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影

寧德陽從噩夢中驚醒,冷汗浸濕了錦被。夢里,是陳念墨那滿含恨意的雙眼,還有她曾經(jīng)肆意折磨他的種種場景。她喘息著,試圖平復(fù)狂跳的心,卻發(fā)現(xiàn)不過是徒勞。


窗外夜色沉沉,偶有風(fēng)聲嗚咽。她起身,披上錦袍,喚來婢女添香。添香見公主面色蒼白,心中擔(dān)憂,卻不敢多問,默默點上安神香。


“添香,去把本宮的琴拿來。”寧德陽輕聲道,聲音在寂靜夜里顯得格外空洞。


琴音響起,不成曲調(diào),凌亂而破碎,正如她此刻的心境。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經(jīng)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的陳念墨,竟能有今日翻天覆地的變化。


三年前,陳念墨只是個落魄草民,在街頭賣字畫為生。寧德陽偶然路過,見他生得俊美,眉眼間透著一股倔強(qiáng),一時興起,便將他帶回公主府。起初,她不過是覺得新鮮,可日子一長,心中那股莫名的掌控欲作祟,她開始變本加厲地折磨他,看著他的驕傲一點點被碾碎,她竟有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


而如今,一切都顛倒了。陳念墨權(quán)傾朝野,而她,堂堂長公主,卻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陳念墨端坐在宰相府書房,手中的筆在奏折上隨意批著,眼神卻透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如今皇上不過是他手中傀儡,這朝堂,早已是他的天下。


“大人,公主那邊傳來消息,似乎公主昨夜沒睡好。”下屬低聲匯報。


陳念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她也會有睡不好的時候?”他眼前浮現(xiàn)出寧德陽在公主府折磨他時那囂張跋扈的模樣,恨意再次涌上心頭。


“去,告訴公主,就說本相今日下朝后會去看她。”陳念墨吩咐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鷙。


早朝之上,陳念墨故意提出幾條嚴(yán)苛政令,朝堂上頓時議論紛紛。有幾位老臣試圖勸阻,卻被陳念墨三兩句話駁回,眼神中滿是不屑。


“如今局勢如此,諸位若有更好辦法,不妨說來聽聽。”陳念墨掃視眾人,語氣冰冷。


眾人皆不敢言語,皇上坐在龍椅上,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無奈與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下朝后,陳念墨直奔公主府。寧德陽坐在廳中,看著他走進(jìn)來,心中竟有一絲慌亂,卻又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公主今日氣色似乎不太好。”陳念墨走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說道。


“多謝宰相關(guān)心,本宮好得很。”寧德陽別過頭,不愿看他那得意的模樣。


陳念墨伸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寧德陽,你可知如今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寧德陽掙脫他的手,怒目而視:“陳念墨,你不過是個小人,一朝得勢便如此張狂。”


陳念墨大笑起來:“小人?若不是你當(dāng)年百般折磨,我又怎會如此?”他眼神變得狠厲,湊近她耳邊低語:“從今日起,你便好好嘗嘗被折磨的滋味。”


寧德陽心中一陣恐懼,卻仍嘴硬道:“你敢!”


“有何不敢?”陳念墨說罷,吩咐下人將寧德陽帶到后院柴房,只留下寧德陽憤怒的叫罵聲在空氣中回蕩。


柴房陰暗潮濕,寧德陽被扔在角落里,手腳被鐵鏈鎖住。她掙扎著,卻無濟(jì)于事。


“陳念墨,你這個混蛋!”寧德陽憤怒地大喊,聲音在狹小柴房里回蕩。


陳念墨慢悠悠走進(jìn)來,手中拿著一條皮鞭,在手中輕輕甩動:“公主殿下,這滋味如何?當(dāng)年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如今不過是讓你感同身受罷了。”


寧德陽看著他手中皮鞭,心中一陣恐懼,但她仍倔強(qiáng)地抬起頭:“你若敢動我,皇上不會放過你。”


陳念墨冷笑一聲:“皇上?他自身都難保,還能救你?”說罷,皮鞭落下,抽在寧德陽身上,她吃痛地叫了一聲,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將寧德陽帶回房間,這可是他用手段求娶來的,就是要慢慢折磨她。

“怎么,你還是更喜歡三年前的本公主?”寧德陽強(qiáng)裝鎮(zhèn)定,端起一旁桌上的茶盞,輕抿一口,試圖用這種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來掩蓋內(nèi)心的慌亂。


“本相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又怎會喜歡?”陳念墨手上力道加重,寧德陽精致的下巴瞬間泛起紅印,她卻倔強(qiáng)地不肯露出絲毫痛苦之色。


