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丹時代,大家狂熱的沉迷于他“飛人”般高超的球技;科比時代,大家狂熱的沉迷于他的后仰投籃,桀驁不馴的性格;庫里時代,大家狂熱的沉迷于他史無前例的超遠距離投籃。
而鄧肯屬于我整個青春時代,小學一群哥們就總拿他和我開玩笑,一直延續到以后的生活,很多男孩都不喜歡鄧肯,覺得鄧肯的球風樸實無華,看馬刺的比賽毫無趣味,而我就成了特例,從小看NBA不說,喜歡的球星還是男生都不怎么喜歡,粉絲數目極少的鄧肯。
你喜歡鄧肯什么?
我喜歡他得冷靜、機智、成熟、真實、對待感情的專一、身高、外表、特立獨行以及與我同是金牛座的他的全部全部。
鄧肯是學心理學的,他曾在一篇雜志訪談中剖析過自己的性格,很少接受采訪的他,通過這篇文章就可以了解到他的一丟丟。讓我們來看看他是怎么說他“隱藏在背后的傻笑是什么”
之所以提筆來撰寫這篇小說,是為了滿足那些探密者的好奇心。每當我客場作戰到某個城市,或者在街上被球迷們瘋狂地圍截,人們總會窮追不舍,不厭其煩地詢問我一個問題:你是一個心理學科專業的大學畢業生,那能具體剖析一下此時此刻你的內心世界嗎?面對著諸如此類的提問,我一概以憨憨傻笑代過。
如今Sports Magazine讓我寫一篇文章來對自己做一個心理分析。因此當現在躺在自個兒家舒適的靠椅上,我想這是一個極好地展現蒂姆·鄧肯真實面目的時刻。但我轉念一想,也許我更應該寫成一篇小說,因為那樣的話你們才不會覺得我是個怪胎,從而能讓我繼續帶著木訥的面具做人(要知道,他們經常跟我說,要是我表現的太過怪異的話,就沒法再給Nike和Edge拍廣告啦)。(譯注:鄧肯曾和大衛·羅賓遜一起給Edge剃須刀拍廣告)
好吧,現在就讓我們開始吧:從每天清晨我睜開眼的那一刻起,我的腦子里就會被各種怪念頭充斥著,而且從未停止過,直到再次合眼而眠。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你某天遇到我并同我打招呼時,見到我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請原諒我。并非是我傲慢無禮,可能那時我正在傾聽來自心靈深處的某種折磨我的怪念頭。哈,開個玩笑。不過說真的,這些時候我真的只是在沉思。當然有時候其實只是在發呆。
所以我天生就是個內斂安靜的人。畢竟要我一邊說話一邊思考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的好友們可以證實這一點。回到心理分析的話題吧,我喜歡安靜,只是因為我更喜歡思考。這也是我在威克森林大學選修心理學專業的原因。我可沒打算開個診所或者學校(當然要是這次的停擺持續的再長一些的話也許我會考慮一下的), 我只是沉迷于內在的思維。在學校里,我學會了去了解別人是如何思考的,對此我喜不自勝。
有時,我都感覺自己想太多了。但每當任由自己的思想無拘無束地想像時,我總是可以輕松地解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不論是好事還是壞事,我都能對它們做出大量的分析,我可以讓它們變得更復雜,也可以讓使其變得更簡單,所以有時候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其維持現狀。
這么些年來,我已經學會了笑對各種壓力,從而令自己不被其壓垮。AJ (要是你最近沒關心 NBA,AJ 指的是 埃弗里·約翰遜)總是喜歡講這樣一個故事,那是關于我們在比賽的緊要關頭是如何表現的。那一次,他連續兩個還是三個上籃都沒進,于是他開始變得有些緊張了。我走到他身邊,突然隨口說道:“嗨,伙計,平常你喜歡聽哪種類型的流行音樂?”我還記得當時他臉上表情滑稽極了,他用一種簡直難以置信的眼神叮著我,低聲說:“天哪,你在說些什么,難道你以為現在我們是在歌廳欣賞音樂嗎?”但隨后他看看我,我想他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轉怒為喜,“你說得對,幾個球投不進算不了什么,我們應該想想其它那些高興的事兒。“最后的結果相信大家也都猜到了,卸下思想包袱的我們最終贏得了比賽。以后他經常向人們提起這件事,并總是開懷大笑。
沒事兒的時候,我喜歡研究周圍的人們,通過與他們交談,發現他們人性中的優點和缺點,他們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我還會通過一些莫明奇妙的問題,控究人們的反應,盡管我在人們的眼中,一直都是以靦腆、文靜的大男孩形象自居,但我的骨子里是很有幽默感的。舉個例子吧,我常用一種嚴肅的語調向人們講述一個非常滑稽的故事,當人們樂得前仰后合時,我仍是一種正襟危坐的模樣。人生苦短,何必每天都用一出嚴肅的模樣對待你周圍的親朋好友呢。
