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很舒服,看完電影后照常去花店買花,第一家老板娘不在,呆呆的看了會兒櫥窗奔赴第二家。可是老板娘好兇。大概是我想錯了吧,原來不是每個愛花的人都會好脾氣,只是我的一廂情愿罷了。
我說我的花瓶口比較小,所以想買幾束小花。
“咳!都是一大把的,沒有小的。”老板娘沒好氣的說。
“麻煩幫我包一束滿天星,有勞了。”淡淡的花香完全取代了老板娘的沒好氣。
你說,這么美好的午后,怎么會有人被花兒圍繞還愁眉不展呢?
你說,這人世間的故事,怎么會如此悲傷呢?
我說呀,這人吶,就是天邊的遠來客。你呀,就是那流浪的云。
故事太多了,事故太殘忍了,云承載不了,便要下雨飄雪。
在這初雪后的大街,人們的欣喜還未褪去,拍照,留念,仿佛就能永恒。
擁擠的920,差點夭折了我的花。逃跑似的下了車,如此真實的空氣。這世界怎么能這么大呢?水泥格子斷絕了路那頭的308,為了交通方便而修地鐵,可正在修的地鐵還是阻礙了交通,事情就是這樣子,互相踩著彼此的肩膀,亦進亦退。
我抱著我的滿天星,撒了一路的芬芳馥郁,呢子大衣的扣子探出腦袋,好不安分。總是忘記買一條圍巾,算了,反正脖子也不長。
二醫院的門診部好熱鬧,四醫院的腦科好寂寞。二醫院住著病人,四醫院鎖著瘋子。
坐公車半小時,我消磨了倆小時才到家,一路走走停停,天冷了,趕路的人也多了。
母親看著凍紅臉頰的我,又嫌棄又心疼。
“天天買書就不知道買雙手套嗎?又買花,上個星期的還沒謝呢。。。。”其實母親比我更愛花,一院子花照顧的比我都好。
打開臺燈,放上從青島淘回來的盜版光盤,聽不懂的德語吉他,擺弄這小花,甚是愜意。
當《稻香》占據了整條大街時,我依舊在看《灌籃高手》。有人開始說《你這壞孩子》,我陷在《楓》里無法自拔。
主流沒有被忘記,只是多了一些人開始覺醒了。民謠開始“火”了,我的心也隨之燃燒了起來,什么事情我都是半吊子,我不想太懂你,但我就是喜歡你。抱著這樣的生活態度,活過了生命的幾分之一。這條“陳氏真理”哪里都適用,不信你試試。
曾經想要當警察,可是后來發現自己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小。也想要當一名人民教師,可發現我只想著怎么教孩子們玩。去畫畫吧,也是半路出家,也許誰都能種出向日葵,可是能畫出無價的向日葵的也就屬《Vincent》了,我很誠實的站在前排。
后來,我真的決定要去種向日葵了,安心掙錢,給未來買一塊田,地頭立著畫有“陳不呆”的郵箱,再蓋個小木屋,養只土狗,喂群母雞,天天給我下蛋吃。。。 。。。
周末心情有點過分好,喝了幾杯,胡說太多了,看官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