陳念墨松開手,站起身來,在房中來回踱步,眼神如鷹隼般盯著寧德陽:“你知道嗎?這三年,我每一刻都在想著如何報復(fù)你。在那暗無天日的公主府后院,你對我的折磨,我都要加倍奉還。”


寧德陽冷笑一聲:“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須在此多費口舌。”


陳念墨停下腳步,彎腰湊近寧德陽,一字一頓地說:“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在痛苦中慢慢煎熬,就像當(dāng)年我所經(jīng)歷的一樣。”


寧德陽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被自己肆意踐踏尊嚴(yán)的男人,思緒不禁飄回到三年前。那時的陳念墨,眼神中雖有不甘與憤怒,但更多的是面對強(qiáng)權(quán)的無奈與恐懼。


她記得第一次將陳念墨鎖在后院時,他還試圖反抗,大聲質(zhì)問她為何如此。寧德陽只是冷冷一笑,讓下人將他打得遍體鱗傷。從那以后,陳念墨眼中的反抗?jié)u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麻木與順從。


寧德陽那時覺得無趣,便想出更多花樣來折磨他,讓他在眾人面前出丑,剝奪他僅存的尊嚴(yán)。她從未想過,這個被她視為螻蟻的男人,會有如今這般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陳念墨,每當(dāng)回憶起那些日子,心中的恨意便如洶涌的潮水般難以抑制。他在逃出公主府后,發(fā)誓一定要讓寧德陽付出慘痛代價。這些年,他不擇手段地往上爬,終于掌握了足以撼動皇權(quán)的力量。


陳念墨直起身,走到床邊坐下,看著被鐵鏈?zhǔn)`的寧德陽,眼神中滿是惡意。“從今天起,你就是本相的玩物,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起身,從柜子里拿出一根細(xì)長的銀針,在燭光下晃了晃,銀針反射出冰冷的光。寧德陽看著那根銀針,心中第一次有了真正的恐懼,她下意識地往后縮,卻被鐵鏈限制了行動。


“你...你要干什么?”寧德陽聲音微微顫抖,再也無法維持之前的鎮(zhèn)定。


陳念墨一步步走近她,輕聲說:“別怕,這只是個開始。當(dāng)年你讓人用皮鞭抽打我,今天我就用這銀針,讓你嘗嘗一寸一寸刺痛的滋味。”


說罷,他將銀針輕輕刺入寧德陽的手臂,寧德陽咬著嘴唇,強(qiáng)忍著疼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陳念墨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心中竟有一絲扭曲的快感。


“疼嗎?這可比你當(dāng)年對我做的輕多了。”陳念墨一邊說著,一邊又將銀針往里送了幾分,寧德陽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慘叫聲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寧德陽心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她奮力掙扎著,試圖掙脫鐵鏈的束縛,卻只是徒勞,鐵鏈摩擦著她的肌膚,留下一道道血痕。


“陳念墨,你這個惡魔!”寧德陽罵道,淚水混合著汗水滑落臉頰。


陳念墨卻不為所動,繼續(xù)折磨著她,銀針在她身上不同部位刺入拔出,每一次都帶來鉆心的疼痛。寧德陽的意識漸漸模糊,她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陳念墨終于停下手中動作,看著奄奄一息的寧德陽,他心中的恨意稍稍減輕了一些。“今天就到此為止,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他解開寧德陽手腳上的鐵鏈,將她扔到床上,自己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寧德陽,眼神中既有報復(fù)的快感,又有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寧德陽蜷縮在床上,身體因疼痛而微微顫抖,她心中充滿了對陳念墨的恨意,同時也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找機(jī)會逃離這個地方,讓陳念墨為他所做的付出慘痛的代價。


寧德陽被甩到床上,卻仍是一臉倔強(qiáng),即便脖子被陳念墨掐住,呼吸開始困難,她的眼神也依舊堅定。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聲音沙啞卻帶著嘲諷:“怎么,你就這點手段?想必你日日夜夜睡不著吧?”

陳念墨沒想到寧德陽到了這般田地,還能如此挑釁,憤怒之下,扣住她手腕將她甩到床上,傾身而上,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你如今倒是還有心思關(guān)心我?”

寧德陽被掐得面色漲紅,卻仍強(qiáng)撐著,漫不經(jīng)心地說:“想來三年前對你的打擊不小吧?”

“你還有臉提三年前?”陳念墨額頭青筋暴起,眼神陰狠得如同惡狼,“本相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在那暗無天日的后院,你將我當(dāng)做螻蟻般折磨,你可知我是如何熬過來的?”

寧德陽艱難地喘著氣,擠出幾個字:“那又...怎樣?”

