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我只是難過不能陪你到老》
主角配角:薄時沉遲知鳶?
作者:撈撈
簡介:“遲小姐,我們弄錯了,您男朋友心臟的移植對象不是薄氏集團總裁薄總,而是另有其人,那個人現在在海城。”電話那邊的聲音里滿含歉意,遲知鳶沉默許久后才終于在那邊忐忑的心跳中開了口。“我知道了。”她按下掛斷鍵的同時,房門也應聲被推開,薄時沉滿臉焦急的闖進來,見到她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你跟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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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小姐,我們弄錯了,您男朋友心臟的移植對象不是薄氏集團總裁薄總,而是另有其人,那個人現在在海城。”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滿是歉意,遲知鳶在聽到這話后,沉默了許久許久,久到電話那頭的人都能清晰地聽見自己那忐忑的心跳聲,她這才終于開了口。
“我知道了。”遲知鳶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讓人聽不出太多情緒,說完,她便按下了掛斷鍵。
而就在她掛斷電話的同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了,薄時沉滿臉焦急地闖了進來,那模樣,就好像天要塌下來了似的。
他一見到遲知鳶,二話不說,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就火急火燎地往外拽,嘴里說道:“你跟我出去一趟!”那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根本不給遲知鳶任何反應的機會。
他就這樣強硬地拖拽著遲知鳶上了車,緊接著,車子便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馳了出去,一路上那車速快得嚇人,接連闖了無數個紅綠燈,坐在車里的遲知鳶,耳邊只剩下那呼嘯而過的風聲,以及發動機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她整個人都有點懵了,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薄時沉坐在駕駛座上,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方向盤,發出一陣輕微的篤篤聲,那敲擊的節奏,也將他此刻內心的焦躁情緒盡顯無遺,他眉頭緊皺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路,那急切的樣子,仿佛晚一秒到達目的地,就會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生一樣。
遲知鳶坐在一旁,微微發著愣,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開始回蕩起從他們初識一直到現在的點點滴滴。
想當年呀,她為了能追上薄時沉,那可真是用盡了心思呀,又是制造各種偶遇,又是送各種貼心小禮物的,就靠著這死纏爛打的勁頭,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終于和他結了婚。
可那時候呢,不管是拍婚紗照的時候,薄時沉站在那兒,臉上的表情冷冷淡淡的,就好像這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兒一樣;還是戴婚戒的時候,他把戒指套在她手上,動作機械,眼神里也沒有絲毫的喜悅或者激動;甚至是他們的第一夜,他依舊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仿佛對這一切都不在意似的,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情緒如此失控過呀。
遲知鳶心里想著,能讓他情緒如此外放的人,想來也就只有那一個人了吧,除了那個人,恐怕也沒誰能讓他這般著急慌亂了。
沒一會兒的工夫,車子終于“嘎吱”一聲停了下來,遲知鳶下了車,這才發現,薄時沉帶她來的地方竟然是醫院。
她心里正疑惑著呢,詢問了一番之后才知道,原來是與薄時沉青梅竹馬的白月光宋徽音出了車禍,情況挺嚴重的,急需輸血,而巧的是,她遲知鳶恰好與宋徽音的血型相同呢。
見人已經帶到了,護士也是滿臉焦急的樣子,趕忙拉著遲知鳶就要往抽血室走去,遲知鳶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薄時沉,眼神里透著一股認真。
“薄時沉,這個血我可以獻,但***回答我一個問題。”遲知鳶說道,她的語氣很堅定,顯然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很重要。
薄時沉這會兒正焦急著呢,一聽她這話,又帶著幾分不耐,下意識地以為她是要問宋徽音的事兒,便隨口說道:“我和徽音的關系我之后再告訴你。”
誰知,遲知鳶卻搖了搖頭,說道:“我要問的不是這個。”
其實呀,遲知鳶根本就不在意他和宋徽音到底是什么關系,畢竟,她愛的人本就不是他呀。
她這一生,心里只裝著一個人,那就是曾經深愛著她,她也深愛著的那個人。
可那個人卻為了救她,在一場慘烈的連環車禍中失去了生命,那場景,至今想起來,都讓她痛徹心扉呀。
在那個人死后,他的心臟遵從遺愿被捐獻了出去,而她呢,為了能繼續感受愛人的心跳,費盡周折,幾經打聽之下,才來到了被捐獻者——薄氏集團總裁薄時沉的身邊。
從那之后,她就開始對薄時沉展開了瘋狂的追求,那架勢,簡直可以說是不顧一切了。
周圍的人都知道她愛慘了薄時沉,為此,她還被大家譽為圈內有名的“舔狗”呢,可薄時沉卻始終對她的這份感情無動于衷,就好像心里有一道堅硬的防線,怎么也攻不破似的。
后來呀,經過一番調查,她才知道,原來薄時沉心里一直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白月光,兩個人一個是天之驕子,一個是天之驕女,在大家眼里,那可就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呀。
薄時沉本來是喜歡宋徽音的,都打算要告白了,結果卻被宋徽音一句“我們要永遠做好朋友”給堵了回去,自那之后,宋徽音就出了國,在國外還交了很多任男朋友呢。
可薄時沉呢,還是不死心呀,就想著等她回心轉意,為了她,拒絕了身邊所有對自己有意思的人,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瘋狂追求他的遲知鳶了。
直到那天,薄時沉看見了她在朋友圈發的與男友的親吻照后,一時賭氣,這才答應了遲知鳶的告白,然后和她結了婚,可這結婚呀,也不過是他一時意氣用事罷了,心里恐怕還是念著宋徽音呢。
“我只有一個問題,四年前你接受了一場心臟移植手術,捐獻者叫什么名字?”遲知鳶看著薄時沉,一字一頓地問道,她的眼神里透著一絲期待,又似乎藏著些別的什么情緒。
聽到遲知鳶的這個問題,薄時沉皺了皺眉頭,心里很是疑惑,不知道她問這個問題到底有什么用意,不過這會兒他正擔心宋徽音的情況呢,也沒多想,還是選擇了回答。
“我只知道他姓齊。”薄時沉說道。
“齊”,這是一個與聞宴完全不同的姓氏呀。
看樣子,果真是弄錯了呀,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找到的那個人,原來不是薄時沉呀。
“明白了,謝謝。”遲知鳶聽了他的回答,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什么,便轉身跟著護士一同進了抽血室,那背影,看著有些落寞,又透著一股決絕。
可不知道為什么,薄時沉看著她的背影,心里卻莫名地有些心慌起來,那種感覺很奇怪,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為什么。
就在她徹底邁入抽血室的那一刻,薄時沉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遲知鳶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就好像她做的只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一樣,語氣平淡地說道:“確定一下。”
其實呀,她在心里默默地補充了一句:確定一下,我不再要你了。
針頭扎進血管的那一刻,遲知鳶微微皺了下眉頭,隨后便看著血液順著輸液管緩緩流入血袋,她一邊抽著血,一邊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給律師發去了消息,那消息的內容很簡單,卻又透著一股不容更改的決心:【麻煩幫我擬定一封離婚協議書,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