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城同創,檢查組已經到來,應學校要求在東門口的利民路值班,雖說值班的時間不長,地上的煙頭卻撿了不少,來來往往抽煙的人是真多。
向來對于嘴上叼煙的人無一絲好感,甚至厭惡,有些長輩的抽煙更讓我痛苦,說不出,道不得,只有忍,心里真是恨不得馬上離的遠遠的。
今天就來說說記憶里那些有關煙民的事。
一
上周一從南京歸來,急匆匆地趕往南京南高鐵站臺。
進站期間,一名男子始終走在我的前面,年輕帥氣,左手一個電腦包,右手一個公文包,一副白領模樣,不由得讓人聯想到這一定是一個追求上進的年輕人。沒想到,待找到十號車廂候車點的時候,只見他一刻也不耽擱,把兩個包朝地上一放,趕緊從口袋里掏出煙,迫不及待地點上火,旁若無人地抽起來,一吞一吐之間,那個白領的形象消失殆盡,頓時,一股厭惡之情油然而生。
這時,站臺的廣播正播放:各位旅客請注意,站臺內禁止抽煙,請抽煙的旅客自覺把煙熄滅。聽著這樣的提示語,我狠狠地瞅了瞅那個抽煙的假白領,只見他,根本沒聽見一樣,正優哉游哉地吸得正帶勁呢。順著他的方向,周圍竟然有五六個煙民,正惜時如金地吞著云吐著霧。
我在心里幻想著,車站管理人員出現在他們面前,狠狠地開出罰單,讓你抽。
當站臺傳來“列車馬上進站”的消息時,只見那個假白領猛吸一口,隨手把燃著的煙頭畫了一個圈扔到了鐵軌里,這時,列車正好進站,我們的車廂正好停在那個煙鬼投放的煙頭正燃的地方。
二
在馬港中學時,和大許老師同一辦公室,大許老師是一個抽煙很厲害的人,礙于他是我曾經的老師,所以,每次他抽煙時,我要么離開,要么坐在那兒忍受,大許老師是沒有抽煙時離開辦公室的好習慣。
關于大許老師抽煙的那個故事,到現在二十年了,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他說話時的表情,那副樣子,想起來還是忍俊不禁。
記得那是一個周一的早晨,到辦公室時發現大許老師鼻子下面,嘴角周圍,全是紫紅色的水泡,嘴唇也腫得老高,說話都不利索。我們很詫異,周五放學時還好好的,怎么一個周末變成這般模樣?
大許老師說:別提了,周末去港頭的野外釣魚,裝了三包煙,卻忘記帶火了。于是,走很遠的路去問過路人借火,整整等了個把小時,終于有個帶火的,點上了煙,那我能給它滅了 嘛(說這話時是咬牙切齒的),一根接著一根,一根接著一根,一口氣把三包煙抽完了,嘴和舌頭都麻了,一夜過去就成這樣了。
同事戲謔著又遞一根煙給他,他直擺手:不能再抽了。
是不能再抽了啊,因為,嘴都張不開了啊。
三
想起上上屆搭檔的物理老師,也是一位煙民,不過這位煙民煙品還不錯,很自覺,不輕易毒害別人,如果辦公室有人在,基本不在辦公室抽煙,或者,把窗戶打開一個頭的距離,點好煙后,自覺地把頭伸向窗外。據說,這是學校的一道“風景”,當你偶爾向教學樓望望時,有時會看到窗外三兩個頭,那頭是有素質的煙民在煙癮的世界里抽著煙的自由。
記得是在初三南教學樓時,有一次上了煙癮,但忘記了帶火。我們都說,別抽了,忍一回試試。是忍了一會,只一會,就忍不住了,于是,去其他辦公室轉悠找火,不一會,又轉回來了,這個樓層沒有火。只見他在位上愣坐了一下,嘴里說:“不行,我得到樓上再找找。”就這樣,躁動不安地跑上跑下,終于借到了火,燃上了一支煙,然后安靜下來。
四
父親在世時,抽煙也兇,因為他抽煙,我無數次對他不敬,但無論我怎樣吵嚷,終不能阻止父親抽煙。
尤其是有一個本家的表哥,常來我們家,他們在一起,總是你一根,我一根,煙霧繚繞,沒完沒了。
有一次,我忍無可忍,大嚷著讓他們到外面去抽,父親很生氣,狠狠地用眼瞪我,表哥也嘲笑我說,看你以后嫁的人能不抽煙了?!
我惡狠狠地對他說:以后找對象排在第一的條件就是不能抽煙,煙鬼子就是不嫁人也不要。
后來,生活真是厚愛了我,給了我一個不抽煙的小伙子。
吸煙到底有什么好,讓這些煙民欲罷不能,百度一下,香煙燃燒可釋放4000多種化學物質,主要有焦油、一氧化碳、尼古丁、氰化物、致癌物和芳香烴等刺激性煙霧。吸煙時,這些有害物質在7~10秒鐘內就可以到達大腦,引起大腦興奮。
這種興奮是不是煙民吸煙的最大理由,就像吸食大麻等毒品的人,性質程度不同,但也有某種共性,那就是上癮,一切事情只要有了癮那就不好辦了。
據說,一支煙中的尼古丁可毒死一只老鼠。7—25支煙中的尼古丁可毒死一頭牛,我就納悶了,一個煙鬼子一年抽那么多煙,那些毒都哪里去了?樂說,有的尼古丁轉化為別的了,有很多的都是二手煙給別人吸了。
調查顯示,全世界每年有近300萬人死于抽煙,預計2025年將達到1000萬人,抽煙已成為人類的第一殺手,每抽一棵煙,抽煙者壽命將縮短11分鐘,可是那些煙民無所畏懼,勇往無前。
看看下面這一煙民的癮就知道了:
一煙民路上來了煙癮,偏偏大風起兮。
煙民說:擦一根火吧,燃著了就吸,燃不著就不吸。結果滅了。繼續趕路。
煙癮又來了,再點一次吧,著了就吸,不著就不吸。結果滅了。繼續趕路。
煙癮更大了,再試最后一次,十不過三,點著了就吸,點不著就不吸。又滅了。
躁動不安的他,終于厚著臉皮對煙說:管你三七二十一,多會點著我多會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