陳念墨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陷入了痛苦回憶的漩渦。三年前,他被寧德陽哄騙至公主府,本以為是命運的轉(zhuǎn)機(jī),卻不想是噩夢的開端。

被鐵鏈鎖在潮濕的后院,每日忍受著饑餓與鞭打,尊嚴(yán)被寧德陽一寸一寸碾碎。他記得有一次,寧德陽為了取樂,讓他在眾人面前像狗一樣爬行,稍有不從便是一頓毒打。

那些日子,他無數(shù)次想過自殺,可心中復(fù)仇的火焰讓他堅持了下來。他在心中無數(shù)次詛咒寧德陽,發(fā)誓有朝一日定要讓她付出慘痛代價。

“你不知道,在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里,我每一次閉上眼睛,都是你猙獰的面容。”陳念墨咬牙切齒地說道,手上的勁道讓寧德陽幾乎喘不過氣來,眼前開始發(fā)黑。

就在寧德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時,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膝蓋猛地向上一頂,正中陳念墨的腹部。陳念墨吃痛,手松開了些,寧德陽趁機(jī)大口喘息,猛地推開陳念墨,從床上滾落到地上。

她靠著床腳站起身,眼神警惕地看著陳念墨,嘴角帶著一絲血跡,卻仍倔強(qiáng)地說:“陳念墨,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我寧德陽就算死,也不會低頭。”

陳念墨捂著腹部,緩緩站起身,眼中的殺意更濃:“好,很好,寧德陽,你成功激怒了我。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你不過是我砧板上的魚肉。”

寧德陽冷笑一聲:“是嗎?你盡管動手,我若皺一下眉頭,就不姓寧。”

陳念墨一步步逼近寧德陽,寧德陽則背靠墻壁,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房間里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fā)一場生死之戰(zhàn)。

就在陳念墨準(zhǔn)備再次動手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大人,不好了,宮中傳來消息,皇上似乎要有所動作。”下人焦急地說道。

陳念墨臉色一變,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門外。寧德陽見狀,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陳念墨惡狠狠地瞪了寧德陽一眼:“算你今天運氣好,不過,你逃不掉的。”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走出房間。寧德陽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身體一軟,癱倒在地。她知道,自己暫時逃過一劫,但陳念墨不會輕易放過她,而她也必須想辦法擺脫這困境,絕地反擊。


陳念墨匆忙走出房間,心中暗忖皇帝的動作。他雖手握重權(quán),但貿(mào)然對公主下手,仍擔(dān)心引起皇帝寧德國的強(qiáng)烈反彈。此時,宮中密探傳來消息,皇帝已召集心腹大臣,似乎在謀劃著如何應(yīng)對陳念墨勢力的膨脹。


寧德國得知女兒寧德陽在新婚夜被陳念墨囚禁折磨,龍顏大怒。他深知陳念墨野心勃勃,一直隱忍不發(fā),如今竟敢對公主動手,無疑是對皇權(quán)的公然挑釁。寧德國決定不再坐視,他迅速召集朝中幾位忠誠于皇室的大臣,在御書房密議對策。


“陳念墨這逆臣,竟敢如此大膽!朕若不將他鏟除,皇室威嚴(yán)何在?”寧德國拍案而起,眼中滿是怒火。


“陛下息怒,陳念墨勢力龐大,黨羽眾多,若貿(mào)然行動,恐引發(fā)大亂。”丞相李言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依丞相之見,朕該如何是好?”寧德國看向李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


李言沉思片刻,緩緩說道:“陛下可先假意安撫陳念墨,封他高官厚祿,讓他放松警惕。同時,暗中調(diào)集忠于陛下的軍隊,布下天羅地網(wǎng),尋機(jī)將他一舉拿下。”


寧德國微微點頭:“此計可行,但需謹(jǐn)慎行事,切不可打草驚蛇。”



寧德陽在房間里慢慢緩過神來,她深知自己不能坐以待斃。盡管身體疼痛難忍,她還是強(qiáng)撐著起身,開始思考脫身之法。她想起自己在宮外還有一些忠心耿耿的舊部,若能與他們?nèi)〉寐?lián)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寧德陽在房間里四處尋找,終于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個暗格。她費力地打開暗格,里面藏著一個小巧的信鴿籠。這是她以前為了應(yīng)對突發(fā)情況準(zhǔn)備的,信鴿腳上綁著可以傳遞消息的竹筒。


她迅速寫了一封求救信,將信放入竹筒,然后打開窗戶,放飛了信鴿。看著信鴿消失在夜空中,寧德陽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舊部能盡快收到消息趕來營救。


