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老公出軌了,小三懷孕還進了我的科室產檢。
我是個婦產科的醫生,早晚班兩頭倒,天天手術排得滿滿當當,有時候還會出急診隨叫隨到,算對得起白衣天使這個名字。
我與我老公陳斌結婚五年沒有孩子,前三年我和他想過二人世界,這兩年才開始備孕,但這備孕的兩年,卻遲遲不見動靜。
我老公也不急,一直安慰我,說我工作不要這么拼命,要多注意休息。
這么多年,他就是個唯唯諾諾脾氣很好的人,我工作再忙也不埋怨我,對我也不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覺得我嫁對了人。
但是這天,一個年輕女人到了我的科室來檢查。
這個女人皮膚很白,頭發長長的,看上去保養得很好,再看她的包包衣著,一看就是家底還不錯。
我按常規給她做了B超,發現了她胎兒已經分化出了四肢,應該懷孕三個月以上了。
給她打印了B超單,送她出門之后,我去洗手時,聽到了她在門外打電話。
老公,檢查結果出來了,孩子懷孕五十天……”女人在電話里興奮地說著。
我有些好笑,孕五十天應該還是個孕囊,怎么可能在B超里看得到四肢?
這種事在婦產科雖然不多,但也碰得到,我笑又有人要喜當爹了。
當天下班,科室聚會,我本來累得半死不想去的,但是陳斌給我打來電話,說他晚上單位臨時有項目要外地出差,讓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想著,回去反正也是一個人冷鍋冷灶的,還不如去聚會蹭個飯。
聚會吃飯的地方是個有些檔次的餐廳,我們在二樓包了個大包間,同事們一改在科室里的嚴謹,又說又笑,還喝起了酒。
我笑著推辭,說我在備孕不能喝酒,只是來蹭飯的,吃得差不多時就借故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在一樓,我剛進了隔間,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進來:“老公,你先去點菜,我自己去就行了,我一個人沒事的,那么緊張干什么……”
這聲音,不就是今天那個孕三個月讓人喜當爹的女人嗎?
聽得出,這個被喜當爹的男人還對她十分的疼愛。
我懷著好奇心,等那個女人出去了之后,悄悄跟上了她。
反正飯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回去喝酒,就當去八卦一下了。
我看著她進了一個包廂,挽著一個男人老公老公的叫得親熱。
我湊了過去,想去看是哪個男的爹當爹了,誰知道我透過包廂門上的玻璃看了一眼,卻當場愣在原地。
那個被女人挽住的男人,竟然是我那應該在外地出差的老公——陳斌!
我當即四肢僵硬,全身冰冷,我睜大了眼睛,被欺騙的憤怒讓我想沖進去打死這對狗男女。
許姐……你怎么在這?”遠遠的,我同事從樓上下來,笑催著我:“你是想躲酒吧,那可不行……”
我深吸一口氣,我不能讓同事們看我的笑話,我不動聲色地退后了幾步,我得把事情弄清楚,再找到證據。
陳斌自始至終沒看到我,他一直沉浸在當爹的喜悅里,他十分貼心地摸著那個女人的肚子,說孩子真乖,太好了。
看到他的樣子,那濃濃的父愛讓我覺得他們是幸福的一家人。
當晚我一夜沒睡好,我想,我得先找到這孩子與我老公關系的證據,才能著手后面的事情,總不能因為一句話,看了一眼,就認定陳斌出軌了。
于是我到科室找到了女人的檢查報告,給她打過去了電話,問了她的情況,讓她來復查。
女人的名字叫徐樂,在復查過程中,我故意問她的情況。
你寶寶發育得有些慢,你老公是哪里人?有沒有家族病史?在哪上班?有沒有職業病之類的?”
徐樂不明所以,但聽我這么說,還是有些擔心:“我老公就是本地人,沒聽說有什么家族病史,就是他做設計的,近視啊,腰椎間盤這些問題,應該不會遺傳給寶寶吧?”
她回答的十分全面,我敢肯定,她嘴里的老公就是我丈夫,因為陳斌就是在設計院做設計的,并且,他就是個近視。
你老公是做設計的啊?我們科室有個妹子的老公也是做設計的,聽說做設計收入不錯,但一般很難找對象,比較宅吧。”我附合著。
是啊。”徐樂見我做為她的產檢醫生,也主動與我攀談說笑著:“做設計是難找對象,我與我老公兩個都是做設計的,我還是他的徒弟呢,算是內部消化了。”
哦……”我點點頭,原來這個女人是陳斌一個單位的,看她的年紀,整整比我小了十歲,應該是才分配過來的實習生。
可我看著徐樂侃侃而談的樣子有些奇怪,按理說,她當別人小三應該對原配要調查了解,這樣才好上位,為什么她什么都對我說,一點防備也沒有?
過了兩天,陳斌“出差”回來已經半夜,就直接就在沙發上睡下了。
我睡在臥室里聽到了動靜,眼眶漸漸濕了,那種被背叛的委屈讓我心里一陣抽痛。
以前他也經常睡沙發,那時的我天真的以為是他體諒我工作累不想吵醒我,卻沒想到,他早就在外面有了女人,還懷了孩子。
第二天一早,陳斌神秘兮兮地拿出了個盒子:“老婆,我在外面出差,給你買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