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糖】2016年文手年末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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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

【mafutin】Orange(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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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tin桑?」

我猶豫著喊出那個名字,看見近處模糊的輪廓勾勒出他的身形變得清晰。背對著我他站在海邊,浪潮翻湧海水淹沒了他的腳踝,長髮被風吹得散亂,柔和的紅色在海天映襯下竟顯得有那麼幾分刺眼。

他沒聽見,又或許是聽不見。海風喧囂,聲音被海浪吞沒,亦是隨著風遠去了。長時間的注目使眼睛有些發酸,可我卻不敢眨眼,更不敢伸手去揉眼睛——生怕那不過是我眼中閃現的殘影,揮之即去。

直到我聽見一聲似曾相識的呼喚。

「mafu君。」

他回過頭,溫潤的蒼綠色眼眸映入我的視線。過去的種種在一瞬間浮上心頭,只令我感到鼻子一酸,眼眶微微發熱。我好想,好想像無數次在夢裏遇見的那樣——緊緊的抱住你,就再也不鬆手。

「我回來了。」

他沉默了。什麼都沒說,只是走上前牽住了我的手。我一愣,下意識的扯出笑容,將他的手牽緊,

「沒關係的…我一點都不後悔。」

掌心微涼的溫度相互交融。我抬手撫過他柔軟的髮絲,低下頭親吻他的額頭。他仰著頭看我,沒有回答,卻攀著肩膀吻上了我的唇。踮起的腳尖像是已經支撐不住這份重量,瘦小的身子微微顫抖,在倒下的瞬間被我緊擁入懷。

「…我好想你。」

他嗚咽著,像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任眼淚奪眶而出打濕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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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

【mafusora】Recol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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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長途跋涉翻越千山萬嶺,也曾躍然深海尋覓舊時影蹤。在充滿迷霧通往未知的曲折路上我孑然一身,窮山涉水卻在無數次回到原點后恍然發現那條看似險阻重重的直路并非崎嶇難行。

一切都是因為我走錯了,從第一步起。

我參加了他的葬禮,以朋友的身份。

天空沒有像故事里描寫的那樣下起瀝瀝小雨,也沒有誰控制不住情緒哭嚎著沖上去。那口黑色的棺木擺放在中央,他靜靜的躺在那里,如絲綢般柔順的白色發絲披散在黃枕邊,安詳地閉著雙眼,就像個睡著的孩子。

『請問您知道そらる前輩在哪裏嗎?』

『我沒事的,そらるさん……我已經習慣了。』

『那そらるさん喜歡我嗎?』

『這樣そらるさん就不會走丟了!』

我還記得他怯生生躲在后臺的模樣。手緊緊的扒著幕布,小心翼翼的探頭往舞臺方向張望,被我發現的時候竟嚇得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了。

我還記得他找我訴說時候的模樣。紅眸蒙上了輕薄的水汽,說話的聲音染著哭腔。他在我懷中微微顫抖著弓起了身子,難過得想哭卻硬是揚起了笑。

我還記得他在雷雨天伴我入睡的模樣。他抱著我,盡可能的想著法子讓我不那么害怕。我貼近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平穩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撲通撲通的聲音讓我逐漸安心,任他抱著,我閉上眼就睡著了。

我還記得他在海邊與我十指相扣的模樣。好看的紅眸彎成了月牙,他緊緊的牽著我的手,興奮的神情像極了拿到糖果的小孩。我忍不住埋怨起他的任性和無厘頭,卻又想無條件的縱著他。扣緊的手,誰都沒有將它松開。

我記得,我都還記得。從第一次見面,再到最后一次遠行,七年間發生過的事我記得清楚,我并未忘記。

那你呢,まふま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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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局路】Taboo(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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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刺破了頸部脆弱的血管。

新鮮的血液自傷口汩汩而出,腥甜的氣息在空氣中逐漸蔓延開來。他始終低垂的頭總算有了些許抬起的跡象,鐵鏈因被掙動發出輕微聲響,他下意識的張開嘴,可喉嚨早已干渴得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想要這個?」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愣了下,抬起頭,方才寫滿茫然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厭惡的情緒。

「也是。你已經好幾天沒進食了吧,路人?」

「不需要。」

聲音嘶啞,聲帶牽扯著紊亂的氣息,如同被撕裂一般的隱隱作痛。A路人惱怒的別過頭不去看那人,縱使那股香甜的血腥味引得饑腸轆轆的他快要喪失理智。

「真的不需要嗎?可是…你看看你,獠牙都已經伸出來了不是嗎。」

一只手撫上他的臉頰,冰涼的指尖自眼角輕觸向下。他瞳孔猛地一縮,忽然發狠似的掙扎起來,無奈鐵鏈絆住了手上的動作,只剩下金屬碰撞的聲響變得愈發刺耳。

「不要碰我!」

那人聞言卻笑了起來,笑罷了,又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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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

