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代里的周崇光有句臺詞說“我以前一點也不怕死,可是現在我想在愛里繼續活下去,活得比愛還要久!”
嗯,總有一份真摯的愛情在等待著自己,我們都會在愛里繼續活下去,活得比愛還要久!
可是寧寧說,她覺得愛情是沒有五顏六色的,只有黑白色,有結局了就是黑色,沒結局了便是白色。愛情不是彩虹,和一枚被翻滾著上拋的硬幣一樣,正面或是反面,愛與被愛,結局只有兩種,再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寧寧是個女孩子,長得白白凈凈有點可愛的那種。和她認識時間不長,可她人還不錯,能和我這個不靠譜的人聊到一塊去,算是一種緣分。
寧寧單純的像只小白,她把生活想的太簡單,人也簡單,所以不管是在愛情里還是社會里她都是注定了被傷害的那個。
(1)
有些人是寧爛毋缺,有些人是寧缺毋濫,遇見小凱之前寧寧屬于寧濫勿缺的那種人。村子里的人大都重男輕女,所以從一出娘胎,寧寧在爭寵上面就敗給了那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弟弟。
除了應有的一天三頓飯,她并沒有得到父母多余的寵愛,甚至連自己的那份都差點被弟弟搶奪,再加上家里窮,所以除了寵愛弟弟外,爸媽更多的都在外地打工,努力撐起來這個家。
長期的家庭生活最終還是給寧寧背上了一個沉重的思想包袱。她無時無刻不想逃離那個冰冷的沒有太多溫暖的家庭。
皇天不負,寧寧終于逮到一個機會離家出走,那年她高三剛剛畢業,才十八歲。
“我們總說年輕就要無所畏懼,努力向著陽光生長,可很少有人知道不是每個人的生命里都有陽光,遇見小凱之前,我有的只是逃離,有的只是黑暗,哪有什么陽光!”
我把手機的亮度調低,看著這段血肉模糊的文字,心里想著這個女孩該是經歷了怎樣的坎坷,就連打出來的文字都帶著心灰意冷。
是吧,就算是逃離都毫無目的,寧寧拉著個諾大的行李箱在陌生的城市游蕩,去投奔的是那個有點陌生的姐姐——那是她在這個城市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世界那么大,想去看看的人有很多,不靠譜的人也有很多。包括在這個陌生城市里努力生存的姐姐,姐姐只知道工作可以換來錢,可以換來自己喜歡的漂亮衣服和生活用品,可是她不知道這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還沒有能力去掌控全局。
沒有想象中的熱情好客,姐姐只是說了一句“工作找好了,明天帶你去面試”。就再也不肯多說一句話,似乎這個不遠萬里到來的小姑娘是自己身邊的累贅一樣,總想迫不及待的踢開。
姐姐幫忙找的工作是酒店的服務員,那么大的酒店,周圍的一大圈子人全是人精,寧寧努力的想融入這個圈子。偶爾有幾個好心的大媽會指指點點,可地方就那么大,誰都不會丟了飯碗讓給一個陌生姑娘。讓她進去自然就要有人出去,傻子才會這么干!
