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文工團花不要老公要高考宋致禮姚杏兒熱門的小說_好看的完結小說重回八零,文工團花不要老公要高考(宋致禮姚杏兒)_重回八零,文工團花不要老公要高考宋致禮姚杏兒全文免費閱讀
書名:重回八零,文工團花不要老公要高考主配角:宋致禮姚杏兒
作者:元一斤
簡介:2下午,病房門突然被推開,文工團團長張姐滿臉嚴肅的走進來面對這個一向對我疼愛有加的長輩,我掙扎著想從病床上起身“不用起來了,黃妙竹,我來是想告訴你,你已經被文工團除名了”她一改往日的和善,滿眼失望的看著我“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偷盜的事,你明明知道那些道具文藝匯演的時候都會用到,為什么還要把它們偷走?”“這場文藝匯演,對我們文工團來說意義非凡,這些你不是不知道”“我帶了你這么多年,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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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部分章節,全集在文章末尾處。
文工團演出前夜,我在后臺被綁架。
被人發現時,我的臉被劃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腳筋皆被挑斷,就只剩下一口氣。
宋致禮在邊防區開會沒能及時趕回來,跪在雪山金頂前一天一夜,只為求我能蘇醒。
而等我醒來時,卻聽到他匆匆回來后和下屬的對話。
“她好歹是您的妻子,就為了讓姚杏兒進文工團,您就讓人狠心挑斷她的筋脈,這也太殘忍了?!?/p>
對我一向溫柔的宋致禮此刻語氣冰冷。
“文工團名額固定,想進去一個人就必須得有一個人出來?!?/p>
“這件事是我對不住妙竹,但我會養她一輩子?!?/p>
血淋淋的真相呈現在我面前,
原來疼我愛我的丈夫,心里從未有過我。
......
“病人現在呼吸微弱,必須盡快安排手術。家屬跟我來這邊簽字。”
陸建義用力拽住醫生,沉聲道。
“現在還不能手術。”
醫生眉頭緊鎖,
“病人臉上的傷口雖然嚴重但并不致命,真正要命的是她的手筋和腳筋都被挑斷,如果不馬上縫合,以后怕是有癱瘓的風險?!?/p>
陸建義的下屬聽到這,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
“要是還是先給嫂子做手術吧。嫂子跳了一輩子的舞蹈,要是站不起來了,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我做這一切就是為了讓她不能跳舞!只要她再也沒辦法跳舞,文工團肯定會把她逐出去,到那時名額才能落到杏兒頭上。”
“不管怎么樣,今天不能手術,你們想辦法吊住她的命?!?/p>
醫生還想在說些什么,只是男人身上的軍綠色服裝讓他咽下到嘴邊的話。
我望著潔白的天花板,淚水順著眼角落進枕頭里,暈濕了一大塊。
我心里一片死寂。
朝夕相處這么多年的枕邊人,竟在背后想著怎么算計我。
好毀掉我的前途,給他的白月光鋪路。
難怪陸建義總是勸我退出文工團,敢情是為了給姚杏兒騰位置。
往日對我體貼有加的男人,背地里卻是這樣一副嘴臉。
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來,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淚水滑進臉上的傷口里,痛的幾乎要我的命。
連接身體的機器發出滴滴聲,外面的人聽到動靜闖進來。
看到我憋得臉色青紫,大口大口地穿著粗氣。
陸建義猛地撲過來,眼眶通紅的把我抱在懷里,朝身后的醫生大吼。
“她這是怎么了?快點過來看看她!”
我躺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只覺得渾身發冷。
他在人前,總是一副愛我至深的樣子。
就連我,都分辨不出他現在的關心是真是假。
明明我的悲劇是他一手導演的,現在卻滿臉心疼懊悔的模樣,當真讓我迷茫。
趕來的醫生被陸建義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看清他肩膀上的星星圖案,沒人敢反駁一句。
他們小心翼翼的清理著我身上的傷口,陸建義輕柔的撫去被冷汗粘在我臉上的發絲。
“媳婦,醫院的麻藥不夠了,要從省城調取,可能得明天才能做手術?!?/p>
“放心吧,明天手術不會對手術結果產生影響的。”
我心口絞痛,懷著最后一絲希望開口問道。
“我不怕疼,能不能現在就手術?”