【soramafu】叛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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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らる用力敲打著半透明的結界屏障,無奈由魔法構筑起的「牆」堅固到不會被外力所損傷。他的掙扎在另一人眼中不過是種徒勞,一種困獸猶鬥的狼狽。

「是我殺了他們哦,そらるさん。」

熟悉又帶有些許突兀的聲音在後方響起。そらる下意識拔劍回身,正撞見身後まふまふ歪著頭在笑,但與此同時和笑容截然相反的殘忍就這樣被他坦白——他就像是在闡述一件同自己毫無瓜葛的事情,眼裏甚至是盈著笑的,

「是我,是まふまふ,殺死了そらるさん的家人。」

そらる握著劍的手一軟,險些沒了力氣。他半張著嘴似乎還想反駁些什麼,可話到了嘴邊卻怎樣都說不出口。

「因為我要接近そらるさん嘛,不把礙事的傢伙都殺掉可是不行的。」

まふまふ施法將結界內的地面清理幹凈,繼而盤腿在他面前坐下,饒有興致的撐著下巴看他的反應。そらる難以置信的退後兩步,背抵住那堵形成結界的「牆」,自脊柱蔓延至上的輕微麻痹感反復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卻沒有躲開,

「雖然說這樣做很過分,但我本來就是B國派去A國做臥底的,A國的人是死是活和我沒關係不是嗎。」

「う……」

そらる愈發用力的握緊了手中的劍,冰藍色的刃泛著凌厲的寒光。

「我說的都是真的啦,そらるさん。」

まふ挑了挑眉,故作無奈的攤手。罷了又收起笑容,沉下臉一字一句道,

「別再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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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

【四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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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有著金黃色鬃毛的雄獅動作嫻熟的攀爬翻越過城堡高墻,穩穩落在地上化為人形。一直緊緊揪著獅鬃的白色小鼠像滑滑梯似的從它背上滑下來,被幻化為人的獅子接在掌心輕輕的放回地面,也化作一個人的模樣。

獅子回望了眼自己剛才翻過的圍墻,停下腳步牽住身后那人的手,領著他往前走。

「不行!獅子殿下,王子已經下了命令說今天……」

守備在城堡殿前的守衛將二人匆匆攔下。完全沒預料到會發生這種狀況的獅子不自控的抽了抽嘴角,表面心平氣和,實際上早在心里把癢局長的親戚給問候了個遍,

「媽的…那你代我傳話給他總可以?」

「可以,您說。」

守衛刻意無視掉那句粗鄙之語,換上自己畢恭畢敬的回答,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會有所得罪。可對方壓根沒在意他說了什么——停頓了約有幾秒,他不安又疑惑的抬眼,正見那人眉毛一挑,仰起頭眼一閉沖著樓上大吼,

「狗逼癢局長你再不放我和白鼠進去信不信我現在就放火燒死你丫的???」

「尼瑪,獅子你這只賤狗!都說了不要在我的宮殿里鬼吼鬼叫的吵得我耳朵都快聾了!!」

正趴在窗臺不務正業看風景的癢局長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迅速從二樓的窗口探出頭來回擊。成功引起注意的獅子笑嘻嘻的朝他揮手,繼而收起笑容用手指指守衛站著的方向再指指自己和白鼠。大概意思是讓他命令守衛暫時走開,好放他倆進去。

可局長一時沒反應過來,一臉懵逼的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沒能看懂。獅子無奈,心想著大概這是智商太低導致的問題于是又這么做了一遍給他看,這次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應該是明白了吧?正當獅子困惑著他既然都已經看明白了那為什么還無動於衷時,一抬頭卻見癢局長登上窗臺從上面跳了下來,動作干凈利落一氣呵成,快到他甚至都來不及阻止。

「我讓你放我進去你跳下來是想做什么。」

「哦我沒看懂,就是想來問你什么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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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四欠】Between Live And D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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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A路人一把拽過癢局長的手臂讓他躲開來自身后的攻擊。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后者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子彈好險是擦著他的肩膀過去了,

“你他媽倒是注意下自己啊!”

