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安安靜靜的早睡早起? 但新年的氛圍卻又使有種如果真的這樣好像很浪費的感覺
? 要說這一年的收獲 大概就是同理心更強烈了吧 偶爾也會克制不了自己的八卦精魂 過后也一定會后悔 覺得妄自評論別人的這種心態是比較惡毒的吧 所以我也正在改正中
? 我莫名的對夏天很有情懷冬天又很倦怠 屬于“冬草夏蟲”的那種人吧 夏天的時候葉子也好看 樹好看 人好看 什么都好 所以每天都想往外跑 走路走著走著也能跑起來 冬天就只會站在窗臺放空的看著路人 有時會想對面男寢如果發現會不會就以為我是個偷窺狂之類的 畢竟我看路人 真的可以從大中午看到天黑 然后就很失落的回到座位 所以趁著今晚模糊的總結了一下 我大約就是一個極度樂觀的悲觀主義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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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是比較被動的人啦 說是要考研其實也不過是最后幾個月埋頭苦干了一把 大概在考前一個月就知道無力回天了 居然還死撐到最后一天的凌晨兩點 現在想想也覺得很是有魄力哈哈哈哈 其實考研這個過程對我來說算不上痛苦 也沒有因放棄出去玩和跳舞 健身因此而覺得遺憾 只當作是人生必經的一個過程(以學習的形式)支撐我這個辣雞到最后的 也就是成年人完成自己的承諾是該有的原則吧 既然說了也得盡力做到 不然我可能又會在假期的某個夜晚偷偷躲在被窩里回想并用靈魂捶胸頓足暗自神傷 假想了這個場景后 就還是決定要繼續看書 不想讓自己變得粘粘糊糊
我是個橫沖直撞渴望浪跡天涯的神經病 唯獨對愛情秒慫 是那種心里有一百分喜歡就一定要一分都不少的表達出來 聽說過好的相處模式應該是“有三十分的喜歡要表現出六十分 九十分的喜歡也要克制的表現出只有六十分 六十分 是一個剛剛好的距離”
但至今我也沒想明白為什么得這樣做 但從實際經驗來看“六十分”理念應該是正確的
“假如你正在吃一個咸鴨蛋,這時候有一個糖精工人從五米之外走過,你的咸鴨蛋就變成甜的了。據說這些糖精工人家里燒菜,從來不用放糖,只要把他們叫過去,對著鍋子抖一抖頭發,菜就帶著甜味了”。
? 這段話里的糖精工人可以替換為同時期我的前男友
? 很感謝他作為一個獨特的存在為我類似于咕嚕咕嚕冒著傻氣的湯鍋的大學時光里撒了一大罐甜味劑 當然 也不止是甜味劑
他很溫暖的性格 還有好聞的味道(雖然現在完全想不起來這種味道)偶爾會讓我失落又略帶欣慰的想象他后面的女朋友應該是會被寵壞的 總之 會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 我對社交比較冷淡 向往順其自然 最好不要用技巧和套路來維持關系 我知道這有點烏托邦色彩 也不知道憑借著什么就固執的信奉這種原則 我的朋友 類型好像沒有重復的 每一個單拎出來都比較鮮明
mjj:我心里的no.1除了男生 我覺得每個女生心里也都有初戀女友吧 有完美的外表還有很自然的內心 她說什么都對 怎么都好看 無論什么時候想想都會有悸動 mjj就是這種“初戀”的存在吧
pxy:我有時候會很討厭她 但更多時候我是愛著她的 陪伴我走過大學四年的時光 所有大事都有她的參與(雖然一些她主導的事差點害死我)她有時候像媽媽 有時候是弱智 大部分時間是我心里的少女
qyh:我好像很少直接提起她的名字 所以希望她是別人的社長 但是是我的“小邱同志” 27號晚在她宿舍看她收拾行李時 我靠在桌子旁邊和她說話邊在心里感嘆 對啊 真的是很神奇 兩年前作為陌生人在走廊擦肩而過的時候打死我也想不到今天會像這樣……嗯……親密??
其他人:雖然知道把你們中的很多人列為“其他人”可能會讓你們不滿哈哈哈哈 但是我也說過啦 我的每個朋友 單拎出來都絕對是鮮亮又活潑 獨一無二的角色
? 我的爸爸 對家庭可能趨向于現在風靡的"冷淡風"吧 但換種角度想想 可能正是因為他的冷靜 才讓我覺得他是一個可靠的人
? 這樣來看 我媽 完全就是一個嬰兒了吧 據說每個時間段父母和孩子的角色都會不同 那目前階段是 我是我媽的姐姐 并且隨著時間推移 我可能越來越大 所以我得保護好她這個小可愛才行
? 妹妹呢 其實又是我的姐姐了 她是我最親密的朋友啦 而且最上進 如果沒有她 我早就在吃喝玩樂的泥潭里安逸躺尸最后還美滋滋別人看起來看傻13的沉到潭底了吧
? 弟弟 偶爾很白癡 偶爾成熟到會讓我怦然心動 很愛他 隨時想起來都想要緊緊擁抱住
? 爸爸最大 所以他是我們所有人的哥哥 媽媽是最小的 她是妹妹 弟弟是第二大的 他是小哥哥 我是親美美 是小姐姐 妹妹偶爾會長大 變成我的姐姐 但還是弟弟的妹妹 偶爾依然是我的胖滴滴 (以上順序并非家庭地位排列 以成熟度為準)
? 時間很快 在有限的時間里把每件事都做到很完整很難 所以沒有遺憾是假的 但得到的東西也是很實在的 就像哈爾濱硬邦邦的雪一樣 2018年啦 希望順順利利 更瘦更美更聰明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路小路,我在這里我上班下班,我跑來跑去,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想寫詩,我不怕被人扁,但怕人笑,所以請原諒我的怯懦我想去遠方,可遠方太遠我想伏地生活,但心有不安我在迷霧中穿行我不知道我會成為什么人,但我知道我不能成為什么人我只是要拒絕庸常后來,我明白了年輕時緣何有那么多的時間,像是空虛的情緒,永無盡頭后來,我知道了生活的真相,我不會再去嘲笑一個二十歲的莫名痛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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