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結局)人面桃花長相憶小說(阮霧梨聞硯辭)完整全文在線閱讀:人面桃花長相憶小說)最新章節列表_筆趣閣(阮霧梨聞硯辭)
書名:人面桃花長相憶
主角:阮霧梨聞硯辭
簡介:我想好了,謝家那個植物人,我來嫁。”阮霧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門框上,紅唇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阮父手中的雪茄差點掉在價值連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從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來:“霧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謝家那邊催得緊,半個月內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歡什么款式的婚紗,爸爸讓人給你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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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阮霧梨冷笑,“我替你心愛的私生女嫁過去,你不表示表示?”
客廳里的溫度驟降,阮父臉色陰沉下來:“怎么說話的?什么私生女,那是你妹妹。”
“一個媽生的才叫妹妹。”她輕笑,眼底結著冰,“她是你出軌的產物,我這輩子都不會認。”
阮父額角青筋暴起,卻在發作前硬生生壓住了火氣。
他深吸一口氣,雪茄的灰燼簌簌落下:“你要什么?”
“一百億。”她紅唇輕啟,“還有,等我嫁人后,把聞硯辭調去保護你那寶貝私生女。”
阮父的表情凝固了。
他像看瘋子一樣盯著自己女兒:“你瘋了?一百億是要掏空我所有流動資金!還有聞硯辭,他不是你最喜歡的保鏢嗎?以前你還總鬧著要嫁給他,這次你嫁人不帶走他?!”
“你只說答不答應?”阮霧梨不耐煩起來,轉身就要走。
“行!”阮父拍案而起,“你去南城嫁人那天,這兩件事我立刻辦妥。”
他沒心思深究,只想趕緊把這事定下來。
當年謝家獨子風光無限,他搶先為兩家定了親,本打算日后把阮見微嫁過去,也算給這個小女兒尋個好歸宿。
誰知道一場意外,謝家獨子成了植物人。
他舍不得阮見微受苦,這才想起阮霧梨也是他女兒……
她背對著他擺了擺手,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得像是在抽誰的耳光。
就在她握住門把時,身后再次傳來阮父的聲音:“你要錢我能理解,但你不是最喜歡聞硯辭嗎?怎么舍得把他給微微?”
阮霧梨的手指僵住了。
她沒回頭,眼眶卻突然發燙。
那個名字像一根刺,狠狠扎進她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她用力推開門,把阮父和那個問題一起關在了身后。
回到別墅內,已經是深夜。
阮霧梨踩著高跟鞋上樓,經過聞硯辭的房間時,卻聽到里面傳來壓抑的喘息。
門沒關嚴,她抬眸望去,恰好無比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聞硯辭半靠在床頭,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張照片,另一只手正在身下動作。
他閉著眼,喉結滾動,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微微……寶寶……好乖……”
那是阮見微的照片。
去年生日宴上拍的,她穿著白色連衣裙,笑得清純無辜。
阮霧梨指甲在愛馬仕包帶上掐出深深的月牙痕,終于在心里回答了阮父的問題。
因為他和你一樣,都只喜歡阮見微啊。
這個答案在她心里翻滾,灼得五臟六腑都在疼。
三年前,她第一次見到聞硯辭,是在挑選保鏢那天。
一眾人高馬大的保鏢里,她一眼就盯上了他。
理由很簡單,
他帥得太離譜了。
188 的身高,寬肩窄腰,五官凌厲,尤其那雙漆黑的眼睛,冷得像淬了冰。
阮霧梨是圈內出了名的小妖精,本想撩他玩玩,可三年下來——
她故意喝醉往他懷里倒,他卻單手拎著她后頸,像拎貓一樣把她放回沙發上;
她穿著吊帶睡裙半夜敲他房門,他直接用西裝外套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恭恭敬敬地送回她房間;
甚至她故意在泳池里裝溺水,他跳下來救她,卻連她腰都沒碰一下;
無論她怎么撩,他都不近女色,總是克謹守禮地叫她大小姐,她卻偏偏動了心。
她也不知道這顆心是怎么動的。