路人咬著牙罵道,轉身瞄準意圖逼近自己的幾人連開幾槍。白襯衫被破開一道豁口,肩膀也多了擦傷,局長不屑的嘁聲,丟下已經空彈的手槍換上自己慣用的的武士刀,手握緊了刀柄,

“喂……這么浪我可保不了你。”

“別廢話,你先保護好自己再說。”

血隨著刀刃劃破空氣的弧度濺起,在地上落下斑駁痕跡。A路人一槍打爆一個涉險者的頭,白色的腦漿混雜著紅色的血液在空中炸開,周圍一圈人似是恐懼的退后了些,又很快更緊密的將他們包圍。

“再這樣下去會越來越棘手的……路人,你那邊我這邊,一起上?”

局長反復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最終將它定在自己面前。

路人沒說話,卻是危險的瞇起了眼——那模樣活像只瞄準獵物的大貓。他的嘴角無可抑制的上挑,勾出一個近乎詭異的笑容。然而,畢竟是已經出生入死多年的伙伴,癢局&長只一眼便懂了他的意思,他心里自然明白那是路人即將展開進攻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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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

【mafu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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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車を待ってうねる心,

等待著電車心緒浮沉不定,

空を見てる僕らの瞳,

映照著天空我們的眼眸,

今天是最后一天。

等到畢業典禮過后,過去三年的一切就算是結束了。

車還沒有來,等的人也還沒到。我站在站臺前,凝望著預想中他出現的方向,同過去的每一天那樣。

“我又來晚了。”

我回過頭,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我身后,滿懷歉意的笑著。

“沒關系,反正時間不緊。”

他點點頭,環視四周,又踮腳望向車駛來的那個路口。周圍等車的人紛紛朝我倆投來了莫名其妙的目光——可能是因為我們一直在說話,而其他人都安靜著的緣故吧,我想。

“tin桑。”

就像那些道莫名其妙的目光,我莫名其妙的喊了他的名字。

他沒有回答,直接將視線落回了我身上。我頓時不知該說什么,只是回應般的看著他綠色的眼眸,看著他眼中這個世界,它們都透著他的顏色。

“你在做什么啦。”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可他忽然笑了起來,在我看來是和剛才我喊了他的名字一樣莫名其妙的,他笑了。

“笑什么啊!笨蛋。”

我氣惱的開口罵他。然而這下非但沒能有所緩和,反倒是令他笑得更歡了。

“我在你眼里,看見了紅色的天空。”

他睜開笑彎的雙眼,擺出幅認真模樣。

“喂!”

我哭笑不得的喊道。剛想伸出手去推開他,卻在一瞬間想起什么,遲遲未再有過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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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

【mafusora】Transform(聯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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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是,當這件事發生時,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那樣的平靜。

沒有驚訝,沒有難過,沒有任何情緒的表達。まふまふ只是盯著它看了最后一眼。他把那張通知書夾進自己的文件夾,和そらる的試卷一起放在最后一檔,可明顯更為重要的通知書卻被壓在那張試卷的下方。

天月注意到他這期間一直沒說話,低著頭不知是在想什么。

“太好啦。”

不等天月開口打破僵局,まふまふ忽然笑了起來,聲音略顯沙啞,

“我原本還以為會被直接開除呢。”

他抬手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淚,隨即再次陷入沉默。天月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肩膀,他卻逃避似的偏過本應落在天月身上的視線看向窗外。

他看見他的眼角泛著紅,像是個忍耐著全部淚水與委屈的孩子。

這莫名的熟悉感令他想起了そらる,想起了那個在まふまふ眼中,不曾被別人理解反倒被冠以罪名的“不良學生”。

他在他身上看見了那孩子的影子。

于是他忽然間明白了為什么,而這一切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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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mafutin】失心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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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行李箱,獨自一人來到了車站。

まふまふ退后兩步重新確認了站牌。目的地與方向無誤,他松了口氣,將行李箱放在自己腳邊,一個至少是不會礙著其他人的位置。四下張望一番,再看了眼列車時刻表,他從包里掏出一本小說,翻開夾著書簽的那頁。

他是一名初入社會的大學畢業生,23歲,面臨著無數的人生抉擇陷入了與多數同齡人如出一轍的茫然。于是他打算先回一趟位于東京的父母家,休息整頓的同時也好聽聽父母與兄長的建議,為未來的打算做出些切實的計劃行動。

“那個—”

一句拖長音節的問話成功吸引了まふ的注意。他回過頭,身后那名赤發青年正掛著滿含歉意的微笑朝他打著招呼,

“請問…這邊是往東京的方向沒錯吧?”