陳念墨回到書房,立刻召見了自己的心腹謀士趙羽。“宮中傳來消息,皇帝似乎要有所行動,你有何對策?”陳念墨焦急地問道。


趙羽沉思片刻,說道:“大人,如今我們雖手握重權(quán),但皇帝畢竟是正統(tǒng),若公然與他對抗,恐師出無名。依我之見,大人可先示弱,主動進(jìn)宮向皇帝請罪,表明對公主只是一時氣憤,并無不臣之心。同時,暗中加強(qiáng)防備,一旦皇帝有所動作,我們也能應(yīng)對自如。”


陳念墨微微皺眉:“示弱?我不甘心就這么放過寧德陽。”


趙羽勸道:“大人,小不忍則亂大謀。寧德陽在我們手中,她插翅難飛。待我們解決了皇帝,再慢慢收拾她也不遲。”


陳念墨權(quán)衡利弊,最終還是點頭同意:“好吧,就依你所言。明日我便進(jìn)宮面圣。”


第二天,陳念墨身著素服,進(jìn)宮向皇帝請罪。他跪在大殿之上,言辭懇切:“陛下,臣一時糊涂,因與公主過往恩怨,在新婚夜對公主有所冒犯,實是罪該萬死。還望陛下恕罪。”


寧德國看著陳念墨,心中冷哼一聲,表面卻不動聲色:“念你平日為朝廷也有不少功勞,此次便暫且饒過你。但你需好好對待公主,若再有冒犯,朕絕不輕饒。”


陳念墨謝恩后退出皇宮。寧德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哼,陳念墨,你以為朕會這么輕易放過你?好戲還在后頭。”


與此同時,寧德陽的信鴿順利飛到了她舊部所在之處。舊部首領(lǐng)林羽看到信后,立刻召集手下,準(zhǔn)備連夜趕往京城營救公主。一場圍繞著公主、皇帝與權(quán)臣的權(quán)謀爭斗,正悄然拉開帷幕,各方勢力在暗中涌動,一場風(fēng)暴即將席卷整個寧德王國。


? 陳念墨一回到府就迫不及待來看寧德陽,一進(jìn)門就聽見寧德陽嘲笑著說道:“嘖嘖嘖,你這些手段真不行。”“那你覺得什么樣的手段才行呢?”捏住你的下巴,緩緩湊近你說道:“是挖去你的雙眼,還是挑斷你的手腳筋呢?”


寧德陽趁他不注意吻上他的唇。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后立即反應(yīng)過來,狠狠地推開你道:“你這女人,竟還敢如此放肆!”

寧德陽哈哈仰天大笑:“剛剛本公主在唇上涂了毒,你猜會如何?”

他看著你那得意的表情,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以為這樣就能置我于死地嗎?”

“你注定要死在本公主手里。本公主生來高貴,且容你如此羞辱?”寧德陽得意的笑著。

“好一個生來高貴,你以為我陳念墨還是當(dāng)年那個任你欺辱的布衣嗎?”抓住你的手腕,用力一甩,將你甩到地上惡狠狠的說道:“你這招對我沒用了!”

“你都中了毒了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越用力,毒性蔓延的越快喲。”


陳念墨聽寧德陽說他已中毒,且用力會加速毒性蔓延,卻并未慌亂。他一把抓住寧德陽的頭發(fā),將她的頭往后拽,逼迫她與自己對視,惡狠狠地說:“那又如何?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寧德陽冷漠地回答:“那就一起下地獄吧。”她心中雖也有些緊張,但表面上依舊強(qiáng)裝鎮(zhèn)定。其實,她也不確定這毒是否能真的要了陳念墨的命,只是想借此機(jī)會嚇住他,為自己爭取逃脫的時間。


陳念墨看著寧德陽,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他不明白,這個曾經(jīng)高高在上折磨他的公主,為何在如此絕境下還能如此強(qiáng)硬。他突然松開了抓著寧德陽頭發(fā)的手,冷冷地說:“你以為我沒有解藥?”


寧德陽心中一緊,但仍嘴硬道:“你若有解藥,早就拿出來了,何必在此虛張聲勢。”


陳念墨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在寧德陽眼前晃了晃:“這便是解藥,不過,你覺得我會輕易用它嗎?”


寧德陽看著那小瓶子,心中暗忖,若陳念墨真有解藥,那她的計劃就徹底失敗了。但她仍不甘心,說道:“你就算有解藥又怎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毒,就算服了解藥,也難保不會留下后遺癥。”


陳念墨臉色一沉,將解藥放回懷中:“你這女人,到現(xiàn)在還嘴硬。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說著,他再次逼近寧德陽。


寧德陽本能地往后退,卻撞到了桌子。她順手拿起桌上的一個花瓶,朝著陳念墨砸去。陳念墨側(cè)身躲過,花瓶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瓷片。


“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陳念墨步步緊逼,寧德陽背靠墻壁,已無路可退。她緊緊握著手中的一塊瓷片,警惕地看著陳念墨。


“陳念墨,你若殺了我,皇帝定不會放過你。”寧德陽試圖用皇帝來威脅他。


陳念墨卻大笑起來:“皇帝?等我解決了你,就該輪到他了。你以為我會怕他?”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陳念墨眉頭一皺,喝道:“怎么回事?”