“并非我自己受不了苦,為了逃離家鄉我忍下了所有的排擠刁難,可是那又怎樣?不屬于自己的地方終究是走不進去,擠得頭破血流也沒用。”不知道是不是天變黑了的緣故,寧寧的這段話發過來之后,手機屏幕亮度也跟著暗了一些。
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寧寧就被經理以“不會說本地話”的荒唐理由辭退,拿著幾天來的血汗錢進退兩難,不過是幾百塊錢,可是上面沾滿了寧寧的委屈和同行的刁難。
當然不敢告訴姐姐,除了少有的關心,更多的怕被責怪。
“我瞞著姐姐,自己又偷偷摸摸的找工作,直到第二天找到了一份工作,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姐姐時,回應我的只是嗤之以鼻的不屑,以及姐姐的那句如果再丟了工作的話那就回家吧。”姐姐兇惡的像個包租婆,似乎是在責怪寧寧不小心丟了自己辛苦找來的工作,一點同情都不肯施舍給她。
或許吧,她讓姐姐操心了。
陌生城市里的陌生姐姐,是寧寧這個外鄉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可她還不如酒店里的好心大媽們。
換了新工作的寧寧依舊很認真,小心翼翼的維護著自己得之不易的新工作,生怕一不小心再被老板開除。可她還沒等到被老板開除,就先被姐姐攆出了家門。
社會深淺,冷暖自知,寧寧帶著滿肚子的委屈,拖著大包小包找房子,不求最便利,但求最便宜;不求最舒適,但求價錢最低。
按照這個標準,寧寧找到了一家出租房,頂層樓,一個人住,空間又小又熱,蒸籠一樣。
“那段時間是最難熬的日子,一邊擔心工作做不好要被開除,一邊又要常常加班走夜路,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我感覺自己難過的都要死掉了,然后他就出現了,白馬王子一樣。”我猜寧寧回憶到他的時候,一定特別開心,也一定特別傷心,回憶大都如此。
幸福來得猝不及防,沒有一點點防備,寧寧等來了她的白馬王子……
(2)
寧寧工作的膽戰心驚,快被逼瘋了的時候,店里又來一個名字叫小凱的小男孩,居然還是給她做徒弟,嚇都要嚇死了。
寧寧教的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錯。小凱學的一臉輕松,本來就不是什么多復雜的工作,再加上男孩子動手能力強。所以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小凱就已經可以熟練駕馭一切工作。重心自然從工作轉移到了身邊的這個小師父上。
寧寧是個蠻單純的姑娘,想著都是做暑假工的,不容易,能多幫一點是一點。交個朋友也不錯,隨即跟小凱交換了聯系方式,關系也一點點變的熟悉起來。
慢慢的,小凱開始對身邊的這個姑娘動心了,不計后果的對寧寧好。有次寧寧半夜一點多餓醒了,給他發消息開玩笑說我餓了,他“嗯”了一聲,然后有一搭沒一搭的陪著餓肚子的寧寧聊天。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吧,寧寧的手機里傳來小凱的消息“你去樓下拿下外賣吧,這會應該已經到了。”寧寧看著手機一臉的不可思議,同時來的,還有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升起的感動。
“拿到外賣的那一刻,有股暖流從心房上淌過,暖暖的,很貼心。我隨口的話他都記得,然后幫我實現。”寧寧這樣給我說,幸福洋溢在臉上,回憶混合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外賣小哥得有多不容易?大半夜的還得起來送外賣;小凱得多不容易?為了討好姑娘大半夜的叫外賣。
事情后來發展的也合乎大家的意料:寧寧想吃蛋炒飯,小凱回家之后把嘗試了幾次才做成功的蛋炒飯裝進保溫盒;寧寧不想洗衣服,小凱拍著胸脯一股腦把寧寧的臟衣服全部包圓……
“那時候我感覺他就是我的白馬王子,我的下半輩子都會和這個男孩一起度過,毫無任何懸念!”寧寧稀里糊涂的給自己私定終身,誰也不知道。
可她一說完我好像就看到了結局,哪是什么白馬王子?分明是披著羊皮的狼,瞅的就是寧寧這種缺乏關愛的小羔羊。
這種討好小女孩的小把戲似乎永遠也不過時,女孩子大都容易感動,包括沉浸在幸福里的寧寧。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兩個月的時間在倆人你儂我儂的時候轉瞬即逝,好的愛情,都得經受得住考驗,寧寧和小凱也不例外。
河南和浙江隔得不只是兩個城市,幾千公里的距離,任誰也不相信兩個月的愛情可以跑過那么遠的時間和空間。
“我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我們可能不會在一起了,異地戀,能有多少堅持下來的?我問他,要是你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怎么辦?”淚水還是承受不起回憶的傷痛,翻滾著從寧寧的眼角滑落下來。
“要是小凱在這,他一定會心疼的抱住這個哭的稀里嘩啦的姑娘。”我這樣想著,可惜小凱不在這,我也只能遞過去一包紙巾,安靜的等著寧寧哭完。我知道的,回憶太傷人,那些鋪天蓋地卷過來的記憶過后,人也好像經歷了一場生死浩劫一般。
那個時候的小凱也還小,不知道承諾的沉重,只是拍著胸脯“放心吧,我保證會一輩子對你好,給你我全部的好,誰也攔不住!”