青年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還生怕他不理解自己的意思,用手指了站牌的方向。まふまふ順著青年指的方向望去,是和他一路的沒錯,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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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

【soramafu】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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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妖怪!”

石子打在手臂上留下了淤青,樹枝劃破的傷口還沒有愈合。男孩雙手抱頭蹲在角落處,先前反抗時喊啞的嗓子好像已經發不出聲音,他無助的哭喊聲,在他人看來只是牽扯著聲帶發出的幾個微弱嘶啞的氣音。

“該去死了吧!?”

伴隨著糟糕言語的是同樣惡劣的行徑。跌倒時蹭破皮膚,手肘擦出了血。他的眼淚混雜著磕破的額角流下的血,弄臟了身上那件亞麻織的里衣。一片片觸目驚心的暗紅凝落在棕黃色的布料上,還未干透便又被淚水暈染開來。

“哈,看啊看啊?妖怪也會哭。”

沒有回答,周圍的男孩們愈發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嘈雜的聲音就這么生生擠進他已無力承受的大腦,脆弱的神經一跳一跳的抽痛——加之先前哭腫了眼睛,這時酸脹得同睜不開一樣。

“嘶啦—”

耳邊傳來紙張被撕碎的聲響。男孩抬起頭看向他們,錯愕的眼里盛滿了更多更為復雜的情緒,作惡的孩子們興奮得像是聽聞了戰爭勝利的消息,令人惡心的笑聲在耳邊徘徊著久久不去。沉默著,他踉踉蹌蹌的爬起身,眼淚干涸的雙眼視線忽然有些模糊。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

他死咬著下唇忍住并不存在的眼淚,難過恍惚間伸出的手,終是與那些飄落的紙的殘骸一同放下。

他們還在笑著,可他已經哭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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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

【sorama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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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厚重的窗簾,打開緊閉的窗。陽光中摻雜著絲絲縷縷清晨的氣息,伴著風吹起庭院里淡淡的杏花香,悠悠然漫進屋里。

花壇里栽種的薔薇花已順勢攀上白色的圍籬,生長的枝葉觸及到那扇鐵門的部分被修剪干凈,乍看上去似有些突兀的棱角。

未落鎖的大門被人輕輕推開。

“まふまふ。”

熟悉又溫柔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如同蘊藏著魔力的咒語,就這么輕易地將我擊潰。

于是,盡管喉間已然泛起了作嘔的欲望,盡管在心里告誡過自己無數次不要回頭,我還是在聽到那聲呼喚的同時下意識的望向了他。

愈發強烈的惡心感混合著異物硬是被生生咽下,我看見他那雙如海般深邃的藍眸里撲朔著某種難以言述的情緒。他微張著嘴,像要說些什么似的,可又在話音出口之前猶豫了。

“好久不見。”

打破沉默。我望向他的眼睛,忽然無可抑制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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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

【mafus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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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消失也沒關系,請您抱抱我吧。」

微弱的暖黃色燈光映亮了夏夜的街,街燈下撲棱著翅膀的飛蟲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沉悶的空氣化作同樣沉悶的晚風,硬生生將那絲絲縷縷僅存的涼意化為滑落額角的汗珠。

少年停下腳步揉揉自己因感冒而輕微泛紅的鼻尖,又抬手將鴨舌帽的帽檐壓低了點。他努力深吸口氣,繼而慢吞吞的,卻是十分堅決的再次邁開了步子。伴著他不斷前進的步伐,腳下那道黑色的影子隨漸行漸遠的燈光被越拉越長,像要盡數隱沒于那黑暗中似的,逃離著光芒。

他本不該在這時出門的,只是這份意識恍恍惚惚的不知飄到了哪兒去。遠遠的傳來了母親呼喚孩子的喊聲,像是從不知哪戶亮著燈的人家的窗戶縫里悄悄漏出來的風聲。他仰起頭眺望前方的天空,除開被帽檐擋去的一部分視野,余下深藍色夜幕之上,厚重的烏云藏起遙遠的月亮與星光。

真好啊。

少年有些無厘頭的胡亂想著,使勁吸了吸鼻子。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可他就是不想回家——家里的那個人實在是讓他討厭透了,甚至連看一眼都覺得惱火。于是,年少無知的大膽與青春期孩子任性妄為的脾氣性子就這樣驅使著他離開了家,像極了一場充滿了孩子氣的冒險。直到逐漸冷靜下來,才發現根本什么都沒有準備好:不僅身無分文,就連目的地是哪都無從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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