或許是因為,自從母親死后,她過得實在太孤單了。
七歲那年,阮父出軌,帶回來了一個私生女。
私生女叫阮見微,只比她只小三個月,原來,結婚十年,他竟有九年都在外出軌。
那天,她自以為幸福安寧的家庭徹底支離破碎。
那時,阮母肚子里還懷著阮父的第二個孩子,懷胎九月,只差幾天就要生產。
阮母愛慘了阮父,歇斯底里地質問著阮父,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當晚便因此動了胎氣,被送去醫院后,來不及進手術室,便一尸兩命。
自那之后,阮霧梨恨透了阮父,也恨透了阮見微。
她搬離了阮宅,一個人上學,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長大,直到因為長得實在太漂亮,圈子里騷擾她的紈绔公子哥太多,她才起了找保鏢的心思。
聞硯辭,是她的第一個保鏢。
自那之后,她不是一個人了,干什么都有聞硯辭陪著她。
她從對他欣賞,撩撥,再到動心,可三年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連睫毛都沒為她顫動過一次。
她以為他天生冷情,直到那天,她撞見他拿著阮見微的照片自瀆,而后又眼睜睜看著他釋放完后,接起來一通電話——
“聞少,您這保鏢游戲還要玩到什么時候?您可是北城太子爺,要什么女人沒有?對阮見微一見鐘情直接強取豪奪不就得了,您還這么純情,跑到她姐姐那當保鏢,就為了時刻見到她?”
聞硯辭神色冷淡:“我查過,微微是私生女,從小過得苦,缺乏安全感,貿然追求會嚇到她,我想慢慢來。”
“得,聞家怎么出了您這么個癡情種,我還以為那個那個阮大小姐天天撩你,你會心動呢,我跟您說,那可是圈內出了名的小妖精,喜歡她的人能從這排到法國……”
聞硯辭似乎笑了一下,說出來的話卻讓她徹底墜入冰窖。
“是么?不感興趣,她連微微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狠狠扎進阮霧梨心里!
那一刻,她連聞硯辭也不喜歡了。
里面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不知為何,今日的聞硯辭遲遲沒有釋放出來。
看到這,她冷冷勾了勾唇,猛地推開了門——
聞硯辭抬眸的瞬間,阮霧梨在他眼里看到一片深不見底的黑。
興許本就是上位者,被撞破這種事,他神色竟沒有絲毫波動。
他從容地將照片塞進枕頭下,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將那處驚人隆起按回西褲。
不過幾秒鐘,他又恢復了那副禁欲疏離的模樣,仿佛剛才那個失控的男人只是幻覺。
阮霧梨不由得微微冷笑:“沒發泄完就放回去,不怕憋得慌?要不要我幫你?”
聞硯辭神色未變,只是微微后仰,與她拉開距離:“大小姐找我有事?”
他總是這樣。
對著阮見微的照片都能情動不已,面對她時卻像個清心寡欲的和尚。
阮霧梨指甲陷進掌心,想起阮見微那張清湯寡水的臉——
明明身材不如她,長相不如她,偏偏所有人都吃那套裝純的把戲。
無所謂,她阮霧梨有顏有錢有身材。
自今日起,不喜歡她的人,她全不要了。
“明天有場拍賣會,你跟我去。”她語氣冷淡地交代完,便轉身離開。
聞硯辭皺了皺眉:“我記得我請了兩天假……”
“聽說阮見微也會去。”她頭也不回地說。
身后沉默了一瞬,隨即傳來男人低沉的應答:“知道了,大小姐。”
阮霧梨心臟像被針扎了一下。
果然,只要提到阮見微,他什么原則都可以打破。
放心。
很快,她就會親手將他送到阮見微身邊。
第二天清晨,阮霧梨剛走出別墅,就看到聞硯辭已經站在車旁等候。
黑色西裝勾勒出他寬肩窄腰的完美身材,晨光為他冷峻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
以往這種時候,她總會故意撩撥他,或是假裝崴腳往他懷里倒,或是故意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但今天,她只是面無表情地上了車,連一個眼神都沒多給他。
聞硯辭似乎有些意外,多看了她一眼,但很快便移開視線,沉默地坐進副駕駛。
車子駛向拍賣會場,一路上阮霧梨都望著窗外,沒有像往常一樣找各種借口和他搭話,車內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拍賣會場設在市中心最頂級的酒店。
水晶吊燈將大廳照得如同白晝,衣香鬢影間盡是名流權貴。
阮霧梨剛入場,就看到了站在前方的阮見微,她穿著白色連衣裙,黑長直發披散在肩頭,正和幾個名媛說笑,一副清純無害的模樣。
聞硯辭的眼神立刻變了。
雖然他還站在阮霧梨身后履行保鏢職責,但阮霧梨能感覺到,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阮見微吸引。
“姐姐!”阮見微看到他們,立刻小跑過來,親熱地挽住阮霧梨的手臂,“好巧啊,你也來參加拍賣會?”
