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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臺悠悠見群山,
蒼煙吹入鄱陽畔,
疑是樓臺蒼勁松,
不碣石路遠人還。
再登石階高處攬,
峰削深淵道行難,
山重路遠心自偏,
忽聞有客叩門聲。
亂入草莽樹木參,
水落云出自天成,
神龜萬壽古長樂,
仙人共福沐風雨。
鳥入深山歸無聞,
水走石隔瀑布聲,
明峰流水徹千尺,
忘消情愁貫古今。
景入愁腸,如美酒與山人共飲,
道有行者,獨與天地共神交合,
若是一段過去,長潛于深潭石澤,
又有多少可知,曠達古今,
那是隱者留其名的廬舍,是絕世名花仙草的源頭,
在山間飲走清泉,在池邊梳理著長發,
你在草叢中偷走了名,替換了盛夏,
石頭書寫的歷史,亙古不變的狹,
人走過的都是小溪,卻難再踏入河流,
人看見了山的側影,卻放過了俯下的寬度,
總是最后攝取了魂,又不愿如此坦白,
那是我愛的山,那是深谷中的小橋,
通向的是彩虹,與平和相連,
那是矮個的神,總是不會太容易記起,
她又是那么難忘,教會的詞語,
總在最后,令人神往,
相信存在的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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