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吵著嚷著要去小海路吃瓦罐湯,他臉一沉,我看出了他的不愿意。我當做沒看見,繼續拿出手機百度瓦罐湯店的地址,不咸不淡地說著今天的見聞。
“那條路是單行道,車特別難開”,他面無表情地說。
“哦,那就把車停在教近的地方,我們走過去不就好了。”
車繼續往家的方向開去,絲毫沒有往小海路開的征兆。車內安靜得很,誰也不愿說話。氣憤與不滿卻充斥了整個空間,將原本緊密的倆人隔得好遠好遠。
“你怎么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沒什么,你開你的車!”
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我感覺再這樣下去,我們會忍不住吵架,我不想和你吵,你還是送我去我朋友那吧!”
下了車,沒有話別。車窗緊閉,黑色從眼前疾馳而過,毫無停留。
我狠了狠心,我恨自己不爭氣,竟為這事流出眼淚來,仿佛被棄了的婦人。我知道到底這任性不屬于我,只是不愿意相信,只嘆這兩顆心曾經如此貼近,為何此刻又如此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