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寫于2007還是2009我已經不記得。原文和相片甚至差點都散佚不見。如今曾經的 blogcn 早已消失,我也很久沒再矯情過或裝逼。發在這兒茲以紀念,時光一直在我們身后。
夏初的時候去了2次動物園。10多年都沒去了吧。
分別和兩個人。都是剛下過雨的地面都是濕漉漉的。
那以后,我們就惺惺相惜了。
臺風將至的下午,灰蒙蒙的馬路和人群。風大,下起了輕飄飄的雨,南方的這座城市依舊悶熱。沒處去。拐進路邊黑漆漆的電影院。哆啦A夢,大雄的恐龍。學生證的半價票。二樓的小廳,身邊滿滿的都是孩子和家長,充斥著爆米花甜膩的味道。掏出手機給阿司發短信。她說,是不是過那么些年我們也會陪著他們捧著爆米花去游樂園和電影院。想說些什么,又止住,怕話題以及傷感泛濫。
過期4年的AGFA膠卷。這些,那些,你們,我們。也都過期了。4年的學校就快揮手告別了。
孤獨的時候只要互相依靠。別人說的再多了也便是幻覺了。老鄧家的貓很調皮,被它揮舞爪子到處亂抓。病病把它丟進在我的帽子里。我在玩吉他。
它突然就安靜下來了。
有間咖啡。我無聊了又或者等人基本都去那里磨時間。咖啡的味道一般。
905路公車。這個城市依舊車太多人太多。早已經遲到了。大學以來我就沒正經地上過一節課。
實驗室。在這里磨土磨了半個月。像個監獄一般。
戴著口罩,劉海很長了,也不想去剪。我流淚的時候他們誰也看不見。
偶而憤怒了抬頭罵人。
累了坐在門口臺階上,想抽煙,卻懶得看到他們驚異的眼神。
或者上上下下地搭電梯,從一樓到七樓,不厭其煩。電梯里沒人了便蹲在地上。
我以前曾經那么害怕坐電梯的。可那以后,我覺得實驗室比電梯可怕多了。
坐了很遠的車,車外的風景很好。
喝了一夜的酒,心里想要張溫暖的床睡覺,直想的要流淚。
給病病發短信,他的24歲生日。
那家伙在外面HIGH,好象飛了些葉子,我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他說,我們又憂傷得像個畜生了。
暑假的時候,和PANLI回母校。其實那天很熱,其實那天太陽很大。不知道怎么出了這種青春電影的冷色調。那天我很得意很雀躍,因為我突然覺得我比這所重點高中里成天不得不為了高考忙碌的孩子們年輕多,美多了。
高三的時候,每天放學我都下來跑1000M。冬天的北方,天總是黑的特別快。跑到最后,教學樓里的燈都亮了,跑道上只剩下一些固定的人。背著書包抱著外套獨自走路回家的時候,會想以前籃球隊訓練完了,也是這般天黑,也是這么多車和人急著回家。我和老鄧晃晃悠悠不緊不慢邊叼著吸管喝可樂邊走,偶爾一齊沖飛馳而過的豪車豎中指的日子。
文 / 莫逢
圖 / 莫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