陸建義愣了一瞬,眼底閃過一絲心虛,隨即目光又變得堅定。
他作出一副心疼的表情:
“媳婦,晚一天不會出什么事的,不打麻藥太疼了,我怕你受不了?!?/p>
男人決絕的話打碎我心中最后一抹希望。
身上的疼痛遠比不上心里的痛。
我撇過頭,雙眼無神的看向窗外,低聲應了聲好。
陸建義還想在說些什么,可醫生已經拿剪刀剪開我臉上的繃帶,他咽下到嘴邊的話。
隨著臉上的紗布被一層層揭開,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臉頰。
陸建義臉上的表情僵住,不可置信的盯著我的臉,說出的話幾近失聲。
“怎么這么嚴重?”
當然嚴重了。
綁架我的那幾個人,為了讓雇主滿意,有人拿著鋒利的小刀,有人拿著粗鈍的石頭在我的臉上下手。
甚至笑著說要在我臉上用傷痕畫一幅畫,如今這就是他們的杰作。
整張臉找不到一個好地方,露出皮肉下面的森森白骨,就連眼角都被他們惡意劃開,說是要給我免費換張臉。
就連一向見慣傷患的醫生在看到我的臉時都被嚇了一跳。
“真是一群畜生,竟然對女人能下這么狠的手?!?/p>
他狠狠咒罵著,動作盡量輕柔的為我清理著臉上的傷口。
陸建義眼眶泛紅,不敢再看下去,轉身沖出病房。
我閉上眼,男人和下屬的聲音順著窗戶傳進來。
“嫂子都這樣了,還有必要把那封舉報她偷盜文工團道具的舉報信遞上去嗎?”
良久,陸建義嗓音暗啞,沉聲說道。
“遞上去。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這樣就算她的腿僥幸好了,文工團也絕對不會要一個小偷當臺柱子。”
“如今我陪在她的身邊,至少要給杏兒一個好的前途,我才能心安?!?/p>
我苦笑一聲,淚水越流越多,剛剛包扎好的紗布再次被浸濕,醫生手忙腳亂的為我重新包扎。
外面的對話還在繼續,我卻無心再聽下去,
哀莫大于心死,疼我愛我的丈夫,不光是斷我演藝生涯的兇手,更是毀我精神的惡人。
此刻我真想走到他面前,問問他為何要這么對我?
下午,病房門突然被推開,文工團團長張姐滿臉嚴肅的走進來。
面對這個一向對我疼愛有加的長輩,我掙扎著想從病床上起身。
“不用起來了,黃妙竹,我來是想告訴你,你已經被文工團除名了?!?/p>
她一改往日的和善,滿眼失望的看著我。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偷盜的事,你明明知道那些道具文藝匯演的時候都會用到,為什么還要把它們偷走?”
“這場文藝匯演,對我們文工團來說意義非凡,這些你不是不知道?!?/p>
“我帶了你這么多年,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p>
比起她說出的話,她臉上濃郁的失望才更讓我崩潰。
從我進入文工團那天起,張姐如同母親般教導我,更是把我一步步捧為文工團的臺柱子。
更是多次對別人炫耀,說我是她帶出最驕傲的徒弟。
她搖搖頭,放下提著進來的麥乳精,便轉身離開了。
我淚眼朦朧的看著她逐漸佝僂的腰,甚至隱約可見發間的白發,心中的痛苦快要溢出來般。
偏偏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適時進來后,還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他看到我趴在病床上痛苦的樣子,心疼的把我攬進懷里。
他輕聲哄著我,扭頭對著在門口守著的下屬憤怒的大吼。
“到底怎么回事?妙竹怎么可能會偷文工團的道具?快點去查這事是誰在背后搗鬼?!?/p>
我縮在他的懷里,譏諷地扯起嘴角。
背后搗鬼的人,不就是你嗎?