沒人能知道小凱的承諾能維持多久,除了他自己。
寧寧走的那天晚上幾個玩的不錯的朋友小聚了一下,算是給寧寧的送別。
兩個月的生活,寧寧早就已經不是那個膽小怕事的灰姑娘。
喝多了酒的寧寧對著小凱說“小凱,我走了以后,忘了我吧。就當是一場夢,夢醒了,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找個本地的好姑娘戀愛吧。”沒人能知道寧寧說這話的時候有多難受。
如果那時候小凱答應下來的話,也許就不會有后面的故事了。
“說那些話的時候,整個心臟都是撕心裂肺的疼。”后來寧寧給我這樣說,這個傻姑娘,不過兩個月的感情,她就已經把自己的身心托付給那個男孩。
可是寧寧沒哭,倒是小凱,這個小男孩哭的一塌糊涂,哭著對寧寧說肯定不會的,他會等!不知道是不是真動了感情?
第二天寧寧走的時候并沒有小凱的十八里相送,好多人說他哭了,但是寧寧沒見。
寧寧說當時只覺得對他也有不舍,只是還沒有到哭的撕心裂肺的那種程度。
(3)
回去了之后的寧寧生活也走上了正軌,剛開始沒有小凱的生活多少有些不習慣,可是忙碌的大學生活容不得她多出來那部分時間去回憶那個說要對她一輩子好的男孩。
直到十月一……
幾近不聯系的小凱幽靈一樣又出現在了寧寧的生活里。十一長假,小凱說要來河南找寧寧……
驚喜還是驚嚇?寧寧不太相信小凱的話。也對,畢竟這個電視劇一樣的狗血劇情只屬于虛構,并不能存在在現實生活里。
“你明天早上去接我吧,我晚上八點的火車。”手機小凱的qq頭像一閃,又一閃,伴隨著小凱的語音發過來的,是一張目的地寫著開封的車票,寧寧拿起手機激動的差點從上鋪摔下來!
他真的來了!原來劇情真的可以存在在現實世界里!
我想,那個時候的寧寧,一定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
寧寧懷揣著那顆用力跳動的心臟,風塵仆仆的趕往車站,絲毫不顧自己淪陷進愛情的沼澤地。或許吧,每個人都曾像寧寧一樣強大到無所畏懼,卻又甘心到向著愛情繳械投降。
“我給他打電話時,手機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請稍后再撥。”寧寧說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突然告訴你你中獎了,等你站到講臺上去領獎的時候才被告知獎品被盜了。
心在那一瞬間變得冰冷,可是寧寧并沒有放棄。坐在門口看著來往的出租車,她堅信自己的白馬王子一定在其中的某輛車上。每一次失望之后就再給自己一次希望……
后來絕望了,要放棄了。像是計算好了的,小凱突然出現在寧寧面前,童話故事里寫的那樣。
“我一抬頭,看見他對著我笑,那時候我整個心都化了,顧不得已經哭花了的妝和淑女形象,門口的保安眼睜睜地看著我沖上去抱住了他,真想一輩子就這樣啊!”屏幕里寧寧敲來的這些文字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完,也讀完了那個悲痛欲絕的姑娘。
當然要質問他手機為什么關機,可我和寧寧都知道,自從小凱出現的那一刻,寧寧就已經不在乎這個問題的答案。她的小凱,還是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以男朋友的身份。
小凱千里追尋愛情的后果自然是成功的,寧寧對他也不是暑假分別時的那種決然,寧寧說可能小凱對她是真心的,所以她決定繼續這份被她快要忘記了但從未拋棄的愛情,畢竟不是每個男孩都能像小凱一樣為了愛情不顧一切,不計后果。
七天的時間,寧寧和小凱像其他小情侶一樣,逛街,吃美食,開心的笑著,鬧著。珍惜著這短暫而又美好的時光……
