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著雨聲醒來,腦海里莫名跳出四個字:夏至未至。
呵呵,是的,今天是夏至,很涼快。
重慶今年的初夏很爽,沒怎么熱,我幾乎都要忍不住寫文了:重慶今年無夏天。
但那應該是永遠不可能的。火爐永遠都會是火爐。火旺只是早遲的問題。
我惺忪著睡眼,望著窗外線一樣密的雨,手下意識點開簡書的圖標。
自從在網絡上別的地方看到沒有署名的我的文章后,忽然的便懷疑起在這里寫作的意義。便很久沒踏入進來了。
也不曾更文。
其實我也仍然在寫文。我甚至仿魯迅先生的《孔乙己》寫了一篇自認為的諷文:讀書人竊書真的不叫偷么?
人們說:孔乙己,昨天又看到你偷了簡書上的文。孔乙己漲紅了臉,爭辯道:竊文不能算偷......竊文!......寫字人的事,能算偷么?
但我終于還是沒有將它更上來。
我想起我將《紅樓夢》這本書翻爛,我想起我魔怔了一樣的在平常生活里無時不刻不在思索與眾不同的觀點,我想起我是如何一字一字將那些文字碼出來。
那些時刻,我是多么快樂,多么心滿意足。我是多想有人看見它們,欣賞它們,從而欣賞我。
可當我真的看見它們出現在很多地方,卻不再屬于我,而屬于一些我不認識也無從認識的人,我是多么的落寞,多么的心痛。
我多么想象魯迅先生那樣高呼:噫!我已經出離憤怒了!
然而,那聲高呼,也不過是YY一下,到底沒法喊出囗!
向誰喊呢?難道向簡寶玉?
簡寶玉的重點不在這里,他心里只有他的簡黛玉、簡寶釵們。
好吧。
讓我在沉默中慢慢消亡。
卻不想,潛意識里卻仍關注著這里,無意識間會下意識的點進來。
原來,今天竟然是紀念日!
兩周年。
這里曾是夢想的開始。初衷是悄悄在這里寫,把自己寫成一個大人物來,亮瞎他們的眼,讓他們驚嘆:原來你在簡江湖里,有那么多傳說。
兩年了,確實已經是個傳說。
傳說,曾經有個愛好寫著的小白,她似乎來過。
她輕輕的來,如一葉浮萍飄落水面,劃不出絲絲漣漪。
她若是要走,也只是如一縷風,吹不動一片落葉。
嗚呼。
唯有在2周年的時候,喃喃低語:
夏至已至。
簡書里,我真的有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