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大理女性民宿房主那里知道的這本書,100年以前女性作家寫的女性主義:錢和一間只屬于自己的房間。不是女性能力不行,而是被社會、家庭束縛了手腳,失去了向上爬的機會。
“人類也許是活在幻想中的生物,幻想則需要自信來支撐……我們如何用最快的速度制造出這種無法衡量的無價之寶?答案就是貶低他人,想象自己在某個方面生來優越……人類可悲的想象力無邊無際。”
“褪了色的織線,怎能織出獨一無二的玫瑰來”從女作家的詩出發,寫到“寫作可以掙錢,但可能需要犧牲某種討人喜歡的品德”,再寫到寫出那些名作(《傲慢與偏見》《簡愛》《呼嘯山莊》)的女作家其實都是沒什么生活經驗的,她們生活在女性無法單獨去很多地方,不被鼓勵表達的時代,連寫作也是在家里會客廳偷偷進行,如果有人進門還得藏好手稿,但是“書里沒有任何受到創作條件影響的痕跡”,卻也“從未完全完整地展現自己的才華”,前兩本書看過,也許要找個時間再重讀一次。
“她所面臨的挑戰,就是能否忽略身邊的人,一心跨越自己的柵欄。”
“偉大的心靈是雌雄同體的。”
“我希望大家無論通過什么方法,都能掙到足夠的錢,去旅行,去閑著,去思考世界的過去和未來,去看書做夢,去街角閑逛,讓思緒的釣線深深沉入街流之中。”
100年前的女性主義,令人肅然起敬。