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桃花長相憶:結局+番外已完結_人面桃花長相憶阮霧梨聞硯辭在線免費小說_人面桃花長相憶(阮霧梨聞硯辭)最新完本小說推薦
主配角:阮霧梨聞硯辭
作者:相思
推薦指數: ? ? ? ? ?簡介:第六章三天后阮霧梨獨自去試婚紗夜色沉沉,她剛從店里出來,突然有人從背后捂住她的口鼻!刺鼻的藥味涌入鼻腔,她掙扎了兩下,很快失去意識再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她被蒙著眼睛,雙手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啪!”第一鞭抽下來時,阮霧梨痛得弓起背粗糙的麻繩深深勒進手腕,眼罩讓黑暗變得更加濃稠,她咬破嘴唇才咽下那聲慘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施刑者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啪!啪!啪!”鞭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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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阮霧梨獨自去試婚紗。
夜色沉沉,她剛從店里出來,突然有人從背后捂住她的口鼻!
刺鼻的藥味涌入鼻腔,她掙扎了兩下,很快失去意識。
再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
她被蒙著眼睛,雙手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啪!”
第一鞭抽下來時,阮霧梨痛得弓起背。
粗糙的麻繩深深勒進手腕,眼罩讓黑暗變得更加濃稠,她咬破嘴唇才咽下那聲慘叫。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施刑者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啪!啪!啪!”
鞭子如雨點般落下,每一記都帶著凌厲的破空聲,抽得她皮開肉綻。
她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慘叫出聲。
是誰?
是誰要這樣對她?
鞭刑持續了很久,直到她意識模糊,才終于停下。
隨后,電話撥通的聲音傳來。
“少爺,您吩咐的事,我做完了。”男人恭敬道。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嗯,把人送回去。”
只有一句話。
可阮霧梨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是聞硯辭。
是聞硯辭讓人打的她!
就因為她不小心抽了阮見微一鞭,他就讓人還了她九十九鞭?!
劇痛和寒意席卷全身,她終于撐不住,徹底昏死過去。
醫院。
阮霧梨趴在病床上,背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
門外,護士小聲議論著——
“那個男人好帥啊,對他女朋友真溫柔……”
“是啊,就一個小鞭痕,緊張得跟什么似的,再看看 304 這個,渾身是傷也沒人來看……”
阮霧梨扯掉輸液針,扶著墻一步步挪向走廊。
果然,在 VIP 病房門口,她看到了聞硯辭。
他正端著水杯,小心翼翼地喂阮見微喝水,阮見微撒嬌地嘟囔著什么,聞硯辭便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水漬,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阮霧梨緩緩地靠在墻上,眼底一片濕潤。
她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已經決定放下,心臟還能疼成這樣,像是有人用鈍刀在一點點剜她的血肉。
不準哭,阮霧梨。
她這樣告訴自己。
因為,沒有人會心疼。
出院那天,阮霧梨前腳剛到,后腳身后就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聞硯辭回來了。
兩人四目相對,都從彼此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他們就這樣相對無言,直到阮霧梨手機突然震動,阮父的名字跳了出來。
“明天是微微的生日宴。”阮父的聲音透著不容拒絕,“她最近總在我面前哭,說想和你搞好關系,你過來參加。”
阮霧梨冷笑:“不去。”
“你置什么氣?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阮父加重了語氣,“謝家那邊已經定好日子,你嫁過去后……”
她直接掛斷電話,抬頭看向站在陰影里的聞硯辭:“你覺得我要去嗎?”
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在壁燈下顯得格外冷硬。
他沉默了幾秒,聲音低沉:“要去。”
“好。”她扯了扯嘴角,“那就如你所愿。”
生日宴設在阮家老宅的玻璃花房。
阮霧梨穿著墨綠色絲絨長裙到場時,賓客們已經到得差不多了。
水晶吊燈下,阮見微穿著粉色蓬蓬裙,像個真正的公主般被眾星捧月。
“姐姐!”阮見微驚喜地迎上來,作勢要挽她的手臂。
阮霧梨側身避開,目光掃過滿屋子阮父送的禮物,限量版愛馬仕、蒂芙尼藍盒、還有一輛保時捷的車鑰匙。
“微微從小就懂事,我最疼她。”
阮父滿臉慈愛地站在阮見微身邊,就像……很多年前,他也曾這樣站在自己和媽媽身邊。
她穿著白色小裙子,被爸爸高高舉起,而媽媽在一旁溫柔地笑著。
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切完蛋糕后,賓客們三三兩兩散開。
阮見微的閨蜜拉著她小聲八卦:“微微,今天來了這么多圈內的世家公子,阮總該不會是想給你相親吧?可我聽說,你不是早和謝家定親了嗎?”