一個手下慌張地跑進(jìn)來:“大人,不好了,外面突然來了一群黑衣人,正在與府中侍衛(wèi)交戰(zhàn)。”


陳念墨心中一驚,難道是皇帝派人來對付他了?還是寧德陽的救兵到了?他來不及多想,對寧德陽說:“你最好祈禱這些人能救得了你。”說完,便沖出門去。


寧德陽趁機(jī)松了口氣,她知道這是個逃脫的好機(jī)會。她小心翼翼地朝門口走去,透過門縫向外看去,只見府中一片混亂,黑衣人武藝高強(qiáng),與侍衛(wèi)們殺得難解難分。


她看準(zhǔn)時機(jī),趁著混亂悄悄溜出房間。剛走到院子里,就遇到一個黑衣人,她以為是來救她的,剛要開口,卻見那黑衣人舉刀朝她砍來。寧德陽心中一驚,連忙側(cè)身躲避。


寧德陽躲避著黑衣人的攻擊,心中疑惑,這些黑衣人到底是哪方勢力?如果不是來救她的,那又是誰派來的呢?


此時,陳念墨在另一邊與黑衣人交戰(zhàn),他發(fā)現(xiàn)這些黑衣人并非是皇帝的人,他們的招式詭異,似乎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闖入我府中?”陳念墨一邊抵擋著攻擊,一邊大聲問道。


黑衣人并不答話,只是一味地進(jìn)攻。陳念墨心中暗忖,難道是自己的敵人趁此機(jī)會來渾水摸魚?


寧德陽在躲避攻擊時,不小心摔倒在地。黑衣人見狀,舉刀再次砍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擋在寧德陽身前,與黑衣人交手。寧德陽定睛一看,竟是她的舊部林羽。


“公主,快走!”林五一邊與黑衣人戰(zhàn)斗,一邊喊道。


寧德陽站起身,跟著林五朝著府門方向突圍。而陳念墨這邊,也在奮力抵抗黑衣人,他心中明白,此時不能讓這些黑衣人得逞,否則他多年的謀劃都將付諸東流。一場空。


寧德陽在舊部林五的帶領(lǐng)下,好不容易逃離了丞相府。一出府門,寧德陽便大口喘著粗氣,剛剛在府中的驚險遭遇讓她心有余悸。林五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說道:“公主,此地不宜久留,陳念墨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我們得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


寧德陽點頭,跟著林五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兩人一路疾行,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宅院。這是寧德陽暗中置辦的產(chǎn)業(yè),鮮有人知。


而此時的丞相府內(nèi),陳念墨還在奮力抵抗黑衣人。黑衣人雖然人數(shù)眾多,但陳念墨武藝高強(qiáng),且府中侍衛(wèi)拼死護(hù)主,一時間黑衣人也難以得手。陳念墨一邊與黑衣人廝殺,一邊心中暗恨寧德陽逃脫。待他好不容易擊退黑衣人,看著府中一片狼藉,怒喝道:“給我查,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來歷,還有,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寧德陽!”


寧德陽在宅院中稍作休息后,便開始思索下一步計劃。她深知,此次逃脫只是暫時的,陳念墨必定會全力追殺她。她決定進(jìn)宮面見皇帝,與父親商議如何徹底鏟除陳念墨。


與此同時,皇帝寧德國在宮中也收到了丞相府遇襲以及寧德陽逃脫的消息。他召集心腹大臣,再次在御書房密議。


“陛下,寧德陽公主逃脫,這是個好機(jī)會。我們可以讓公主暗中聯(lián)絡(luò)各方忠于皇室的勢力,與我們里應(yīng)外合,共同對付陳念墨。”一位大臣提議道。


寧德國點頭:“此計可行。只是寧德陽剛剛經(jīng)歷磨難,不知她是否還能擔(dān)此重任。”


“陛下放心,公主聰慧過人,且對陳念墨恨之入骨,定會全力以赴。”大臣說道。


寧德國沉思片刻,說道:“傳朕旨意,秘密召見寧德陽進(jìn)宮。”


陳念墨回到書房,臉色陰沉。他的心腹謀士趙羽前來匯報:“大人,黑衣人身份暫時未查明,但可以確定他們并非是皇帝的人。寧德陽逃脫,恐怕會與皇帝聯(lián)合對付我們。”


陳念墨冷哼一聲:“哼,她以為逃脫了就能高枕無憂?我不會讓她得逞。”


趙沉問道:“大人有何打算?”


