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個舊聞,感覺挺有趣的。
英國,有一個作家,他天天寫文章,痛批英國的女王,首相和各個部門,痛批資本主義,反正呢,就是對一切都不滿,懟天懟地懟空氣。
在歐美,他這種行為沒有問題,言論自由嘛,你寫文章是你的事情,怎么寫是你的事,只要不真實傷害他人就沒問題的。
有人說,二戰之后,歐洲出白左。白左,就是人們所說的左棍,不過是白人。那么,黃種人做左棍,就是黃左了。
這個白左作家,崇拜當時柬埔寨的波爾布特,他千方百計,終于得到機會,踏上征途去采訪波爾布特。一路上,他高興得活蹦亂跳。
但在采訪波爾布特的當晚,這個英國的白左作家,就被槍斃了。為什么?因為,在采訪的過程中,他有一次頂撞了波爾布特。這是理由嗎?對波爾布特這種人和那種社會來說,這就是天大的理由。
相比于這件事,有人舉例了民國第一狂人劉文典。劉文典痛罵老蔣,什么難聽的話都說得出來,傳說中,劉文典說到激動處,還用腳踹了老蔣。老蔣也不跟他計較,后來還是讓他回去做大學校長了。劉文典不喜歡這種氛圍,后來,他就把小將混到了一起,整天被批被斗,非常的幸福,幸福死了,沐浴著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幸福死了。
有人說,這真的是智商決定生死的啊。
怎么說呢?有人說過,有的人不懂什么叫只能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
也就是說,能夠寬容你的人,值得交往,甚至值得追隨。寬容,意味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