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角微皺,言語就上了額頭文字正在被遺忘墨色倒退,逐漸空白門開一半,再關上手指被猶豫填滿腳步倒退,左右循環交叉和錯亂是另一種節奏半分孤獨,沉默與自己無關抓住的都從指尖流走僥幸沾染的,都是貪戀剝了塵土,所余留從頭到腳的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