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男人好像天生就離不開酒。高興時要喝——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憂愁時也喝——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快樂時要喝——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悲傷時也喝——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人多熱鬧時要喝——喜得故人同待沼,擬沽春酒醉京華;一個人寂寞時也可以喝——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總之一句話,男人可以在任何時候為自己找到喝酒的理由。
現代社會酒成了一種交際媒介。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間,一單生意談成了,一樁難事解決了,所以喝酒就成了應酬。應酬上下級,應酬同學同事,應酬朋友伙伴。有應酬成了男人出門喝酒堂而皇之的一個借口。
我有兩個閨蜜,男人都在體制內工作,女人賢惠又能干,兩個家庭各有兒女,生活平靜而又幸福。
A的男人四十出頭,在單位是個不大不小的領導。高大英挺,成熟穩重。工作上很有自己獨到見解,頗受上司器重。私底下研究佛學造詣頗深,每日凌晨打坐一小時從不間斷。可以說是一個很自律的人。既然有些職權,各種場合是少不了的。尤其女兒出國念書后,A每周與他共進晚餐的次數不會大于二。經常微醺后化身話癆。偶有喝醉就可怕了。據說最厲害的一次,回到家又絮叨又罵娘,閨蜜那幾日煩悶不想理他,先是看到男人從茶幾上抓起一個蘋果砸向背景墻上,開花的蘋果四處飛濺。A索性進了次臥鎖上門。不一會兒聽得一聲悶響,她倒也沒出去。第二天早上就看到客廳里50寸的大液晶被砸壞了。閨蜜沉得住氣,于是二人持續冷戰。一周后上班時間男人打來電話,說自己被車刮倒了,手受傷不能開車,叫她去接。果真是小車禍,左手肘骨頭都沒傷到,片子里看到倒是右手掌骨末端有些錯位,是那天拳擊電視機的后果。家里的電視悄無聲息地換了個和以前一模一樣全新的,她既沒問原先電視怎么處理了,之后也沒再提電視機的事。
B的男人剛過而立,年輕資歷淺,在單位干跑腿的活兒。之前有點家族遺傳嗜酒,婚后收斂了不少。但是凡有醉酒后的表現更是奇葩。大學四級都沒過的家伙居然在酒后滿口流利的英文,口若懸河,嘴角冒白沫,快得你壓根聽不清他說的是啥。也會罵娘,罵別人的娘,也包括他老婆的,就是從不罵自己的娘。第二天酒醒后被問及昨晚,便裝傻充愣,說啥啥不記得。
和她兩個討論過,都說酒后吐真言,像那樣酒后撒潑罵人或者口吐外語的是什么情況?算是真言?那個情形下他們有沒有清醒的意識?如果沒有,為何不罵自己只罵別人?如果有,事后卻一臉無辜,抵死不認。最終也沒討論出個結果。
微信群里看到別人發的關于酒的段子。
相傳過去有一年,糧食豐收,一農民沒有地方放糧,就在屋外用草席庶糧,糧食被日曬雨露,流下不少難吃的液體。農民把它裝進大缸里。是夜夢見一白胡子老人對他說,明天酉時,你到村頭去等三個人,向每人要一滴血滴入液體中,就變得好喝了。 千萬不能超過酉時。
第二天,最先等來了一書生,爽快地給了一滴血,第二個來的是一得勝回朝的將軍,將軍二話不說也給了一滴血。眼看就到酉時,一直不見人來,農民很著急。這時走過來一個衣著襤褸的瘋子,沒辦法,他就滴了瘋子的一滴血,哪知道這滴血剛一滴進去,一股香氣襲來,農民一嘗美味無比。他就在缸外面寫上“酉”,又在旁邊點了三點,就成了“酒”。
后來人們在喝酒時,開始就如書生一般禮讓,文質彬彬,幾杯過后,像將軍一樣豪氣沖天,喝醉了之后就如同瘋子一樣狂顛沒有理智。
那么,是說醉酒的男人都是瘋子?也許,答案只有醉酒的男人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