曾經無比愛慕的男人,現在看著只剩下惡心!
陸建義不顧旁邊人投來的打量目光,心疼的吻著我的發頂。
“媳婦,別怕,我會永遠相信你,保護你?!?/p>
舉報信本就是他遞上去的,自然不會查出所謂的真兇。
我的名聲在文工團徹底臭了,任何人提起我都是嗤之以鼻。
就算僥幸治好了身上的傷,那里也不會再容下我了。
陸建義的陰謀得逞了。
剛才的痛哭讓我身上的傷口再次崩裂開,醫生皺著眉重新給我包扎。
“病人小腿斷裂,骨茬扎進肉里還沒取出來。身上更是有七八道不同程度的刀割傷,臉上的傷口更不用說,你們也看到了。”
陸建義的臉色變得慘白,他嘴唇顫抖著連看我傷口的勇氣都沒有。
“怎么會這么嚴重?”
看著他泛紅的眼眶,我想到那天我跪在他們面前,苦苦哀求他們能放過我。
可回應我的,是砍在身上的一刀又一刀,為了尋求刺激,他們兩個人分組,看誰先不用工具弄斷我的腿。
他們發狠的拿腳踹,拿手掰,我永遠忘不了骨頭硬生生折斷的痛苦。
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陸建義,第一次抱著我落了淚。
“我一定會治好你,這里的醫生治不好我們就去省城,我一定會讓你重新進入文工團?!?/p>
可事到如今,我哪還會信他的話。
趁他去繳費的間隙,我委托護士幫我拿來電話。
“爸爸......我想回城了?!?/p>
“媳婦,明天幫你做手術的專家已經到了,等天亮就能給你做手術了!”
陸建義激動的跑上來,迫不及待的告訴我這個好消息。
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治好了又怎樣,身上的傷疤永遠不會消失。
“還是算了,就算治好了也是滿身傷疤?!?/p>
聽到我自暴自棄的話,他焦急的擺正我的肩膀。
“我去省城給你買最好的祛疤膏,聽說最近省城的女人們都在用雪花膏抹臉,我也去給你買,肯定不會留傷疤的。”
我嘲諷的笑笑,不再做任何回復。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陸建義興奮的站起來朝門口跑去。
“對了妙竹,有一位文工團的同志來看望你?!?/p>
看到門口進來的人,我的心沉入谷底。
正是姚杏兒,陸建義的青梅竹馬,早些年更是和他定下過婚約。
也是頂替我進入文工團的人。
她一向嫉恨我嫁給陸建義,明里暗里給我使了不少絆子,怎么會好心來看我?
“妙竹,你好點了嗎?文工團的同志們聽說你住院了,派我來慰問一下你。”
姚杏兒穿了一件黃色的確良,襯得腰線格外纖細。
我注意到陸建義的眼神,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移不開了。
“我們給你買了點麥乳精,你拿去補補營養?!?/p>
她笑得人畜無害,把手里的麥乳精遞過來。
我看了一眼,麥乳精的罐子外面還沾著不少粉末,外觀更是老舊,一看就是過期的。
對上我懷疑的視線,她好似剛反應過來,溫聲道歉。
“我們也沒多少錢,就每個人都拿來一點,這才湊出一罐?!?/p>
“妙竹姐你是城里下鄉的知青,看不上也正常。”
她說的委屈,倒顯得我咄咄逼人。
“陸政委,我能和妙竹姐說些體己話嗎?”
