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徒婉兒
都說黃鼠狼專咬病鴨子。你說我這悲催的二十天,好不容易熬過來手術,我容易嗎?結果疤痕還是大腫塊,又長水泡了。
先是嘴唇,右上角,哎呦喂一夜之間性感的沒誰了。嘴唇還沒好,耳朵里長倆。疼,生疼。隨后鼻子里外各一個。長一個兩個,我還懷疑:補大了?這前仆后繼就不得不多琢磨一下了。關鍵疼。從刀口到周圍皮膚,到肋下,然后發展到后背。。。大有燎原之勢。
腰肌勞損沒好,刀口疤痕也沒好,又來了疼痛難忍的泡。必須掛號。我自己解決不了。針刺一樣,一片一片疼痛,再柔軟的衣服也不能碰。
不清楚具體應該掛哪個科室,疼,就疼痛科吧。
開門見山,兩個疼痛一起尋求醫生幫忙。大夫都很自信,至少態度相當自信。噼里啪啦的讓我問詢,讓我做幾個前仰后合動作,他又對稱式左右輕輕撓撓不同位置。伸手,號脈;伸舌頭:嚯!紫色。氣血淤滯夠嚴重的!確診了:疤痕疼+皰疹/腰肌勞損+粘連。治療方案:小針刀+膏藥。
小針刀:姐姐因為小關節紊亂,疼得連緊急聯系人和120都放心的交給出租汽車師傅了,后來看中醫大夫,建議的就是小針刀。沒做。因為大夫看起來“太不正經”了。一副你來就相信老子,我這技術手到擒來,你別問問題,你的問題我一概不回答的屌樣子,搞得我這個病人家屬都果斷地拉姐姐出來了。什么情況?會疼,局麻,還不讓問治療方法?
我的大夫也是中醫,還好,給解釋,但是態度一樣牛掰掰,沒麻醉,怕疼?猶豫?出去想去,做就交錢回來,不做,您麻利回家。
拿著單子出來,汗都下來了。先生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那就做唄!輕飄飄的跟腫瘤切除時候一樣“那就切唄!”我翻著白眼表達著不滿意,繳費,回去找大夫。
脫了衣服再一次被確診:帶狀皰疹?!澳憧茨愫蟊扯汲銎ふ盍恕薄粋€紅色,很癢,但又很疼的包。我轉過來讓大夫看前面鼻子,嘴唇,前胸的紅疙瘩?!皩α?,就是了,你看我判斷沒錯吧,你得相信我?!贝蠓蜃孕诺卣f道。手底下快速的消毒,準備,每一次扎之前會告訴我:酸啊——疼啊——會串啊。。。十幾刀沒含糊,還跟我聊天:“你聽,這嘎吱嘎吱的聲音,是在切割、剝離?!?/p>
我能說,我不想知道那么詳細嗎?
腳步虛浮通身大汗的出來,回家坐沙發上跟姐姐通電話,眼淚嘩嘩的。。。
美羊羊的堅強一點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