可總有分別,小凱走的時候,開玩笑似的問寧寧要不要一起走。
“怎么可能?大學里的生活剛剛開始,怎么可能扔下一切陪他浪跡天涯,就算我同意又如何?爸爸媽媽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況且我并沒有那么大的勇氣。”
寧寧雖然陷入愛的泥潭,可是足夠理智,沒有傻傻的跟著他走,只是留下一句,我一定會去找你的!我猜小凱一定不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相比于小凱那次的不拋頭漏面,寧寧還是足夠勇敢的選擇了去面對分離,從開封到鄭州,寧寧送了小凱幾十公里。最后在火車站分別,小凱捏著車票轉身走進了候車廳,寧寧在他身后,目送他離開。
一個在站里,一個在站外……
兩個人曾離得那么近卻不能相擁,面對面的哭的像個小丑一樣,連擁抱都成了一種奢望。
寧寧哭的像個孩子,像是丟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痛的心臟都要窒息了,然后車走了。載著寧寧的男孩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
變魔術一樣,小凱走了以后,兩個人的關系越來越好,寧寧說她當時就決定自己的后半輩子要陪這個男孩子一起度過。
嗯,她不知道愛情也會生老病死,哪里是什么關系越來越好,分明是臨死之前的回光返照!
幾個月的時間過去,愛情也從原來的海誓山盟變成了空口白憑。除了剛開始的甜蜜,寧寧擁有的,不過是多了一個吵架的對象。小凱不再像以前一樣寵著寧寧,兩個人經常在電話里吵的不可開交,這段感情,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隱隱的,寧寧感覺到男孩的不對勁……
(4)
那天,寧寧開玩笑似的問小凱說如果你爸媽不同意我們怎么辦?
寧寧說她真的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可沒想到的是手機那頭的小凱沉默了好長時間,正當寧寧耐不住寂寞要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特有的鈴聲想起來,迫不及待的,寧寧打開了手機……
“我爸媽確實知道了我們的事情,而且還堅決反對我們在一起,所以有時候才會跟你吵架,我也很煩,對不起啊寶寶。”破天荒的,小凱說了句對不起,可是事情似乎沒有完。
“要不,我們私奔吧。”寧寧壯著膽子給小凱發過去了這幾個字。我能想象的到在那樣的一個家庭里,寧寧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簡直要了寧寧的大半條命!
可是小凱并不領情,除了沉默就是沉默。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在逃避,不只是家庭,還有女孩步步緊逼的愛情。
“那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結果,只不過自己一直都不想承認,畢竟我們曾那么堅定的要在一起!”寧寧真傻,這樣的一個男孩怎么值得她做出私奔的決定。
小凱也真傻,爸媽又不能陪你過一輩子,姑娘都要陪你私奔了,你還想怎樣?
小凱說他很為難,家里的所有親戚都不支持他們在一起,但是他還愛寧寧。
嗯,小凱一家子人都傻,放著這么好的姑娘不要!
我懂小凱的意思,無非就是逼著寧寧說分手,明明是自己懦弱,卻偏要讓別人認為自己是受傷的那一個。那句對不起,不僅僅是爭吵里的讓步,還有即將分手時的對愛情的愧疚。
寧寧又何嘗不懂?
