讀過張嘉佳的話,也許你會知道我在說什么。
03
所有的道別里,我最喜歡的一句話便是明天見。
我一直羞于向別人提及自己最害怕的三件事:孤單,離開,和低燒。
小時候,學習“孤單”和“伶仃”這些詞語的不同釋義,總是分不清什么時候什么語境下采用哪一個?長大了,不知不覺就懂了。忘了從什么時候起,就連“悲傷”、“難過”、“開心”、“幸福”這些極難分辨的情緒,我都能分辨的出來了。
聽過很多寫作的意義,有時候卻依然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值得自己驕傲的東西更是不多,寫作卻算一個。
它也在慢慢長大呢。18歲寫傷感,20歲寫愛情,22歲寫孤單,25歲寫夢想。不知道等到30歲、40歲的時候,是否就該寫婚姻和現實了。就像我們都老了的時候,一起搬個小馬扎圍坐在一臺電視機前,笑呵呵地看戲呢。
我一直想問一個人:你寫的那些東西有什么意義呢?也許以后我就明白了。
04
27歲生日的那天,她第一次承認自己老了。
她的畫風開始變了,她的寫作風格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如果你去注意的話,你會發現,甚至連她整個人都有一些變化。她只是說,我太長時間沒和外界聯系,沒去關注外界,我只想尋求內心的快樂。
從家返回工作的城市之后,她發現自己的電腦,因為太長時間不開機的原因,已經開不了機。她搬著電腦去店里維修,詢問師傅原因,以及什么時候能夠修好。她有點想念在那臺電腦上打字的感覺了。
上高中的時候,相約去同學家玩,同學家里有一臺臺式電腦,她一直盯著它看,想象著指尖在鍵盤上飛舞的感覺,那些話在她腦袋里出現,她想讓它們出現在這個世界,也想讓世界看看它們。
所以,后來,每每遇見跟文字有關的人,她都想幫對方一把,悻悻相惜著,不想對方孤獨,不想對方感受到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懂她。
你看,說來說去,還都是跟文字有關的事噢。
05
蔣方舟說,這個世界對小有才華的人很殘酷,一方面他接受不了現實生活,另一方面他又夠不到心中的月亮。
后來有個人問我,你不是江湖里的人吧?
我回答:我不是。
我還是比較擅長寫故事,憑借那一絲絲的敏感,去摸索故事里每個人物的心理角色,一個人,一段故事,像匠人串一串珍珠項鏈一樣,把一幕幕場景銜接,戴在你的頸上。
從素材選擇,到結構嫁接,一直堅信一個道理,要想感動別人,首先感動自己。
所以有時候看電視的時候,還是會熱淚盈眶啊,早上醒來發現今天是晴天的話,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一位拖著羅紗輕裙的女子在日出的海岸邊際冉冉升起,一個少年在午后斑駁的街道上踩著自己的影子前進,不知他們何時才能相遇啊。
06
有幸被愛,無謂山海。
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有些人會覺得每天能看會兒電視、吃到很好吃的東西、讓自己顯得很美麗,這就可以。
但人所渴求的生活,以及給予自己的認證程度是不一樣的。有些人會覺得到此為止就可以,有些人會一直困惑,思考自己到底應該怎么往前走,自己的生命還可以抵達到什么樣的深度,能夠覺得內心滿足。
雖然我們未必要抵達一樣的終點,但前行的路程希望我們心上都能開出同樣的花,花開不敗。花開了,就會有人聞到花香,奔你而來。
愿你的冬天暖洋洋,愿你的春天正在路上,要記得,我在等待你的心開出花來,我在奔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