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的歌?我問。趙雷的,成都。兩分鐘后,這唱的啥嘛,成都怎么能被這么唱?聲音無力,調(diào)子沉悶,還是用普通話!我不滿道。你別管,我就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妻子說著還加大了音量。我嘆息了一聲陷入沉默,汽車依然行駛在蒼涼的夜色中,而厚重的回憶卻就著燈火迎面駛來。
從小到大我喜歡觀察一些邊緣人群--那些神秘的,看起來不合群的同學(xué)。好奇他們身上特殊的故事,愿意成為他們的朋友,成為交際圈的紐帶而沾沾自喜,獲得滿足感。
后來就認(rèn)識了柏山,一個越南人。貌似舉止怪異行為亢奮的民族,好奇他們的故事,試圖理解他們身處異鄉(xiāng)的孤獨(dú)與壓抑,驕傲與瘋狂,放縱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