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歲了,讀過哪些書,想起來有點惆悵。
這兩天在看《軟件觀念革命:交互設計精髓》,有點葵花寶典的感覺,看的慢吞吞的,但關掉又很焦慮急迫。得到的尚未得到,失去的早已失去。
兩年前,槐花滿地的季節,還在圖書館亂逛,偶遇名字有點熟悉的書,高興地不得了,貼在冰涼的桌椅上消磨陽光漫天的下午。現在只能記起《菊與刀》-日本變態是有他原因的,《目送》-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即便是血緣至親,他妹的,想不起來其它書了,居然連個三都湊不上。
超級冷的冬天,除了要點到的課,基本在上鋪小窩里縮著。娟兒不知從哪兒淘來了一套九幾年的《紅樓夢》,一直放在寢室,借來看了兩遍,真愛那些女孩兒,崇拜曹雪芹大神?!逗籼m河傳》應該也是冬天看的,那么寂寞,想著就冷。
在被子整齊疊好的夏天,一度會背拜倫的詩,她走在美的光彩中,像夜晚皎潔無云而繁星滿天。濟慈和雪萊總來的沒那么貼心。顧城的文比詩更容易讀一點,在一滴露水中看到世界對他的震撼,共振到了我這兒。微格還講過海子的《以夢為馬》,海子真是詩人,是王。
在上班的空隙,倒更喜歡汪曾祺和川端康成了。相比三毛和張愛玲的情情愛愛,他們的溫和克制,更大道無形。夜里無事,也看過東野圭吾,《嫌疑犯X的獻身》相對于《白夜行》來說,更簡潔優雅,《惡意》和《紅手指》并不能算好看的懸疑推理,立意太高并不見得好。
好想背詩,回去翻翻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