陳念墨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要在皇帝和寧德陽聯(lián)合之前,先下手為強(qiáng)。一方面繼續(xù)派人追殺寧德陽,另一方面,我要在朝中制造混亂,讓皇帝自顧不暇。”


趙沉面露擔(dān)憂:“大人,此舉風(fēng)險頗大,若處理不當(dāng),恐會引火燒身。”


陳念墨拍著桌子說道:“事到如今,已沒有退路。我們必須主動出擊,方能掌握先機(jī)。”


寧德陽接到皇帝的召見,立刻進(jìn)宮。見到皇帝寧德國,她撲到父親懷中,泣不成聲:“父皇,陳念墨實在太過分了,女兒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寧德國輕撫寧德陽的頭:“陽兒,你受苦了。如今之計,你需聯(lián)絡(luò)各方勢力,與朕里應(yīng)外合,鏟除陳念墨這逆臣。”


寧德陽擦干眼淚,堅定地說:“父皇放心,女兒一定竭盡全力。陳念墨給女兒帶來的痛苦,女兒要讓他加倍奉還。”


寧德國看著寧德陽堅定的眼神,心中既欣慰又擔(dān)憂。他知道,這場與陳念墨的斗爭將會異常艱難,但為了皇室的尊嚴(yán)和國家的安穩(wěn),他別無選擇。寧德陽走出皇宮,心中已下定決心,要與陳念墨展開一場生死較量,一場關(guān)乎皇權(quán)與野心的最終對決,即將拉開帷幕。



寧德陽在暗中探查局勢時,敏銳地察覺到針對蘇然的陷害手段極為熟悉,極有可能出自陳念墨之手。她深知蘇然對皇室的忠心,若蘇然倒下,邊境不穩(wěn),陳念墨將更難對付。當(dāng)下,寧德陽與林五商議后,決定冒險前往大牢營救蘇然。


深夜,大牢守衛(wèi)森嚴(yán)。寧德陽和林五喬裝打扮,利用林五精湛的武藝,悄然解決了外圍守衛(wèi)。進(jìn)入大牢后,他們憑借事先繪制的地圖,迅速找到了蘇然的牢房。蘇然見到寧德陽,一臉驚訝:“公主,您為何冒險前來?”寧德陽急切說道:“蘇將軍,事不宜遲,陳念墨陷害于您,我們必須一同反擊。”蘇然沒有絲毫猶豫,跟隨寧德陽逃離了大牢。

成功救出蘇然后,寧德陽帶著他來到一處秘密據(jù)點。在這里,寧德陽早已聯(lián)絡(luò)了一些對陳念墨不滿的官員和江湖義士。眾人齊聚一堂,商討反擊之策。


寧德陽站在眾人面前,神情堅定:“各位,陳念墨禍亂朝綱,陷害忠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如今蘇將軍已被救出,我們有了對抗陳念墨的重要力量。”


蘇然抱拳說道:“公主放心,末將愿效犬馬之勞。只是陳念墨在朝中勢力龐大,我們需從長計議。”


一位謀士模樣的人站出來說道:“公主,我們可先揭露陳念墨偽造證據(jù)、誣陷大臣的陰謀。讓朝中正直之士為被陷害的大臣們發(fā)聲,在朝堂上孤立陳念墨。同時,蘇將軍可暗中聯(lián)絡(luò)邊境舊部,穩(wěn)定軍心,以防陳念墨趁機(jī)奪權(quán)。”


寧德陽點頭贊同:“此計甚好。我們兵分兩路,一路收集陳念墨的罪證,另一路則由蘇將軍負(fù)責(zé)聯(lián)絡(luò)軍隊。務(wù)必一擊即中,讓陳念墨毫無還手之力。”



幾日后,寧德陽安排的官員們在朝堂上紛紛站出,呈上陳念墨偽造證據(jù)、陷害大臣的鐵證。朝堂之上一片嘩然,皇帝寧德國看著這些證據(jù),龍顏大怒:“陳念墨,你可知罪?”


陳念墨心中一驚,但表面上仍強(qiáng)裝鎮(zhèn)定:“陛下,這是有人蓄意陷害微臣,微臣冤枉啊!”