阮見微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看向不遠處的阮霧梨,“早告吹了。”
“那就好那就好,聽說那位都成植物人了,嫁過去不是守活寡嗎?”閨蜜擠眉弄眼,“微微,今兒個來了這么多男人,快說說,你的擇偶標準是什么?”
在眾人起哄下,阮見微紅著臉掰手指:“第一,要特別愛我,能在心口紋我名字的那種;第二,要有勇氣,聽說望月崖上有種百年一見的‘荊棘玫瑰’,他得摘給我;第三……”
話音未落,宴會廳大門突然被推開。
“聞少前來送禮,賀阮小姐生日快樂,喜樂無憂!”
助理帶著一群人魚貫而入,捧著一件件價值連城的禮物——
稀世粉鉆項鏈、古董名畫、甚至還有一座私人島嶼的地契。
全場嘩然!
“這、這是聞少送的?”
“早就聽說之前拍賣會上,聞少派人為阮二小姐點了天燈,現如今又特來送禮,看來,阮二小姐這是要飛上枝頭了啊!”
議論聲此起彼伏,不少人偷瞄向阮霧梨,眼神憐憫。
明明她更漂亮,出身更正統,可現在,所有人都覺得她輸了。
阮霧梨放下酒杯,轉身走向露臺。
夜風微涼,她剛深吸一口氣,身后就傳來阮見微的聲音:“姐姐怎么一個人在這兒?”
沒有賓客,沒有父親,阮見微終于撕下了偽裝。
“你知道嗎?爸爸跟我說了,你要嫁給那個植物人。”她笑得甜美又惡毒,“真可憐啊,當年你媽媽搶不過我媽媽,現在你也搶不過我。”
阮霧梨猛地轉身:“你再說一遍?”
“我說——”阮見微湊近,紅唇吐出毒蛇般的字句,“你媽媽活該難產死,她——”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但打人的不是阮霧梨,而是阮見微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淚說來就來,踉蹌著后退幾步,正好倒在匆匆趕來的聞硯辭懷里。
“不怪姐姐……”阮見微捂著臉抽泣,“是我惹怒了姐姐……”
下一刻,阮父和賓客們也聞聲趕來,譴責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阮霧梨。
“阮霧梨!”阮父怒喝,“你還有沒有點教養!”
賓客們的竊竊私語更是猶如刀子一樣扎過來。
“太惡毒了,今天還是阮二小姐生日啊……”
“畢竟是母親死的早,有娘生沒娘養,才如此心胸狹隘……”
阮霧梨看著這場精心設計的戲碼,突然笑了。
她大步上前,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甩了阮見微一記耳光。
“看清楚,”她摔碎香檳杯,玻璃碎片映著無數張驚愕的臉,“這才是我打的。”
轉身離去的瞬間,她看見聞硯辭摟著阮見微的肩膀,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花園小徑。
阮霧梨剛走到拐角,手腕就被狠狠攥住。
聞硯辭的力道大得驚人,她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
“大小姐。”他聲音低沉,帶著壓抑的怒意。
“怎么?”她譏諷地抬眼,“我打她一巴掌,你要還我九十九巴掌嗎?”
聞硯辭瞳孔微縮。
她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上次的事,她知道了?
不可能,他辦得隱秘。
“大小姐,”他松開些許,眉頭緊鎖,“你什么都有了,為什么還要欺負二小姐?”
“我什么都有了?”阮霧梨突然笑出聲,笑聲嘶啞得像哭,“我有什么?她一來就氣得我媽媽難產而死,一尸兩命!她住進來就搶走我的房間、我的玩具、我的零花錢、我的爸爸!甚至我的留學名額,我的一切!”
