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樣的風箏是最美麗又迷人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別人的。
我們都過著朝九晚十一的日子。太陽太大,我們窩在房子里不踏出一步;下雨了,我們可能約上幾個朋友逛逛街、吃吃喝喝。
燈紅酒綠在這般年紀多少有所感悟,只是又一時說不出個所以然。幸福光景人人而求,雨滴劃落湖邊的柳條,打濕的翅膀在遠處結成一個點,影子不是灰黑,是翠綠,沒打燈泡的玩具打著綢條緩緩圍繞蛇行。我把這樣的漢豐湖景撿進我的腦袋,怕它不是那么乖巧,又特地找來南山的竹條放在旁邊恐嚇它,畢竟它是孩子,也怕疼。
我見過一對少年,在石子嶙峋的湖畔談笑歡愉,那個年紀是人們三十而立時最羨慕的,除了眼前不必擔憂未來種種,也不曾患得患失。少年走過,牽著那時認為喜歡的人兒,就這樣從我身邊走過,穿進了陽光下五彩的泡沫,再轉身、回頭,本想再看看這故事的,好像被風偷走了似的。
他說,你傻站著干嘛,看什么這樣出奇。
看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