寧德陽站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父皇,陳念墨狼子野心,這些證據(jù)確鑿,他意圖擾亂朝堂,掌控大權(quán)。還請父皇明察。”


一些平日里被陳念墨打壓的大臣也紛紛附和,要求嚴(yán)懲陳念墨。陳念墨此時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他心中暗暗后悔,沒想到寧德陽竟能如此迅速地反擊。



與此同時,蘇然秘密抵達(dá)邊境,成功聯(lián)絡(luò)上了自己的舊部。他向士兵們說明了真相,穩(wěn)定了軍心。而此時,陳念墨安插在邊境的人正妄圖煽動士兵嘩變,蘇然果斷出手,將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


解決邊境隱患后,蘇然率領(lǐng)軍隊向京城進(jìn)發(fā),與寧德陽在京城外形成呼應(yīng)。寧德陽則在京城內(nèi)繼續(xù)揭露陳念墨的罪行,爭取更多官員的支持。陳念墨此時腹背受敵,他的勢力開始搖搖欲墜。一場關(guān)乎國家命運的決戰(zhàn)即將來臨,寧德陽和她的盟友們能否徹底擊敗陳念墨,恢復(fù)朝堂的清明,一切都還是未知數(shù),但他們已下定決心,為了正義和國家,絕不退縮。


在那陰暗的小屋內(nèi),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陳念墨雙眼通紅,死死盯著寧德陽,眼中的恨意與那莫名情愫交織。“你這般心狠手辣的女人…可曾有過一絲悔意?”寧德陽卻毫不畏懼,昂著頭,冷笑道:“本公主即便手段殘忍又如何?我寧德陽生來高貴,這天下本就該圍著我轉(zhuǎn)。你以為將本公主帶來這里就能殺死本公主?”


陳念墨咬牙切齒:“好一個生來高貴。你寧德陽,長公主,蛇蝎心腸,在京城貴女圈,憑借自己的身份權(quán)利與偽裝肆意妄為。”他緩緩走近寧德陽,聲音低沉卻充滿怨憤,“我陳念墨,起初不過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草民,你卻將我哄騙回公主府,用鐵鏈囚于后院,日日折磨取樂,像玩弄螻蟻般折磨了我三年,一寸一寸碾碎我的驕傲與尊嚴(yán)。”


寧德陽臉色微變,但仍嘴硬道:“那又怎樣?不過是你自己沒用,任人擺布。”陳念墨慘笑一聲:“三年前皇宮舉辦賞花宴,我趁你不備逃走。蟄伏三年,我百倍償還,讓皇權(quán)搖搖欲墜,如今我權(quán)傾朝野,皇上都成了傀儡。可還是別你破壞了,你說的對,我還是栽在你手上了。”



寧德陽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被自己隨意踐踏,如今卻讓她陷入絕境的男人,心中竟有一絲慌亂。陳念墨手中的匕首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他的手微微顫抖,那是恨與愛的掙扎。


寧德陽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你既如此恨我,為何還不動手?是害怕了嗎?”陳念墨盯著她的眼睛,仿佛要將她看穿:“我也想殺了你,可為何每次看到你,卻又下不了手。這三年,我日日夜夜想著如何復(fù)仇,可此刻,面對你,我竟亂了分寸。”


寧德陽心中一軟,不知為何,眼前這個男人的痛苦讓她有些不忍。她輕聲道:“或許,從一開始,我們都錯了。若我當(dāng)初沒有那般對你,若你沒有選擇復(fù)仇,我們又會是怎樣?”陳念墨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寧德陽心中一喜,知道是救兵來了。陳念墨也察覺到情況不妙,他看著寧德陽,眼中閃過決絕:“寧德陽,今日即便我死,也不會讓你好過。”說著,他將匕首抵在寧德陽的脖子上。


門被猛地撞開,蘇然帶著士兵沖了進(jìn)來。蘇然怒喝道:“陳念墨,放開公主!”陳念墨挾持著寧德陽,緩緩后退:“你們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寧德陽看著陳念墨,輕聲道:“放了我吧,你已沒有退路。”陳念墨心中五味雜陳,在生與死、愛與恨的邊緣掙扎。


最終,陳念墨長嘆一聲,松開了手中的匕首。他癱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寧德陽看著他,心中百感交集。這場由仇恨引發(fā)的風(fēng)暴,終于在此刻漸漸平息,只是,那些被傷害的過往,是否能真的就此消散,一切都還未可知。而寧德陽和陳念墨,也將面臨新的命運抉擇。


陳念墨被蘇然等人押解回朝堂,面對滿朝文武和皇帝寧德國,他已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寧德陽站在一旁,看著這個曾經(jīng)被自己折磨,又給國家?guī)韯邮幍哪腥耍闹兴季w萬千。


皇帝怒拍龍椅:“陳念墨,你禍亂朝綱,意圖謀反,罪大惡極,該當(dāng)何罪?”陳念墨抬起頭,神色平靜:“陛下,臣罪該萬死,無話可說。”寧德陽微微皺眉,開口道:“父皇,陳念墨雖犯下大錯,但他也曾是受害者,還請父皇從輕發(fā)落。”眾大臣紛紛側(cè)目,對寧德陽的求情感到意外。