這是聞硯辭第一次聽她說這么多。月光下,阮霧梨那雙總是含著譏諷的眼睛里蓄滿淚水,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我聽說,”聞硯辭聲音冷硬,“二小姐才是過得不好的那個。”
阮霧梨猛地甩開他,轉身就要離開:“你愛信不信。”
轉身上車前,聞硯辭再次開口:“大小姐,我想請幾天假。”
“隨你。”她頭也不回地關上車門。
黑色轎車駛出一段距離后,她突然對司機說:“掉頭。”
回到阮家附近,果然看見聞硯辭上了一輛勞斯萊斯。
阮霧梨讓司機遠遠跟著,最終停在一家高端紋身店外。
透過玻璃窗,她看見聞硯辭解開襯衫,露出精壯的胸膛。
紋身師詢問著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說了兩個字——從口型看,分明是“微微”。
助理在一旁勸阻:“聞少,老爺子知道會發火的……”
“紋。”他只說了一個字。
電針嗡嗡作響,每一針都像是在阮霧梨心上扎出血洞。
兩小時后,聞硯辭捂著滲血的胸口走出來,臉色蒼白卻執意上車。
“去望月崖。”他對司機說。
“不行!那地方太危險了,您剛紋完身——”
“現在就去。”
阮霧梨坐在車里,忽然想起阮見微說的擇偶標準。
“要在心口紋我名字的那種。”
“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須摘給我。”
她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走吧。”她對司機說,“不跟了。”
當晚,她刷到阮見微的朋友圈。
一張照片,懸崖上盛開的荊棘玫瑰,配文:
“有人翻山越嶺,只為摘一朵花給我。”
凌晨三點,聞硯辭回來了。
滿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卻微微上揚,帶著絲絲笑意。
第二天,阮霧梨剛要出門,聞硯辭正好從房間出來。
他臉色蒼白,右手臂纏著繃帶,襯衫領口微敞。
“大小姐。”他聲音有些啞,“我昨晚出了點車禍,需要再休息幾天,暫時不能保護你。”
車禍?
分明是爬懸崖摔的吧。
但她沒拆穿他的謊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徑直出門。
今天是她和閨蜜們道別的日子。
高級會所,VIP 包廂。
“來來來,今晚不醉不歸!”閨蜜林染一把摟住阮霧梨的肩,“咱們阮大小姐馬上要嫁人了,以后就是謝太太了,得好好慶祝!”
包廂里坐滿了人,都是她這些年最親近的朋友。
香檳塔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音樂聲震耳欲聾,可阮霧梨卻覺得格外安靜。
“要我說,植物人老公多好啊!”林染醉醺醺地晃著酒杯,“有錢有顏還不用伺候,簡直是理想婚姻!”
“就是!”另一個朋友附和,“而且謝家那么大的產業,以后都是你的!”
阮霧梨輕笑,指尖摩挲著杯沿:“嫁了人就得安分點了,總得給謝家留點面子。”
眾人一愣,隨即七嘴八舌地改口:
“謝少爺肯定會醒的!”
“你這么漂亮,他舍得一直睡?”
“就是!我們霧梨可是圈里第一美人,怎么可能守活寡?”
阮霧梨笑著聽他們胡扯,一杯接一杯地喝。
最后告別時,林染突然抱住她,聲音哽咽:“你爸真不是東西……還有那個阮見微,要不要我們幫你教訓她?”
“不用了。”阮霧梨拍拍她的背,“等我走了,這些就都跟我沒關系了。”
她一一擁抱每個人,直到所有人都紅了眼眶。
結完賬出來,阮霧梨經過隔壁包廂時,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這花真那么難摘?”
“可不是嘛!望月崖那地方,專業的登山隊都不敢輕易去。”
阮霧梨透過虛掩的門縫,看見阮見微正把玩著那朵荊棘玫瑰,而她閨蜜一臉八卦:“那他還不要命的去摘了,昨天送花過來的時候,我好像還看見他心口紋了你的名字!他這是真打算追你啊?”
“一個保鏢而已,也配?”
“我現在可是被聞家太子爺看上的人。”她撫摸著玫瑰殘破的花瓣,“不過硯辭哥哥長得確實不錯,偶爾當個情人也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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