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有時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說出來;
有時候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白了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于是就保持了沉默。 ?———趙言雨
歐陽沫拉住我小聲對我說:“就一次,好不好?你不是想知道那件事嗎?現在可以問了。”
我又反問她:“上次我在操場上看到的那件事?有什么好問的,我有那么八卦嗎?老是去管別人的私事。”
“問了也好,這樣你老是覺得自己喜歡他,問清楚原因,自然就好了。”她試圖說服我。
我看了看和歐陽離走在書架中的陳浩成,嘆了口氣:“好吧...是不是你自己想和歐陽離相處啊?故意的是不是?”
“哎呀,”她挽住我的說一邊走一邊說,“我求你了!再說你自己也想知道真相啊。”
實在是說不過她,我放棄掙扎。
可我要怎么開口呢?
我們跟在他們后面,歐陽沫先上前拉住他哥:“哥,陪我去樓上看看嘛?”
“....一起去。”歐陽離停頓一下才說。
“不嘛,人家就想和你去嘛~陪陪人家啦。”她開始撒嬌,我心中一陣惡心。
歐陽離又停頓一下,才緩緩開口:“哦,好吧。”
“那快點,我等不及了。”歐陽沫開心地拉起他哥就跑,他哥倒是一臉鎮靜。
我看他們匆匆上了樓,我還沒開口,他先開口了:“這對兄妹真好玩,尤其是歐陽沫,可會撒嬌了。”
我被他嚇到,這是第一次他主動跟我說話,我卻支支吾吾地說:“對..對啊,歐..歐陽沫可..可好玩了,哈哈。”
“我覺得你想問我些什么東西,是不是前幾周你在操場上看到的事?”他怎么知道我當時看到他表白的景象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我跟著他走,“我們離得很遠啊!”
“蕭漫告訴我的,你看到了。”
我真的無言以對了,我們一起走,一前一后,好一段時間沒有講話。
之后,我再一次開口:“那...她是拒絕你了嗎?”
他停下來,看著我說:“是啊,她不喜歡我,可是我還是愿意在她身邊,盡管我們沒有在一起也好,只要我能看著她就行了。”
我沒有說話了,心里默默地想:如果一個人能為一個人做很多事,那么這個人一定喜歡另一個人,那他還算是比較專一的一個人啊。
可這種想法,卻在初二上學期被打破了....
晚上回到家,我拿起買的書,叫《愛如禪,你如佛》。一本很有文采的書,我隨便翻翻,啥也看不懂,就隨手扔到一邊,這不知道是第幾本被我“拋棄”的書了。
“閱殘卷,寂寞眼,紙上舊月可堪戀。”手機鈴聲總是讓我以為我媽她在聽收音機,我看是誰,一個陌生號碼。誰啊...
“喂,你好。”
“喂,是趙言雨嗎?”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啊,你是...”我有點吃驚,對方怎么知道自己名字。
“我是陳浩成。”怎么是他?我嚇得馬上從床上坐起來。
“有什么事?”
“今天還有上次你看到的事,我要說出去,不然,呵,你等著。”
滴滴滴———對方馬上掛了電話。我放下手機,走到窗臺前坐下,看著黑夜中的城市,還是一副繁華的景象。
看來,他的心中只有蕭漫啊,我有點想哭。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