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華原著小說《霸王別姬》開篇八個字：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而這部小說卻寫的是：“婊子重情，戲子重義”的故事。一個妓女的孩子， 從小就被當女孩子養著，而且天生六指兒。漸漸長大后，妓院已經不能容他了，只好送到戲班去……于是，改變了這個孩子的一生。從清末到民國，從抗戰到內戰……李碧華女士用一個戲子的視角給我們展示了中國多災多難的近代史。
不瘋魔不成佛，程蝶衣只會唱戲，只想唱戲……段小樓含著淚地煙袋鍋子成全了他，他用一生的時間去還段小樓的這份恩德；袁四爺是唯一懂他，欣賞他的那個人，所以，他也甘愿被袁四爺玩弄；為救小樓，他不顧廉恥，甘愿背負漢奸罵名也要去給日本人唱曲，得到的卻是段小樓的啐他的一口唾沫；知我者 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人間那有程蝶衣，世間再無張國榮；懷念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