阮霧梨冷冷抽回手:“別碰我。”
阮見微眼眶立刻紅了,委屈地看向聞硯辭:“硯辭哥哥,我只是想和姐姐親近一點……”
聞硯辭眉頭微蹙,看向阮霧梨的眼神中帶著隱忍的厭惡。
阮見微趁機拉著聞硯辭的袖子:“硯辭哥哥,聽說上次我發燒想吃紅豆糕,是你半夜冒著大雨買回來送到阮家的?只可惜我上次燒得不輕,這些天又一直在養病,所以才遲遲沒跟你道謝。”
聞硯辭冷峻的眉眼瞬間柔和下來:“二小姐客氣了,只是順路。”
順路?阮霧梨冷笑。
那天他消失五個小時,回來時渾身濕透,這就是他的“順路”?
“那也要請你吃飯呀!”阮見微甜甜地說。
聞硯辭這次沒再拒絕:“但憑二小姐安排。”
“那到時候叫上姐姐一起!”阮見微看向阮霧梨,突然驚訝道,“咦,姐姐你怎么看起來這么憔悴?明明生病的是我……”
阮霧梨冷冷打斷:“我跟你很熟嗎?小三的女兒,管好你自己。”
阮見微臉色驟變,聞硯辭的眉頭更是皺得越來越緊。
就在這時,拍賣師宣布拍賣會開始,總算打斷了這場尷尬的對話。
阮霧梨也懶得再理會她,直接落座。
她馬上就要嫁入謝家,指望阮父給她準備嫁妝肯定不現實,這些東西,她得自己準備,這也是她來這場拍賣會的真實目的。
落座后,第一件拍品就被呈了上來。
一條鴿血紅寶石項鏈,起拍價一百萬。
她毫不猶豫地舉牌。
“兩百萬。”
令她意外的是,阮見微也舉起了牌子:“三百萬。”
阮霧梨看向阮見微,后者對她微微一笑:“姐姐,我也喜歡這件,你不介意讓給我吧?畢竟爸爸給你的零花錢,好像沒我的多。”
阮霧梨冷笑,何止是沒她的多?
從小到大,阮父給阮見微的零花錢每個月五百萬,而她只有五百塊。
要不是靠著母親留下的遺產,她或許早就餓死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有一百億。
“四百萬。”阮霧梨再次舉牌。
阮見微顯然愣住了,但還是咬牙加價:“四百五十萬。”
“五百萬。”
“五百五十萬。”
幾輪競價下來,阮見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姐姐,你哪里來的這么多錢?不怕付不起嗎?”
“一千萬!”
阮霧梨直接翻倍,而后看著她諷刺一笑,“我怎么覺得,如今付不起的是你?”
阮見微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周圍賓客開始竊竊私語。
拍賣師禮貌地問道:“阮二小姐,您還要加價嗎?”
“等一下。”阮見微慌忙拿出手機給阮父發消息。
片刻后,她臉色更難看了,顯然是被拒絕了。
見狀阮霧梨勾了勾唇。
他會拒絕很顯然。
一百億都給了,他哪還有錢給自己的寶貝女兒充面子。
就在這尷尬的時刻,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突然出現在會場中央,高聲宣布:
“點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