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遠門的我,卻在這個暑假第一次體驗了一把長達630公里的路程。
1,身體健康是首要的
從晚上七點到第二天四點左右,經歷九個多小時的折騰,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雖然自己感覺渾身酸痛無力可是我還是要保持清醒警惕。
到達目的地還是凌晨四點,這座城市還在沉睡,坐在公交車上,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出于安全和錯過站點,不敢長時間的閉眼。偶爾睜開眼會看見環衛工人早就工作了,想來都說這環境不錯定是少不了他們的。
火車上的空調吹的渾身冰冷,在這炎炎夏日來說似乎有些可笑,下車之后皮膚的毛孔迅速的蒸發熱量,不就汗液就黏住了衣服。雙手提著行李也不便整理,只得放縱如此了。
到了住的地方,放下行李便倒頭就睡,轉眼之間就晚上了,稍作整理吃點晚飯,腹部覺得偶爾的疼痛,起初只是以為受寒加上吃壞了肚子,便去洗手間方便,可是疼痛并沒有減退反而越來越嚴重,以至于我直不起腰,從洗手間出來沒走幾步便徹底不能動彈,臉色發白,嘴唇沒了一絲血色。把家人嚇得不清,趕緊送去醫院。掛號,檢查,拍個CT,終于等了半個小時結果出來了,檢查結果說是腎結石。疼痛感的引發就是結實導致的。不過問題不大。
詢問醫生原因,醫生說有很多,遺傳,飲食都有可能。以后有注意飲水,運動。
還好不是什么大病,就在這之前——我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我還在想著這次生病會不會瘦個十斤,二十斤呢?那樣我就不用費盡心思減肥了。
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我對此卻很重視,身體不好什么都是浮云。平時不愛運動的我,從此變成了能站著就不坐著,能坐著就不躺著。
我才二十歲,豆蔻年華,我應該擁有一副健康的體魄,這樣才能更久的陪在父母、親人的身邊,不要讓他們擔心。
2,無處不在的親情
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父親帶著兩個兒子,從談話中得知我們的目的地相近,互相寒暄幾句便有陷入旅途的疲憊之中。
連著的三個座位,父子三人挨個坐著。隨著火車的緩慢前行,睡意襲來,小兒子先撐不住,倒在父親的懷里,酣然入睡。哥哥也是昏昏欲睡了。
擁擠的車廂,伸不開腿腳,父親讓先睡著的小兒子腿放在哥哥身上,頭枕著自己的大腿睡。
漸漸的大兒子也是堅持不住了,沒有辦法,父親對大兒子說:
“兒子,要不爸掏錢補個臥鋪票給你”。
許是兒子,心疼父親說,“爸,不用,湊合湊合就行了?!?/p>
兒子再三堅持不用了,父親也就同意了。
實在沒辦法,兩個兒子困的不行。
這時,父親悄悄的往外邊挪挪,讓兩個兒子盡量睡得舒服一些,漸漸的自己就站起來了,兩個兒子睡在三個座位上,兩人疊著躺著,兩個人睡得很安然。
由于坐的時間太久我決定起來活動一下筋骨,無意瞥見后座的一家子。
爺爺奶奶帶著兩個孫女,一個孫子。
已是深夜,這一車廂只有零星的幾個人未睡。
五個座位,三個孩子熟睡在座位上,爺爺稍微坐了一點位子也已經睡著了,奶奶則坐在地上靠著座位入睡了。
空間狹小,卻洋溢滿滿的幸福。
生活里這樣的小事不勝枚舉,或許每一個你熟睡的夜晚,都有一個人為你掖好被角,防止你著涼。
父愛母愛都是無言的,他們不善言辭,只會用實際行動來表達他們對你的愛,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母性”。
3,無法避免的分離
短暫的一星期就飛快的過去了,到了要分別的時刻。
磨磨蹭蹭的收拾好行李,慢吞吞的按下電梯的按鈕,電梯門關閉的那一刻。
我哭了。
不是影視劇中迎合劇情的需要的眼淚,而是那種無法控制,自然而然的情感流露。
逼著自己不要哭出聲來,所以嘴唇緊閉,可是卻感覺咽喉很痛。
強制壓抑在眼里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至此眼淚止不住的流,從鼻子的側翼滑進嘴里,感覺很咸。
記不清上次哭的時間,地點,原因。
那感覺似乎時隔多年,這種久違的感覺很令人舒心。
短暫的相聚,又匆匆的分離。
坐著地鐵前往火車站,正值下班的高峰期,擁擠的車廂里,各色各樣的人,每到一站就會有些新的面孔,出口的人交錯著——上車,下車。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不一樣的,一個小伙子剛上車的就依著扶手打著瞌睡,或許短暫的小憩還要奔往下一個任務。
這車廂里只會多不會少的有那么些人,遠走他鄉,在外求學,拼命工作,只為活得更好一些。
必不可免的要忍受離別的傷痛,或許早已離家多年,可是在自己無助的時候,生病的時候,思念還是會涌上心頭。如那詩所說“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小鳥的羽翼逐漸豐滿,總有一天要告別家人,獨自翱翔藍天。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p>
徐志摩曾在《雨巷》中寫到:“悄悄是別離的笙簫,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END
以前總是“讀萬卷書”,如今“行萬里路”,才覺得書里的世界和現實的世界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