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雪兒少年
夜的故事,綴滿了星光,繞映著冷月,拉壞了山底下樹的灰影。睡意中的陽臺,懷弄著我耳中的故事,瀉撒了一地的音樂。
鐘愛安靜輕憂的音樂,已烙上了心海,成了習慣。以至于常掛了耳機,埋葬了外面的故事,只單享心底癢癢的喜悅童話。
我知道光良先生是在零八年的白雪冬日。和著昆明剛回來的姐姐,迎了漫天的飛雪,滑滑的心,輕享了他的《童話》。而四年級的我,實在加不了先生多少故事。只是覺著先生的聲音實在是酥軟得親切,喃喃著的細語,撩動了雛子的心,拉動著天邊的白光,好長!好長!
我的安靜柔和,輕靈目光,都是光良先生給的。
主動走進先生的故事,拉動我和他的心靈距離。是在剛有自己第一部手機的高一時光。癡戀先生的歌,常掛耳機,也在這個時候開始。童話雖已溜了六年,卻在浪漫希望中又加了青春的羞澀,修飾了張張美妙的面孔。夜晚深情,交織著星光細語。實在勞累時候,我便懷了先生耳語,斜靠在陽臺欄桿。吟唱著:“你哭著對我說,童話里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也許你不會懂,從你說愛我以后,我的天空 星星都亮了,我愿變成童話里,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夢幻的星空攘著,丟了滿滿的情思,悄入了我的眼眶,卻掉了一地!天那邊,藍白的光,童話,映了百草,總還發生著!
家在云南,先生則常在臺灣,馬來西亞。任何渠道,我和先生總是相離得太遠。只想能更多一些,更靜一些聽先生的每首歌曲。體悟先生灰灰陽光下的故事。
先生是歌手,詞曲創作者,音樂制作人,演員。更是心靈情感的歸屬樂師。慌亂世界中,先生總是攜一股白雪,干凈的美好,牽引著你冰涼的手,歸隱一個個灰色純凈的世界。外人總叫先生為“情歌王子”,路旁的我,總是覺得痛心。先生想給我們的,或是一個個落寞中期許爛漫的故事。《第一次》晨曦中的束束光輝,倒映了墻根,是先生和蕭淑慎甜蜜的第一次。《童話》中只有暗白的光,先生約了琴聲,抱著心愛的她望向人潮的街頭,吶奈的愛情!《約定》束光燈下心聲思念,期許。鋼琴旁的他彈得入迷,觀眾席上的她沒來,只是緊貼著他的心房默默哭泣。
內地電視里,我見著先生的次數,實在是少。而先生的印象都是MV給的。先生的MV里,他像是不變的年華,總掛了一張俏臉,柔發散落了眉頭,卻含了呆萌的眼神,悄時便偷望天那邊的笑臉。MV中,總會是發現,先生有著些許天真的“蠢”,總是與塵世中煙塵做著奄奄的斗爭,卻又戀著心中淡淡的美好,無奈!《童話》中純白的夢想,帶了病淚的女友天天憨笑的背后,是決心癡情的悄然支持。是病床上安然的喃喃淚痕。
先生的歌,前奏總是有他的鋼琴獨奏。清亮靈動的音符,沒有些許的泥點雜垢,華潤點點的和光,暖暖的,斜撒了你悄無聲息的心頭,慢慢!慢慢!騷動了回憶,拉近了美好,是一個舒怡的不知名的世界!恰好時候,先生的聲音又空隙中瀉了下來,清新薄亮的,熱開水似的溫潤你的世界,潛藏的力量便上涌!上涌!哇!哇!滿眶的熱淚已模糊了眼睛。
鋼琴在先生的作品中實在重要,在這種淡雅憂傷的環境中,先生和我總有相同的歷境。《約定》中,她不會說話,總依偎在你胸口,含著甜甜的笑。
你跑在只有你們彼此的世界,說:“我要成為一個歌手,開一場屬于自己的演唱會。”
她或在害怕,卻不自比起了只有溫柔的手語,不住地點頭:“嗯,加油喔!”
你很誠心又像是玩笑,說到:“我們,要一直在一起,這是我們幸福的約定。”
她含著熱淚,還是不住地點頭:“嗯嗯,嗯嗯。“卻一下擁入你懷里,像個迷路可憐的孩子。
三年了,這個夜晚,舞臺上的你,像是輕柔的光,靜洗了每個觀眾心傷。而她,你斜眼相望尋找,卻是紅紅的空位。《約定》在我心間,還在!我期望祈禱,相信你會在某個瞬間,出現在我身后,靜靜的看著我彈給你的鋼琴。可你,不與我說著一切,只是在黑暗的墻角,悄悄哭泣著。而我,不知,只是相望!
先生音樂專輯共十二張,詞曲大都是自己完成的,是確乎的“才子”型歌手,在華語樂壇是少有的。而先生為其他歌手作詞,我卻是知道得晚。“情歌天后”梁靜茹的《勇氣》便是出自先生之手,梁靜茹的歌壇名氣,也是由此歌拿定的。而今,先生還繼續做著自己喜歡的音樂,卻漸淪為小眾,淡了人氣,想著落寞痛心。
今年三四月,《歌手》請了先生做了首發。屏幕相見時,我實在是驚恐,先生還是暖男樣子,只是細節間的皺紋深厚得多。是的,先生已四十七了,是真的蒼老了,再不是那個呆滯羞澀的鋼琴男孩。先生先后唱了《第一次》和《那一段日子》,沒有了鋼琴,卻多了很多樂器伴奏,先生的聲音還是那樣柔和輕亮,只是又加了絲絲的蒼涼。五百位大眾評審哭了,休息室里的歌手都壓著嘴,泛了淚光。而屏幕外的我,戴了耳機,盯看著先生的臉,淚如雨下。那個夜晚,我們都哭了,只是不知道哭的是先生,還是哭這個有先生的夜晚。
而先生在《歌手》只唱了這兩首歌,便最早被淘汰了。突圍賽中情人友人的《勇氣》也表現不佳。我不明白,先生含著真心,如泣如訴向著我們傾訴,為何還是被明明已經感動的你們所遺棄。
有人說:“先生的歌,適合安撫心靈,不適合比賽。”時代真的變了,容不得我們承不承認,先生只是有些“蠢(純)”。還他的世界一廂情愿的哭唱著,癡想著有人回應!
我說:“光良先生的歌,是夜晚兩個人的星空故事,適合我聽,不適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