皇帝看向?qū)幍玛枺壑袧M是疑惑:“公主,他如此對你,你為何還要為他求情?”寧德陽深吸一口氣:“父皇,過去我對陳念墨犯下不可饒恕之罪,才有了今日的禍端。若不是我當(dāng)初的殘忍,或許他也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皇帝沉思片刻,下令將陳念墨打入死牢,擇日再判。


寧德陽來到死牢,見到了陳念墨。陳念墨看著她,苦笑道:“你為何要來?是來看我笑話的嗎?”寧德陽緩緩搖頭:“我只是想來看看你,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反思自己的過錯。若不是我當(dāng)初的肆意妄為,也不會有如今的局面。”


陳念墨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你能這么想,我很意外。其實,我也一直在想,若我沒有選擇復(fù)仇,而是放下仇恨,又會怎樣。”寧德陽走到他面前:“或許,我們都還有機(jī)會重新開始。”陳念墨苦笑:“我犯下的罪,還能有重新開始的機(jī)會嗎?”


寧德陽堅定地看著他:“我會在父皇面前盡力為你爭取,只要你愿意改過自新。”陳念墨看著寧德陽真誠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這一次,他感受到了寧德陽的真心,不再是曾經(jīng)的虛情假意。



在寧德陽的努力下,皇帝最終決定免去陳念墨的死罪,改為流放。陳念墨得知這個消息后,心中對寧德陽充滿了感激。臨行前,寧德陽來為他送行。


寧德陽看著陳念墨,說道:“此去路途遙遠(yuǎn),你要保重。希望你能在流放之地好好生活,忘掉過去的仇恨。”陳念墨點頭:“公主,謝謝你。若有來生,希望我們不會再以這樣的方式相遇。”說完,他轉(zhuǎn)身踏上了流放之路。


寧德陽望著他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經(jīng)歷了這場恩怨糾葛,她明白了權(quán)力和仇恨并不能帶來真正的快樂。而陳念墨,也在這場磨難中,對人生有了新的感悟。他們的故事,雖然歷經(jīng)波折,但在這一刻,似乎都迎來了新的開始,等待他們的,將是截然不同的人生旅程。


陳念墨被流放到了偏遠(yuǎn)的嶺南之地。初到此地,他滿心皆是對未知的迷茫與對過往的不甘。但隨著時間推移,他漸漸被當(dāng)?shù)刭|(zhì)樸的民風(fēng)所感染。這里沒有京城的勾心斗角,百姓們?nèi)粘龆鳌⑷章涠ⅲ詈唵渭兇狻?/p>


陳念墨憑借著在京城積累的學(xué)識,幫助村民們改良農(nóng)耕技術(shù),教孩子們讀書識字。村民們對他感激不已,逐漸接納了這個外來者。他還與當(dāng)?shù)匾晃幻邪幍呐酉嘧R,阿瑤善良溫柔,她的出現(xiàn)讓陳念墨冰封已久的心開始融化。兩人在相處中情愫漸生,不久后便結(jié)為夫妻,過上了平淡卻幸福的生活。


寧德陽在陳念墨離開后,徹底改變了自己。她利用公主身份,積極參與朝政,為百姓謀福祉。她倡導(dǎo)節(jié)儉,削減皇室不必要開支,將節(jié)省下來的錢財用于修建水利工程,改善百姓生活。在她的努力下,京城的風(fēng)氣煥然一新,百姓對她稱贊有加。


寧德陽還時常想起陳念墨,心中對他充滿愧疚與牽掛。她會在夜深人靜時,回憶起兩人在京城的過往,思考若時光倒流,自己是否能做得更好。她深知,是自己曾經(jīng)的過錯,讓陳念墨走上了復(fù)仇之路,也讓國家陷入動蕩。


幾年后,寧德陽因要巡視嶺南地區(qū)的水利工程,來到了陳念墨所在的村莊。當(dāng)她看到陳念墨與阿瑤手牽手走在田間小道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時,心中五味雜陳。


陳念墨也看到了寧德陽,他微微一怔,隨后帶著阿瑤走上前去。寧德陽看著阿瑤,微笑著說:“這位想必是嫂子吧,陳念墨能有如今的生活,我很欣慰。”阿瑤有些羞澀地行禮,陳念墨則說道:“公主,多謝您當(dāng)年的不殺之恩,讓我能有機(jī)會過上這樣的生活。”


寧德陽看著陳念墨,真誠地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看到你如今幸福,我也放心了。”這次重逢,沒有了往日的仇恨與糾葛,有的只是對彼此新生活的祝福。寧德陽完成巡視后,回到京城繼續(xù)為國家和百姓操勞,而陳念墨則在嶺南繼續(xù)著他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兩人的人生軌跡雖已不同,但都在各自的道路上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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