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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上癮行為,多半與孤獨有關。
心理學家胡慎之在《恰如其分的孤獨》中分析說:
“強迫性重復行為,背后都是無法處理好自己與世界的關系。”若不想在低級趣味上消耗生命,人必須抵達一種“恰如其分的孤獨”。
向內體察自我,向外感知他人,不回避獨處,也不懼怕孤寂。
到那時,孤獨便不再是折磨人的牢籠,而是滋養生命的沃土。
若不想被孤獨摧毀
就要與孤獨巧妙周旋?
有人說,孤獨,已然是當今社會,最流行的“傳染病”。
它頑固地附著在人身上,讓大家在痛苦中日漸消沉。淹沒在孤獨的深淵里,憂愁化成了海,壓力聚成山。就算你苦苦掙扎,結果也往往是越墜越深。
在書里,作者講了這么兩個案例。
有個常年獨居的小伙子,是個十足的社恐。除了必要的外出,他所有的時間,都悶在家里。為了打發無聊,他竟然迷戀上了洗澡。
每天下班后,他都要洗三四個小時。最夸張的一次,是某個周末,他竟然洗了12個小時。
還有個在異鄉打工的女生,為了排解寂寞,癡迷于整形手術。五年內,她一發不可收拾地做了十幾次醫美,花光了積蓄不說,還留下了后遺癥……
作者說:
這些都是被孤獨打敗的可憐人,他們向外走不出去,向內找不到自己,只能用極度消極的方式,對抗著,宣泄著,最終陷入一種絕望的“自傷陷阱”。
我們害怕一個人待著,又不得不一個人待著。我們厭惡孤獨,卻又怎么也擺脫不了它。
弗洛伊德說:
“未被表達的情緒永遠不會消失,它們只是被活埋,遲早以更丑陋的方式爆發出來。”
一個人待久了,煩悶與無聊難免會在心中產生裂變,時間長了就會像火山爆發一般,尋找到發泄的出口。
如果不想被孤獨摧毀,就不能與孤獨硬碰硬,而是要巧妙周旋。孤獨是敵是友,是災難還是恩賜,取決于我們自己的面對孤獨的態度和解決孤獨的選擇。
擺脫孤獨的第一步
向外尋找生命合伙人
書中,作者講了兩位女士的故事。
第一位女士,是個50歲的獨居老人。她在生日那天走進咨詢室,愁眉苦臉地說:
“這些年,除了營銷短信祝我生日快樂,從未收到過一條來自朋友親人的問候。”
她自稱被全世界遺棄,一輩子被寂寞籠罩,越發覺得活著無趣。她不是不想交朋友,可看見陌生人,就心里打怵,不知道如何是好。
另一位女士蓮姐,和她年齡相仿,也是孤苦伶仃,常年獨居。年輕時,蓮姐當過洗頭妹,做過小買賣,年紀大了后,就在一些劇組當茶水工。
可就是這個蓮姐,卻是金像獎專業精神獎得主,朋友遍布整個香港娛樂圈。蓮姐也曾孤單過,但自從在劇組找到朋友后,過往的孤寂便煙消云散。?
初到劇組,她會熱情地和人打招呼,看誰有需要,就主動搭把手;等熟識了之后,她就時不時分享自己的人生故事,開開玩笑,嬉戲打鬧;漸漸地,喜歡蓮姐的人越來越多,而蓮姐自己也找到了趣味相投的伙伴……
作者說,擺脫孤獨的第一步,是要向外尋找生命合伙人。
這個人可能是朝夕相處的伴侶,可能是相談甚歡的朋友,可能是一起打拼的同事,也可能是偶遇的陌生人。
而這些人,只有你先主動打開社交的大門,他們才有可能走進你的世界。
當一個人學會了獨處
才能感受到了人生的美妙?
心理學家森田正馬,經過大量調研,得出一個結論:
處理與他人、與自己的關系,精髓就在8個字——順其自然,為所當為。在人群中感到快樂,就積極走出去;獨處時更愜意,就回歸自己的小天地。
舒服的感覺,從來都沒有統一標準,生活需要找準平衡點。找到平衡點的人就能活出舒服感。
不必逼自己成為社交達人,也不必刻意成為世外高人。隨心而活,順其自然,才可抵達真正的自由。
若不想被翻滾的海浪沖撞,用作者的話說,我們需要為自己建立一座安全島。
這座島,可能是你的書房一角,可能是下班后停車場里的駕駛座,可能是傍晚的某個街角……
當你倦了乏了,受傷了,委屈了,就躲進安全島,放松身心,療愈自我。就像陶淵明的桃花源,蘇東坡的雪堂,梭羅的瓦爾登湖,黑塞的林中小屋…
最后,我們還要學會尋找自己的“心流”,所謂心流就是讓你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能夠完全沉浸其中,并且能感到長久的愉悅感。“心流”給我們帶來的不僅是身心的合一,更是內心的安定。
沉靜的時光中,我們最容易看到時間和自己。
靜下心來,專注于此刻,豐富感知,去體味每一秒。
寫在最后
人生最難得的,就是“剛剛好。
剛剛好的熱鬧,剛剛好的孤獨,不在人群中迷失,更不會在孤獨中沉淪。?
踩準自己的節奏,無論是向外求,還是向內走,生活的最終目的,都是讓我們活得更幸福,更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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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ore I know about the world,
the more I know about you.
順其自然
為所當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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