如今,我寫的每一句話都是隱藏了一些意思的。我這可是為了你們好,要是我把所有東西都寫得一清二楚的話,你們肯定會覺得我腦子有問題的。
你們看過馬特-達蒙主演的電影《心靈捕手》嗎?這或許就是分析我的心理活動的最佳寫照了。我可以說是一個更高、沒那么活躍的達蒙所主演的那個角色。我很喜歡看他是如何通過提出問題和隨口說一些稀奇古怪的話來得到對方的回應,從而分析別人并找出他們的缺點和喜好。人們都覺得我是內斂安靜的人,所以我有時候也會嚴肅的問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只是為了讓他們有所回應。當他們問我覺得停擺什么時候會結束時,我會小聲的說:“2月10號……但別告訴其他人。” 我會說一些像這樣的傻話,來引起別人的回應。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有時候往往可以一臉嚴肅的去搞一些好笑的惡作劇。
如今,這種心理探查也無時無刻不被我應用于賽場之中。上大學時,我的對手們一直懷疑我面部表情是否僵硬,因為我從不在賽場上流露出任何表情。他們覺得我打得很軟,因為我不會每搶到一個籃板球就大吼一聲。但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如果你常在不經意之間露出你的喜悅之情,那么勢必也會在不知不覺之中把你的失望與沮喪透露給你的對手,一旦對手從你的臉上捕捉到這種表情,你就已經處于一種相當危險的境地了。對于這一點,我有足夠的信心,我的對手們從來不曉得我的腦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我猜想那些球迷們也絕不會明白。籃球運動就像是在下盤棋。你絕對不能將你的所思所想和你的下步棋毫無保留的泄露給你的對手
籃球對某些運動員來說,也許是一種純體育運動,對我則不然,我認為它是一項體力與腦力兼顧的高級運動。你不僅要在身體對抗上擊敗你的對手,更要從思想上徹底擊挎他的意志。你必須比他們想得更多。我會采用假動作或者其他的一些技巧來幫助我擊敗對手。為了擊敗對手,我必須將籃球比賽變為一項智力競賽。如果我在這次進攻中跳投得手的話,那下次當對手防我跳投的時候,我就會一個假動作將他晃飛,然后用我驚人的彈跳力飛躍眾人,來個360度的轉身大灌籃!(抱歉,我有點太激動了,我本來想說的是帶一步球之后跳投,但我覺得360度轉身扣籃聽起來更酷一些……)
不知道你是否注意過這樣一些人,當他們打球時,總是會在身體上的同一部位反復受傷,也許是膝蓋或者是頭部。不幸的是,我也是其中一員。不過我容易受傷的地方不是膝蓋或者頭部,而是兩者之間的一個部位,一個迄今為止只有男人才有的器官……沒錯, 經常被人打到的就是小鄧肯。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不過現實就是如此。這就是我的弱點了。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所知道的就是它隔三差五的就會發生。我總覺得好像其他人的“腹股溝”(人們好像更喜歡這樣稱呼某個重要的器官)都不會像我這樣經常被擊打到。對手曾經在比賽中打到我的“腹股溝”,隊友在訓練中也曾打到它,隊友們甚至在比賽中也曾誤傷過我的“腹股溝”。除了裁判和吉祥物以外的每個人差不多都曾打到我的“腹股溝”(要是將來我早早退役的話,那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了)。最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只打到我一次,除了大衛(David Robinson)以外,這家伙總是打到我的“腹股溝”。我不知道是因為他手臂特別長還是什么原因,但他在弄傷我這一點上好像特別有辦法,天曉得為什么。至于聯盟中還有哪些人會擊打到我,我現在還沒發現有什么規律可循。要是這種情況持續下去的話,我想我會成為NBA歷史上第一個帶著罩杯(譯注:保護“腹股溝”,你懂的……)打球的球員了吧。