愛情有的不僅僅是在一起時的歡聲笑語,還有分別時的痛哭流涕。愛一個人,就要成全他的所有。寧寧懂,所以最后說分手的那個人,還是那個盡管心痛還依舊倔強的寧寧。
可寧寧也只是一時糊涂說的氣話,同樣地是一份愛情,誰不希望可以安安穩穩的的度過?
氣話又如何?小凱已經當真了,或者說他早就決定好了要走,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而已。曾經發誓要一輩子對自己好的男孩子已經決定不要自己了。就算再怎么挽留都是沒用的吧?
“最后他給我說了很多,但是我只聽到了那句關于分手的話,當時我就慌了,我說我只是說的氣話,讓他不要往心里去。然后他說確實他也堅持不下去了,長痛不如短痛,如果繼續在一起時間的話彼此受得傷會更多,他說他還愛我,我說你愛我就不要跟我分開,我說我已經習慣了每天跟他在一起聊天,可是他還是堅持要分,說他可以給我們時間,讓我們都慢慢忘了彼此,還可以像朋友那樣聊天,這樣其實也不算是分吧。”該有多傷心,才能如此挽留?
“最后呢?”我問。那么不靠譜的男孩,還真的聞所未聞!
“哪還有什么最后,說不清甩與被甩,分不清愛與被愛,愛情向來如此,誰都不可能逃得過命運的浩劫。”敲出來這段話時已經是深夜,字里行間都透著寧寧的心灰意冷,這個姑娘,承受住了多大的打擊?
失戀大概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吧,可是像寧寧這樣稀里糊涂的人真的不多。
除了解除關聯的QQ,小凱還換了qq密碼,一如既往的跟寧寧聊天,似乎誰也沒有對不起誰。
可是寧寧受得了,不代表其他人受得了,室友看不下去寧寧自甘墮落,私自找小凱通了話并且錄了音。
或許是迫于無奈吧,電話里的小凱哭著說我真的愛她,但是我們真的沒結局!隨即刪了寧寧所有的聯系方式,自此石沉大海,再也不肯露面。
可是寧寧哪里受得了,分手就算了,為何連朋友也不能做。小凱的突然消失對寧寧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除了撕心裂肺的疼,寧寧還學會了借酒澆愁。
哪有那么容易?
喝醉了之后的寧寧哭的一塌糊涂,歇斯底里叫喊著的,還是小凱的名字。
可是除了小凱消失之前的那句“我走了,沒有我的日子,以后照顧好自己。”分別時的話,哪里還有小凱的影子?
好聚好散的只是那個來去自如瀟灑的小凱,說在一起就在一起,說分就分。寧寧有的,只是那些足以讓自己在深夜里哭干了眼淚的記憶。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能讓心臟恢復到最初的心跳,他確是我再也忘不掉的人,也是我用盡全部力氣去愛的人,可我沒想到的是現實最后狠狠的給了我一巴掌說你太天真。從那以后我的心臟再也沒那樣跳過了。”寧寧長出一口氣,她的故事,終于講完了。
其實寧寧和我都知道,故事早在一年前小凱離開的時候就該結束的,只不過寧寧不肯放過這段記憶,不肯放過自己。所以才會有了寧寧的刻骨銘心,畢竟是第一次那么用力的去愛一個人。多少要給自己留下一點念想。
釋懷了的寧寧活得挺開心的,除了一大堆的學業要忙,還有一個跟屁蟲一樣的同校男孩說喜歡她。男孩還不錯,不像小凱一樣懦弱。可是寧寧說,愛情需要時間,男孩也需要接受時間的考驗。不過她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自己曾經擁有的東西,心跳也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看著寧寧一臉幸福的被愛的樣子,我猜她最后會嫁給愛情!是吧,每個女孩都要嫁給愛情。
越努力,越幸運。愛情不是彩虹,像一枚被翻滾著上拋的硬幣一樣,正面或是反面,愛或被愛,結局只有兩種,再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總有一份真摯的愛情在等待著自己,我們都會在愛里繼續活下去,活得比愛還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