陸建義自然不會拒絕她的要求,當即便出去把空間留給了我們。
“妙竹,你跟杏兒好好說話,你們都是女人,她肯定能好好勸你的。”
陸建義剛離開病房,姚杏兒就裝不下去了。
她笑著把手里的麥乳精罐子扔在我身上,里面的粉末全都倒出來,撒了我滿身。
她肆無忌憚的欣賞著我的狼狽,嘴角扯起嘲諷的笑。
“黃知青剛下鄉那會多么意氣風發,現在竟然也淪落到當小偷了。”
我冷笑一聲,背部高高的挺直,不想在她面前落一絲下風。
“你一個鳩占鵲巢的人,有什么資格說我?”
“你!”
姚杏兒被我說的臉頰通紅,粗粗的麻花辮隨著她的動作前后擺動著。
“你都成現在這樣了,還得意什么?就算你嫁給建義哥又怎樣,他愛的人是我!”
“我們從小就有婚約,當初要不是你死纏爛打,建義哥怎么會娶你?”
她憤怒的抬起手對著我的臉狠狠扇下來。
我身上都是傷連躲都成了困難,只能硬生生忍下她這一巴掌。
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臉上的傷口再次崩裂開,鮮血滲透紗布,她暢快的笑出聲。
“你知道你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嗎?是建義哥找人打的!誰讓你擋了我進文工團的路!”
“只有你再也不能跳舞,再也不能拉琴,我才能永無后患。”
“在你挨打的時候,建義哥正陪我參加文工團的篩選呢?!?/p>
盡管早就知道真相,從她嘴里說出來還是讓我心口一顫。
“你要是識趣點,就該把建義哥還給我?!?/p>
我垂下眼,沒有像她預料中那樣崩潰。
“現在是新社會,包辦婚姻早就不作數。”
“我會離開,既然你和陸建義互相喜歡,那就祝你們白頭偕老。”
她愣了一瞬,隨即便得意的笑起來。
“我當然會和建義哥白頭偕老,但這個的前提是他對你徹底厭惡!”
“我已經通過了文工團的篩選,團長說明天我就可以入職了,我會代替你成為新的臺柱子,至于你......”
在我驚疑的注視下,她拿起地上的凳子對著自己的腿砸下去,
陸建義推門進來前,姚杏兒躺倒在地上,對我扯起一抹惡劣的笑。
“我要讓建義哥徹底厭惡你?!?/p>
伴隨著她的尖叫聲,陸建義闖進來。
一進來就看到地上抱著腿痛哭哀號的姚杏兒,而那個凳子被她扔到我的身邊。
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其實是她自己動的手。
“杏兒,你怎么了?”
陸建義驚慌失措的撲過來,牽扯到我手上的點滴管,瞬間撕扯出大量鮮血。
可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不再多管。
“我只是想和她分享我進入文工團的事,沒想到她竟然拿凳子砸我的腿,還說......還說以后再不讓我跳舞?!?/p>
她崩潰的撲在陸建義的懷里哭著,
醫生聽到動靜趕過來,第一反應就是要為我包扎。
和姚杏兒比起來,病床上的我臉上的紗布已經成了紅色,手背上還在往外滲血,而姚杏兒只是腿上有一處淤青,實在不能和我比。
“你們干什么?不要分不清主次,還不快點給杏兒看看,萬一她的腿真的出什么事怎么辦?”
陸建義憤怒的質問著醫生,冷冷的瞪了一眼病床上的我。
“杏兒好心還慰問你,你竟然嫉妒她進入文工團。你的心怎么這么惡毒,難道你自己不能再跳舞,就要剝奪別人跳舞的權力嗎?”
“杏兒的腿要是真的落下什么毛病,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抱著還在哭泣的姚杏兒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掙扎著坐上輪椅。
算了,這個地方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就此分開,也算得上好事一樁了。
陸建義帶著姚杏兒做了好一通檢查,確定她的腿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后才想起我。
他皺著眉吩咐下屬。
“去買包桃酥,妙竹愛吃這個,剛才吼了她兩句,現在估計正生悶氣呢?!?/p>
下屬笑著打趣,“政委這么心疼嫂子,我這就去買。”
陸建義無奈的笑笑,可沒一會下屬就急匆匆地跑回來了。
“不好了!嫂子......嫂子不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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