當我無病無傷的時候,人們總會告訴我說,我在賽場一看起來非常靈活敏捷。曾有一位記者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兵器庫”(Man of Many Moves),說我是NBA大個子球員中腳步功夫最為出色的人。他又接著詢問我是不是因為跳舞跳得很棒,腳步才會如此輕盈迅速。但說老實話,我不僅對跳舞不感興趣、甚至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我也搞不懂為什么,但總之我跳舞很爛就是了。我所以能夠在腳步移動上取得進步,還在于我的勤學苦練。他說這和跳舞時一個原理,但我實在是看不出兩者有什么相通之處。
然后我回想了一下記者剛剛問的問題。我還是蠻喜歡他給我的“兵器庫”這個外號的。但我想他搞錯了一點,雖然我真不想這么跟他說,但說真的,實際上我可不是什么大個子。這只是因為他們覺得我長得比較高,所以才讓我打內線。其實我是一名組織后衛。只不過是一個大號的控衛罷了。
我敢確信現在你一定認為我快要瘋了。但我要告訴你,我很正常,要多正常有多正常。就像我曾經告訴過你的那樣,我的腦子里總是充斥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想法。但你如果要我做一個瘋子、怪胎,那倒也真是一件難事。畢竟,我擁有一個背景相當良好的家庭,在威克森林大學就讀時,我結識了一群相當要好的朋友、老師和教練。我加入的馬刺隊也是聯盟頂級的球隊。我在大學時最好的朋友馬克·斯科特現在作我的經紀人,打理著我日常生活上的一切事宜。而我的經紀人是律師羅恩·貝比,他手下的球員還包括格蘭特·希爾和尼基·麥克雷。我還擁有女友那摯熱深切的愛情,她目前就讀于威克森林大學,即將畢業。有了她的相伴相陪、相知相愛,我才能更好的應對各種困難,努力成為優秀的NBA球員。
我有幸身邊的人都如此優秀,所以除了盡全力做到最好之外,我別無選擇。
如果非要我剖析一下自己的性格的話,那我只能說自己是精心打扮、與尋常人毫無二致的小丑。我喜歡開玩笑,喜歡微笑,我也喜歡看到別人開朗的笑容。可能我有一點與眾不同,那很好啊。有誰甘心讓自己平庸地度過這一生呢?
事實上,正是這種希望“與眾不同” 的天性令我想到了下一個主意:新千年式樣的衣服——終極廢品衫。我還在威克森林大學念書時,我就有這樣一個習慣(且至今如此):剪掉我所有T恤衫的袖子,并且把我的短褲反過來穿。我猜測隱藏在靈魂深處的那個真實的我也是極期渴望一種特立獨行的本性。我在大學時代的教練杰里·溫懷特則是那個起名“終極廢品衫”的人。一天,我和朋友們正在又一次的剪掉我T恤的袖子時,他提出了這個了不起的想法,建議我們我們創出一款新式品牌,讓它完全打破過去那種傳統的既定模式,在設計上把各種出其不意的瑕疵堂而皇之地呈現出來。比如說,你新買的這條褲子一條腿長,一條腿短;或者你買回家的另一條褲子在冼過一次之后,褲子的顏色由黑色變成了粉色;又或者這次你買的褲子從外觀上并沒有什么不妥,但在你脫下褲子之后,卻發現它將你的皮膚染成了絳紫色。
總有一天我們的終極廢品衫會出現在各大服裝連鎖店內的。我們還在等待一項名叫“超級縮水”的專利得到認證,這一技術可令衣服在洗后縮水8個尺碼,令衣服只能穿上一次就報廢了。也許這并不太人性化,但好歹這能讓你買了一次又一次,買了還買,買了再買,不是嗎?
你看看,為了扭轉大家對我這種性格木訥的印象,我已經意識到我應該做一些普通人都會做的事情,就像是我們所熟知的“像喬丹那樣” (譯注:"Be Like Mike",喬丹代言飲料的廣告語)。邁克爾-喬丹是全世界最偉大的球員,所以我也該向他學習,讓每個人都看到我也可以成為一個令人興奮而偏執的人。現在你該明白我上面那些想法是源于何處了吧?邁克爾有自己的服裝(喬丹牌),所以我也要有一個(就是上面所說的終極廢品衫啦,也許耐克也會認可這一想法吧)。我還在著手設計以我自己命名的一款特殊的球鞋(嘿,耐克你聽到了沒?)、古龍香水和一家餐廳。相信我,我正在努力的(好吧,我沒怎么努力……好吧我還一點都沒動手,但將來我肯定會實現的)!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就此擱筆了,相信此刻大家都已對我有了一個較為初步的了解,也許還沒有。但不管怎樣,我是盡力了,愛怎么想那是你的事!
我看到更多的是他對籃球始終如一的愛、對隊友如兄弟手足般的愛、對親人責無旁貸的愛、對女友專一的愛、對師長尊敬的愛。
從不追星的人,他應該是我這輩子追的唯一一顆星,帶給我的感動不止于籃球,更多的是思想層面的東西。終有一天我會去到圣安東尼奧,去感受你生活的世界。
謝謝你出現在我的“世界”,“陪伴“我整個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